我的喉间哽咽地发出呻吟声,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指甲抠进座椅的皮质。
“呜……唔……”
“小东西!”
他声音变形的厉害,带着嘶哑,从身侧的抽屉里抓出几张纸巾,按在我的小腹上。
“别感冒了。”
我表情有些疑惑。
他重复。
“怕你着凉。”
我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手脚错乱,只记得离开他的座椅时,脑袋硬生生地撞在了车顶的玻璃上,有些疼,惹得他闷笑望着我的傻样。
他捡起掉落在车垫上的毛衣,套在我的头上,带出后面的马尾,笑意渐浓地捏了捏我热乎乎的脸颊。
直到我回到副驾驶上整理好下半身,他才缓缓转过身子,大手轻抬起我受伤的手腕,点开亮一些的车内灯,定定的看着纱布下印出的血渍,温声地吹拂。
“疼吗?”
我摇摇头。
早已忘记疼痛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对得起“人民公仆”这四个字,但又怎样,他触摸落下牙印的脖颈。
我抿了抿双唇,小心地打量着这个要带我回家的男人。
我,好像并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