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咬住下唇,反击道:“我爱他!!!”
“你爱他?哈?”他狂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周惩直起腰,一把捏住她下颌,用那只被她咬破的手去给擦掉她唇边的血迹,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眶发红,再生戾气:“那你回来做什么?”
情潮泛红的水杏眼,目光却冷,嘴也硬,“迁坟。”
“少他妈拿迁坟说事!”
“这么多年,要迁坟早他妈迁了!”满腔都是怒气欲火,她还是不知死活的强辩,气的他口不择言的去讥讽,“不是回来找肏?嗯?”
“滚开!!!烂人!”温可意恼羞成怒的死命拉扯被绑着的手腕,想张嘴再咬他,他早早拿开手,冷哼一声:“还想咬我!”
“以前的温柔乖巧都哪去了?良心都被狗吃了?出去几年给我牛的还学会咬人了。”
“我不装装样子讨好你,你肯养我吗?肯为我花钱吗?肯把读书上学的机会留给我吗?”她自暴自弃,迫切撕掉外壳露出尖刺与他对峙,控诉他的罪行,“怕不是早就把我丢了弃了。”
“你早就那样做过不是吗…”
“装的??”怒气骤然填满整个胸腔,他眉头紧皱,额前青筋暴起,气到极致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你是说…以前都是你装的?你给我再说一遍!”
“不然呢?”温可意扬眉瞥他盛怒至极的脸,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报复的快感,唇角微微上扬,嘲讽道:“你以为,我叫你哥哥,主动亲你,吻你,是因为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这些话比利剑还尖,活生生的往他胸口捅。
这种滋味要比当年中弹还疼。
又痛又恨又气之下他反而生出几分难得的理智。
“那你未婚夫知道你能演会装吗?”他的眼逐渐变冷转硬,脸上浮现出满不在意的情,反唇相讥,“知道你十六岁就爬上我的床,十八岁就在我身下婉转呻吟吗?”
周惩不容她继续咄咄逼人,伸手捂住她那张伤人的红唇,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有多暴戾恣睢。
温热的大掌移到大腿,把碍事的短裙粗鲁的往上撩,蛮横的掰开她并拢的双腿,用膝盖顶出一条缝,沿着腿缝寻那隐秘诱人的深处,指腹抵在薄透的布料上,不重不慢,拿捏着力度去剐蹭柔嫩软缝,一点点湿意逐渐往外渗透。
“这就湿了…”从内裤一侧探指进去,触及湿滑一片,“他摸你也湿的这么快吗…”
温可意恨极了他,正用刀子一般的眼瞪着他,像是要把他凌迟。
“我们上次做…你就用这儿,坐在我腿上,蹭了好久…哭哭唧唧的说你想要我进去…还记得吗…”他捻着充血的阴蒂,轻柔的摩蹭,“上次也是装的吗?”
周惩温柔的看着她,漆黑眼眸里闪着癫狂的色,“那这次呢…”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了…”
温可意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她摇头反抗中,看见他,单手拉开了裤缝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