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从溪一言不发阔步走进院落,越走近那屋内传出的小动静便越能听清,实在是让人心烦。
前几日在与江若离在寝屋行乐时,他察觉到有人在屋外,只不过影一而后就识趣走远,于是就没放在心上。但如今却是处境互换,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过分老实的家伙,倒是会找机会勾引。
虽然这想法有些过于个人片面,但也不算全错,影一确实在被测量肩宽胸围刻意挺胸绷紧肌肉,彰显着自己锻炼得当的身材。展示自己的优势之处,这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求偶本能,不管他们平时有多老实低调自卑。
曲从溪在房门前站了两息,他可不是里面那个假老实的家伙会默默走开,硬是推开房门悄声进入后将门再关上。
入内及见到江若离的上衣还在身上,她两臂搂着影一的脖颈,垂下来的大袖随着身下的动作摆动着,半遮半掩那相连处。
几乎全身赤裸的影一首先察觉到人到来,抱着江若离将身体侧向一旁,用自己的背部遮挡,但大部分的心思还是专注在胯下的抽插中。
“啊...哈好热...嗯?你回来了...”
江若离余光瞟见了曲从溪,但依旧眼迷蒙,话语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自然,府外虽好,不及我对公主的挂念,”曲从溪解下轻薄的披风,半个眼都没给影一,仿佛江若离此刻只是拿着器具自慰,“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说着他便上前站在江若离身后开始用微凉的手指探入松垮的领口,抚慰着饱满的胸脯早已挺立的乳头,一边吻住那半启的红唇,避免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忽视着自己此刻隐隐作痛的心。
手托着女人肥白的臀肉,影一咬着牙关用肉棒更加卖力快速地在肉穴里冲撞,毕竟就像曲从溪不是真驸马能指挥他出去一样,他也同样无权将人赶走。
两人互相当作对方不存在,将人夹在了中间,只关注着因为自己动作而让女人肢体气息发生的变化。
江若离因为第三人的到来身体更加敏感,不同的体温抚慰触碰着肌肤,让她花穴中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甬道的收缩更为频繁。她口腔被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吞咽着两人交融的唾液,脖颈处因为体温而染上绯色。
“影...唔顶..啊..”
在这激烈的吻间隙,江若离开口了,原想只是想让影一将姿势稍作调整,然而却因为没有停歇快感更加急促地呼吸,干脆放弃了说话,就用到的力气和舒适度来说,她并不是非要换个体位。
曲从溪用手蒙上了江若离的双眼,啃咬着她的脖颈,嗅着那发香如同半醉。左手上控制着力度揉捏把玩着乳肉,另一只手滑向了腹部,隔着皮肉脂肪感受着腹部的起伏。
他凑到江若离耳边低语:“公主白日宣淫,想必是我这个驸马昨夜没能和您欢好,不知...现在可欢喜?”
“我....!!!”
江若离刚想回应什么却因为积累的快感终于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只默默靠在曲从溪身上喘息着,泪水让眼角湿润泛着微光。
而耕耘多时的影一因为这突然的高潮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静距离见到主上与曲从溪鸳鸯交颈,更是眼底微红,将肉棒静静插在花穴内部,试图平复。
这场三人行看起来激烈,唯一纯粹享受其中乐趣大概就只有一个人,而事后狼藉的场面,对于府上仆从来说收拾并不是难事。
面带潮红的江若离被叫进来的侍女馋扶着,而影一也默默穿好了衣服重新候在了一旁,只是胯部还是有遮不住的凸起。
曲从溪带着有些僵硬的微笑顶替了梳妆侍女,为江若离重新整装,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简单交谈了几句,他留下锦盒只说是从小摊上随手买的,接着就借口出门劳累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
在离开了江若离的视线后,几乎算是疾步逃回到屋内的曲从溪将身上的衣衫尽数换下,将感觉已经肮脏的衣服全数点燃焚烧,看着盆内忽高忽低的火焰。
在被围剿时他不曾觉气数已尽,被打断腿画地为牢时他不曾认命无望,而如今心头无法忽略的妒火、张牙舞爪的占有欲和因为自身残躯的痛苦种种思绪涌上来,却让他清醒认识到——原来我已坠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