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岫似乎真的化作了一片柔波,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漂浮在水面上,不用去想陈朝也不用去想陈暮。今天是非常普通的一天,而她正在亲吻着小孔雀,仅此而已。
不过江远岫势必不能只静静地待在这一处呢,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引着许盎春去往一个阴暗的地方。
那处的物什由蛰伏缓缓苏醒,此刻已是硬挺不已,被许盎春的指尖一触,便欢快地搏动几下,江远岫为免许盎春又要临阵脱逃,便紧紧地搂住她,“你不想捉小鱼了?”
许盎春早是钓鱼的好手,三两下就将他揉弄得气喘吁吁,腰肢发软。江远岫脸颊发烫,不住地在许盎春身上寻找凉快的地方,直将她的衣领蹭开,露出方才被陈朝嘬出来的红印子。
看着这些暧昧的红痕,江远岫又喝了一壶醋,“看来你们夜里没少折腾。”
许盎春正要解释这是今早刚弄出来的,便被江远岫捂住嘴,“别说了,没一句我想听的。”
虽然心里吃着醋,但眼睛却是迷恋地盯着许盎春的雪肤,她的抱腹也被他扯松了一些,微微地露出了胸口幽深的曲线。
江远岫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子曼妙的身体,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头脸,他遮掩似的低下了头去,隔着布料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心口,又想到此处不知道被陈家兄弟看过亲过多少回了。
他便愤愤地扑上去咬了一口,许盎春吃痛,推开江远岫捂着自己的伤处,“你是属狗的么?总咬我。”
“那我给你揉揉。”江远岫贴上来低声道。
许盎春断然拒绝,“不要。”
江远岫心愿落空,又想自己还是操之过急,许盎春还没松口说要娶他呢,便又将许盎春的手按到自己的身上,眼波钩子似的,问道:“盎春,你喜不喜欢我?”
许盎春木愣愣地承受一番他的引诱,心内天人交战,手也不停,将他丸捏得轻颤。
为了家宅安宁,她不能承认喜欢岫岫,可是岫岫都为了她逃了与表妹的婚事,而且她也确实有些喜欢岫岫的。
犹豫再三,许盎春点点头说:“喜欢。”
本以为许盎春又要将他一推三千里,没想到竟是真的喜欢他,此时江远岫竟不知道作何反应,愣怔片刻才道:“真的?”
“嗯。”见江远岫这副热泪盈眶的模样,许盎春有些后悔,一会儿他又要哭了,男人哭了哄起来很麻烦的。
不过江远岫自行地哄好了自己,他擦掉了眼泪,将自己的喜悦都加注在了与许盎春的亲吻之中,良久之后才试试探探地问:“既然喜欢我,那你想怎么样?”
许盎春也试试探探地问回去,“捉小鱼?”
“呆瓜,你.....”江远岫羞赧不已,不敢看她,“你想不想娶了我?”
“啊?可是我都要娶大伯哥了。”
江远岫怒道:“你单只想娶陈暮,不想娶我?”
“那你还亲我,还摸我?难道是想我给你做外室?”
许盎春反驳,“是你要亲,你要我摸的!我不要外室!”她没钱也养不起,据爹所说,养外室狐狸精要花很多钱。
“哼,光我亲你?”江远岫指着自己红肿了的双唇道:“你亲我也亲的不少。”
许盎春看着江远岫的嘴,心虚道:“那你也想嫁给我?”
“不然呢?不然我和你呆在床上摸来摸去的是嫌冷吗?”
“那……”许盎春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思考,她想一个是娶两个也是娶,不如都娶了,反正娘说有本事的女人哪能只守着一两个夫郎呢?
许盎春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乃至于她有些看不清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直接应承下来,“好,那我就也娶了你,你们都给我做夫郎。”
江远岫见许盎春总算开了窍,不枉他循循善诱,但她口头的承诺依然是不甚牢靠,便索性抛下了他的羞耻心,“盎春……你再摸摸它。”
许盎春见江远岫十分之难耐,和两年前的那晚也差不多了,便握住他缓缓地撸动几下,道:“你很难受吗?”
“嗯。”江远岫全身心地体味着她手的滋味,“这两年……总梦见那天夜里……”
“你摸着它……嗯……掐着它……然后又进去……”许盎春的手指抵在马眼处磨了几圈,他登时腰眼发麻,倒在她身上,“哈……啊……”
他找回了两年前那难忘的感觉,便分外地贪心,将上衫也剥落下来垂在臂弯上,秀丽的锁骨处陷下去深深的窝,便显得胸部肌肉愈发饱满,皮肤白皙而嫩滑,粉色的乳珠挺立起来,似乎是在邀请着许盎春。
许盎春也觉得江远岫的身体美,但岫岫还不是她的夫郎,便不能随心所欲地触碰。
江远岫久久等不到她,急切地吻上许盎春,唇舌瓜葛之间,喘道:“盎春……好妹妹……你……你要了我吧。”
听到他断断续续的祈求,许盎春忽然理智回笼,迅速将自己在江远岫身上作乱的手拿下来。岫岫还不是她的夫郎呢,她怎么就能摸他亲他甚至还想要了他呢?如果这事让娘知道了,娘大约要揍她揍到抽断一根鸡毛掸子。
想到她悲惨的命运,许盎春迅速站起来,拢好自己的衣衫,“我先走了,我会和我娘说的。”
但是她娘同不同意,就不归她管了。
为免江远岫再缠上来,许盎春开锁的动作十分灵巧,随后更是飞快地逃出了客栈。
只留江远岫露着大片的胸膛,欲求不满地坐在床头,他摸摸自己挺立的下身,方才兴奋地不得了,现在倒是又萎靡了些许。他愤愤地撸动了几个来回,也没有出精的意思,便索性不再管。
他躺倒在床上,拧着眉盘算,也不知道他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这看的着吃不着的日子还要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