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边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刚听同事说,住院部有病人吵架——是你们吗?”
“……是。”
“唉……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没什么……谢谢你。”路弥整理了一下情绪,又说:“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贺医生语气升高:“我是看你的面子才这么照顾!要是那混蛋还不懂什么叫责任,我明天就停了他爸的ICU!”
“诶!你别!”
路弥急了,生怕他真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贺医生更是恨铁不成钢,连连嗟叹路弥怎么这么不长眼。路弥不是不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知道他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但是她自己都深陷其中,也不好意思去劝旁的人。她又吸了吸鼻子,对他说:“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医院那边,还得你多多帮忙了……”
“唉!……”
贺医生重重叹了口气,又无奈骂道:“闹成这样,他真是不要脸……”
路弥苦笑一声。
刚刚被骂不要脸的,可是她啊。
夜深人静,路弥站在医院门口跟付砚打电话。
“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儿打我电话吧。”
“等等!我送你;”
“诶……”
路弥还没说完,那边就挂了。不出叁分钟,付砚就从医院里跑出来。“上车。”
一路上付砚的手机响个不停,一声接一声,催命似的。付砚烦了,直接摁了关机丢到后面。路弥也不敢问——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刚刚在走廊里,付砚为了自己跟付母吵架,路弥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也有些愧疚。只不过这愧疚被付母的咒骂冲掉了一半,被贺医生的帮助又冲掉一半。
“不用接吗?”路弥道。
“这五年还没接够吗?”付砚冷笑。
路弥顿了顿,闭上嘴。
开到东山大道的路口,付砚转了个弯,绕到另一条小路上去了。七拐八弯,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羊肠小道里。路弥看着这边黑灯瞎火的,心中害怕,问道:“这……不是去我的学校的路吧?”
付砚什么也没说。拉了手刹,静静坐在那里。
“付砚?……”
“付先生?”
付砚冷着一张脸,估计还是在生气。路弥看他不开心,便想逗他,把气氛放松一点。
“好啦付先生!别皱眉毛啦!好丑!”
她试探着去摸付砚的眉头,见男人并没有躲开,便放下心来。
她摸索过去,撑在方向盘上,对付砚做鬼脸。“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你妈妈?”她故意板着脸,凶巴巴的:“你不许勾引我儿子!离我儿子远一点!你给我走!……”没等付砚笑,她自己倒嘻嘻哈哈笑起来:“伯母是没见过我勾引起人来是什么样儿的!哈哈哈……”
忽地,她腰上一紧;
付砚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勾引人,是什么样。”
路弥意识到说错了话,干干笑了两声,往后退去。
付砚反而上前一步,把她困在座位之间:
“嗯?你说啊?”
男人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借着未散的怒气更添一抹侵略意味。他紧紧凝视着路弥的眼睛,双手撑在她腰侧,鼻尖几要碰到她。路弥走投无路,反而生出一股勇气。她大力扯下胸前的衣衫,把乳房从胸罩里掏出来:
“喏!就这样!”
女人又害怕又嘚瑟,似乎在说“我就这样!你管我?”。她撅着嘴,还带着些许的骄傲,然而侧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付砚低下头。
乳房在忽明忽暗的车灯里,鬼魅似的白。
付砚眼一暗,拳头握紧。
当真是个妖精。
“我告诉你!要不是喜欢你、鬼才跟你纠……啊!”
路弥话还没说完,就被摁着头压到靠背上。她的乳尖先是一凉,像是被软物滑过,接着便是一痛,像是被牙齿用力咬住然后摩擦!之后整个奶子都被吸进男人的嘴里。
“唔!”
路弥挣扎一番,奈何嘴被男人捂住无法出声。她的手被紧紧固定在腰侧,腿也被男人压在身下,全身只有一只奶子被男人随意地吸在嘴里。他大口大口地吞咽,似要把乳房整个吞下去,舌头却灵活的在口腔内扫来扫去,舔舐着早已立起来的乳头。
“付……唔!……”
路弥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被付砚咬住的乳尖出传来,那里正经受着恶意的挤压和摧残。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乳芯,裹衔嘬舔,呡含吸咬,甚至要将脆弱的乳尖直吸到喉咙里才肯作罢。她受不了刺激,挺着腰往上逃,却只能将乳房更深入地送到付砚嘴里,导致男人的脸整个都埋到她的胸中。
“啧啧……”
胸前发出男人吮吸奶头的色情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路弥的乳房都被吸得失去了知觉,付砚才慢慢抬起头来。他亲了亲路弥的嘴,单手抱起她的臀:
“小路,起来,趴到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