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屹这下却是满意了,“难道我是男人就不可以抱我姐了吗?”
昭昭还想再说清楚一点,被少年不耐烦打断,“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对我爱搭不理,然后还要坐在我腿上教训我是吧?”
“姐你可真行真有能耐。”
昭昭羞耻极了,脸烧起来,低着头,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不然怎么说掌握经济权才有发言权呢?
过去还没觉得,现在陈昭昭可真是深有感触。
以前教训他的时候,她可绝不会嘴软,现在好了,他有钱了,腰杆子硬了,她连说都说不得了。
女孩儿有些委屈,赌气道,“那就算我借你的,以后一分不少还给你。”
“啧啧”,陈修屹看她恼得不行的样子,低低笑起来,“姐,你知不知道银行借钱都是要利息的?”
昭昭本来就说不过他,现在吃人嘴软,连气势上也一并矮了一头,就只能干瞪眼。
少年得意极了,陈昭昭最要面子,最爱对他端姐姐的架子,现在面子没了,架子也端不起来,像个软面团,只能任他搓扁捏圆。
这么想着,他捏捏她发烫的脸颊,大爷似的命令人把计划表拿出来,又拽得不行地划掉几栏,通通改成“陪阿屹。”
昭昭抗议,无果。再抗议,陈修屹就说这算利息。
于是每天的计划从变成学习、吃饭变成学习、陪阿屹和陪阿屹吃饭。
陈修屹倒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方面是他发现陈昭昭的道德感比他想得还要坚固,二来他自己也一向不是什么急性子,温水煮青蛙嘛,他有的是时间。
他有足够的耐心,而且,慢慢来的过程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陈昭昭是那种最胆小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要蹿出十里开外,屁股埋进土坑里半个月不带出来。
这么小胆儿,他也不能预料真就这么把人欺负了她要绝望成什么样。
不能平铺直叙。
得一点点骗,慢慢的哄,进进退退,似有若无,反复铺垫。
把露在土坑外的兔耳朵捋舒服了,再一整个揪出圆滚滚的兔子……
想到陈昭昭被他彻底捉住的表情——她会怎么样?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她会咬他吗?在床上?用哪里咬?咬哪里?
他很期待,他已经有些等不及。
但他要耐心再耐心,静候再静候。
有人看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