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陈修屹突然欺身而上,她的嘴被捂住,手也被他反手扣住。
二人胸膛贴着后背,昭昭被制得不能动,较劲着张嘴就咬在他手上。
滑腻灼热的舌尖在他手心舔过,激得他肌肉紧绷,低头一口含住女孩儿粉白的耳垂,吐息湿热,“陈昭昭你是属小狗的?”
昭昭痒得厉害,脸憋得通红,又被捂着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挣扎着直往他怀里缩。
陈修屹知道她耳垂颈侧都很敏感,每次一碰就恨不得满床打滚满地乱爬。
以前他就这么治她,但她一求饶他就会放过。
可他这次偏要折磨她似的怎么不放开,舌头卷着她的耳垂,粗糙的舌苔一下下恶意刮磨着薄嫩的软肉。
陈昭昭真的很敏感,他不过舔一下耳朵就抖成这样,身体在他怀里都要软成面团。
……
圈着怀里颤抖不已的身体,陈修屹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最后,锋利的犬齿调皮的轻咬了一下耳肉,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桎梏住她的手臂。
昭昭泪眼汪汪,回过身喘着气,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真的是越来越难管了,难道阿屹真的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吗?
上次心理健康课的老师说,叛逆期的小孩是不能光靠训的,越训他就越叛逆。
她是不是应该换成怀柔政策,多鼓励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