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蒙蒙间,社畜好像看到了一个脸红喘气的金发美人,红润的雪腮,宝石一样的眼,颀长的颈项,宛如海妖般的魅惑轮廓,让她炙热的情愫汹涌澎拜。
然后美人的重影摇摇晃晃,露出了流水似的腰身,雪白的腰,柔韧如蛇,触感如同上好的奶糕,咬上一口,是社畜最喜欢的蛋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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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熊抱住了,一只像是第一次吃到蜂蜜的熊,笨拙的,却整个人暖烘烘的,熊把脸埋在她的颈项,滚烫的气息随着舔舐蜂蜜般游走,钻进她的四肢百骸,弄得她又痒又舒服。
当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泽桑眼都在乱飞,但社畜就这么莽莽撞撞地来了,本来害怕的泽桑,垂眼看着社畜傻里傻气又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捧着社畜的脸吻了上去。
在医院做诊断她,再找不到配偶度过发情期,就撑不过叁年的第一年里,泽桑遇到了她命中注定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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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社畜吻得如同花瓣雨般轻柔,那些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社畜的眼脸,额头,眉骨,带着淡淡的甜腻的奶油味道,像是猫科动物的舔舐。
可这场意乱情迷的抚慰没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
“泽桑!你在做什么?!”
泽桑转过脸,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螃蟹,掀起被单就把社畜盖住:又扯过衣服盖着自己:“叔叔……叔叔……你……你什么回来的……”
“在你强迫别人之前,衣服穿好,出来!”
“我没……没强迫……”
“我在监控里都看到了。”
“哦……那……那……你听我……”狡辩。泽桑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关上门在门外等着了,泽桑意犹未尽地穿好衣服,起身又恋恋不舍地转过头,在社畜的脸颊上贴了一个吻。
这个吻让社畜清醒过来了,她抱着哪是什么大海,那是让自己强制发情的罪魁祸首!社畜还来不及生气,脑海里又浮现了被自己扒的衣冠不整,浑身掐出红痕的欲说还休,欲迎还拒的泽桑。
这是什么鬼?!
社畜跌跌撞撞打开催吐药往嘴里倒,然后跑去厕所,整个人抱在马桶上,吐是昏天黑地,就差把肠胃一节节呕出来,但她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刚才不仅……亲了泽桑的嘴,还摸了泽桑的胸,不仅……扯了泽桑的腰带,还扒了泽桑的裤子,不仅摸遍了泽桑的全身……她……还……舔了泽桑的批……
社畜洗了个冷水脸,整理好衣冠,然后沉着冷静地站起身,沉着冷静地推开门,沉着冷静地走到窗户边,沉着冷静地打开窗户,沉着冷静地扒着窗户边缘,准备沉着冷静地……
“救命啊!有人跳楼了!”
“喂!快来人啊!7907病房的女bet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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