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钗和赵青云站着目送华姐走远,再坐下后包间里的气氛就松快了许多。两人一起探身在桌上翻找了半天,只摸出了一瓶没剩多少的酒。
赵青云晃着所剩无几的酒瓶,反手一拳锤上张玉钗的手臂:“喝喝喝,喝这么多,一点好的都不给我留!我喝什么?”
张玉钗摸摸手臂,又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酒,只倒一点在赵青云的杯里,剩下的全部倒给自己,一个仰头全部喝干:“赵大状不要知法犯法啊,小心mdm告你袭警。再说这不是早知道你今晚要开夜车吗,喝多了怎么会安全啊?”
她闻言一时沉默,问张玉钗:“你们很早前就开始布控了吗?”张玉钗点点头,咂摸着嘴里的酒,回忆道:“有一个月又三周了。青云,抓住机会,他们不是非东星不可的。你放心,这件事属于高度机密,全差馆上下没几个人知道,连档案都没开。我和我的头儿现在都是那边的了,广州目前还是铁桶一片,不用担心那边的风。
港内的情况我都告诉你知道了。有你我更安全;有了我,你也可以放手一搏。我们俩,反正都没什么牵挂,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不若置之度外,拿生死之间贪一个繁花似锦、烈火烹油。”
赵青云点点头,喝尽残酒,握上他的手,又很快松开,对她笑笑:“我上东莞接我‘老板’啦。师姐也少喝一点,酒精对人脑的损害是不可逆的。当心以后老了到老人院,姊妹们合起伙来打牌赢你一个人的钱。”
张玉钗摇摇头不接话,提起赵青云的公文包,送她到了包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