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部位暴露在冉启庭眼前,他抓着她的腿大力肏干。
沉斯雀的娇吟带了哭腔,被插得坐不住,用胳膊撑着。
冉启庭一拉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臂弯,她不得不躺倒在讲台上,短裙在腰间堆迭,上半身在摇晃的树影里明明暗暗。
突然一道惊雷,吓得她紧紧绞住肉棒不肯放松,在这种持续紧致里,冉启庭次次深捣几十下,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肉棒不知疲倦,亲了沉斯雀几下又硬起来,好在他带了好几个套子。
不知是不是被冉启庭操开了,这次她也不觉得满足,急切得渴望更多。
她的腿磨蹭着肉棒,冉启庭笑着看她,低声问:“很喜欢在这里?平时上课勾引我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在讲台上,当众操烂你?”
沉斯雀红着脸勾他的脖子,“想,想你在课堂上操烂我,可不要别人看,不许别人看…”
她用鼻尖蹭他的鼻尖,声音娇软,说着最吓人的话,“谁看就捅瞎他的眼。”
她撒娇一样地笑了一下,“你敢让别人看到我挨操的样子,我也会捅瞎你的眼哦。”
苍天在上,就算她说这样的话,冉启庭也爱到心坎儿了,就算是小猫,她的攻击力也达得到老虎程度。
这时,教室外闪过一道白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沉斯雀恍然不觉,冉启庭倒是警戒,“有人来了。”
“啊?”
他抱起她,先俯身捞起裤子,这一下深得她几乎要高潮,他又往立式空调后面走,“被别人看你,我会嫉妒得发疯。”
每走一步,鸡巴都插得更深,他走得又急,在最深处上下颠着戳,直戳到宫口。
沉斯雀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这样才能堵住想大叫的声音。
门被推开,手电筒的光随意地扫过整间教室,随着哈欠声,门又被关上。
“看来是保安。”冉启庭说着,就移出那个角落,把她抵在窗子上操。
窗台狭窄,放不下她整个屁股,她几乎悬在那,只能紧紧抱住他,全身都在使劲,穴里更是无法放松。
在这里,光线盛于讲台,雨声也更清晰。
冉启庭腰腹使力,快速抽插她的蜜穴,低着头就能吃到她的奶。
他的顶弄毫无技巧,像个男孩一样只有狂乱的蛮力,对乳肉也几乎是咬的,疾风骤雨般,呼应着这个雨夜。
沉斯雀捂着嘴,那叫声被憋得变了调,花穴深处一股一股地涌出热液,她痉挛着全身绷紧,缠他腰间的双腿像九连环,牢固得要命。
她高潮还没完,就被冉启庭又抱起,上下颠着走向她常坐的课桌位置。
他不断将她整个人向上托,借此颠得更大力。
她被插得上下起伏,感觉自己和他像拼图碎片,被一根鸡巴连接,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她被放在课桌上,鸡巴快速地抽插,火热坚硬的大鸡巴让敏感的小穴狂流水,在连接处变成一圈白沫,还不断往下滴。
沉斯雀绷紧脚尖,死死抓着他的上臂,用力得指尖泛白。
他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狂顶,卵蛋啪啪地撞在她臀缝。
“不……不要了……慢点,慢点…啊!”
冉启庭不顾她的请求,一味地狂操,两个人在这个温度下居然都出了汗,他又爽得射了出来。
不等沉斯雀喘匀了气,她又被一把捞起推在墙上,撅着屁股被从后面插。
完全的站姿,压低的腰,高翘的臀,让鸡巴操得每一下都是极其敏感的地方。
冉启庭啪地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再翘高点。”
她只得更弓着腰,努力挺高屁股。
她不是一个柔软的人,做瑜伽都坚持不了这种拉伸似的姿势,现在却要保持着挨操。
她又痛苦又爽,难受和快感并存,互相影响着不断放大,哭得眼前都是模糊的,张着嘴呼吸,难以闭上,口水都滴出来,羞耻让她的快感更加无限放大,抽搐着达到了一波极其长的高潮。
冉启庭感受到她穴里的变化,没有给她缓一缓的机会,就着她的高潮继续猛操,从后面拽起她一条腿,而自己则又上前半步,让鸡巴挤压着花穴,极其快速地狂颠。
她的臀肉都被操得起伏,白花花地肉摇晃着,冉启庭看得眼热,忍不住用力地甩了叁个巴掌上去。
沉斯雀还在高潮,她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忍不住高叫起来。
冉启庭搂着她的腰贴上自己的肌肤,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她无力地站着,耳边的撞击声都仿佛远去,只剩下淋漓的雨和隆隆的雷,让她看不清,听不见。
眼前白花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口水都濡湿了他的掌心,下面的淫水也无法再被鸡巴堵住,一滴滴的,一丝丝的,黏答答地流出来。
冉启庭觉得自己又要射了,连忙把她翻个身,果然她一副比自己想象中更淫靡的样子,双目失,脸上都是汗水,泪水,口水…娇嫩动人,就像清晨那一朵被自己亲自浇灌的花。
他低声哄她张嘴,“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他举着手掌,沉斯雀被插得摇摆起伏,双手捧着他的手掌,伸出小舌不断地舔他的掌心。
又酥又麻,又痒又爽,冉启庭疯了一样紧紧吻住她娇嫩的唇,她张着嘴被他侵入口腔的每一寸。
下身也持续地接受着他的疯狂输出。
冉启庭突然渡过来一大口口水逼着她吞,她呜呜地睁大眼,无法抗拒地一口吞下。
他不管不顾地高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头,未舒展的筋撕裂一般的痛,穴里被挤成一条直线,她双腿都在颤抖。
喊也喊不出,他又伸了叁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都已经进无可进,冉启庭居然又往前迈了半步,耻毛都交织在一起,鸡巴死死顶开宫口。
沉斯雀上下两张嘴都挨着操,口水和淫水狂流。
十几下的宫交,她翻着白眼又到了高潮。
冉启庭也爽得坚持不住,射了今天第叁次精。
等他抽出来,沉斯雀根本站都站不了,一下软倒在他身上。
冉启庭扶着她,把自己的裤子垫在座位上让她坐着。她一身的汗水,冉启庭拿来浴巾,先用一个边角细细地擦她的脸,然后用另一个边角大概擦干黏腻的穴口,再用大片的布料帮她擦身体,擦完了她,才开始擦自己。
足足十分钟,她才算缓过劲儿来。
她竟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刚刚好像再多操一会儿,就要被操死了似的。
冉启庭早就穿好衣服,在窗边看雨。
她叫了他一声,他马上回头,温柔地笑了,好像那个狂乱做爱的人不是他。
沉斯雀腹诽,体力居然这么好……
意乱情迷的沉斯雀这才想起教室的监控,冉启庭告诉她这间教室的监控早就坏了,下周会统一排查这栋楼,把坏掉的监控统一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