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你摸身摸势咩?抵死…」方才劲道的确狠辣,隆鼓肌肉生生一滩淤红紫印。
她心生愧疚歉意,匆匆拨开他的手胡乱揉搓:「对唔住啦...痛咩?」
没留乌鸦的狡邪坏笑,又是专注不备时,将她紧紧贴面勾揽,胸脯相碾,惊得电鬚刨掉在一边。
「你锡我啊?」
「死乌鸦!你装假狗…啊...」
上衣内衣一股脑被掀高,男人毫不犹豫埋首陷入那道诱他堕落的珠峰深沟,残留鬚膏擦拭廝磨,不顾一切舔舐嚙咬,纵情揉弄,阿羽只半秒就全身松瘫,薄弱逆抗在他兽性横暴的颶风中撕碎成纸帛。
一对圆挺绵软暗芳幽馥,挤捻推摁下变更各种形状,乳晕美色赛过元朗初秋的大棠红叶,哪是烂俗的舞女街丽能比,油麻地小得一眼望穿,行走几多载,何故早先没遇见这头不驯的野狼?
「唔可以咁...停手...」她想撑开陈天雄,总被他瓦解所有蛮力。
「同我冇大冇细,寻晚係边个爽到叫大佬嘅?嗯?」
虎口含住嫩乳肉团嘬吸,大手游离绕至她后背解开br扣,指尖刮擦俊骨纤肌,一顿顺摸倒拊,怀里女人战慄发抖,汗毛直竖,嗯嗯啊啊呼出媚喘破音,无处安放的手臂只得搭在他头顶,随他轮番馋吃吞食。
「你嘅波点生得鬼火咁靚...睇到我眼都爆...」
「收声......嗯...」
粗獷指节夹拢胸前花苞骨朵上下滚撵,熟练程度远胜天天唧鱼蛋的猥琐老衬...湿韧滑舌接衔挺立蕊点恣意吮喋,仿佛孩童呷饮慕灵乳,永无满足。
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通注阿羽心窝,电流疾弛奔向小腹,昨晚被他强攻掠夺的花壶深处渴求更多抚触...
不消俄顷,唾液混合泡沫遍布,粉幼乳面水光淋漓,态自是凤眼流波,添雨恨之愁。胴体罩了层春光,嫣然自醉,简直叫人无福也难消。
乌鸦强压兇刃魂穿女人的剧烈衝动,手指划入阿羽两腿轻易探进孖烟通,轻挑慢抹,情液汐潮澎湃。
娇体激颤,两腿几慾併拢,奈何臂力禁錮令她动弹不得。
「啊...」
整条指腹嵌合细缝莲瓣揩摩,滑腻蜜水源源不断渗沥,胸口起伏翕翕呢喃,眼尾呈现緋色,羞得侧首咬住食指关节极力隐忍他驱使的呻吟,左腕红绳投映异样妖冶。
「大食婆,身体至诚实,湿成咁...係咪想我得滞啊?」
他的色语淫词在颅内颠跳,男人手里半刻不歇,触碰她充血的豆蔻拨弄揉按,水声啪嗒汩汩蔓延,腿心壶口溺成慾念汤池。
痉挛,眩晕,上身绷直向前一挺,无助地扬起头,飘然仙死窜散四体百骸...
屈降于他的淫巧技,也只会咬紧朱唇喘到昏聵。
陈天雄没有错漏她每秒的失仪姿,股中犀早已涨得要炸。爱液淥淥黏稠,晶莹丝连浸透虎掌指缝,抬到嘴边舔尝,沐浴乳香气混融浓郁甜膻,一味最催情的费洛蒙毒药。
搂过她狠烈激吻,呼吸奄奄才捨得分离,嗦咂唇心,舌尖勾划沾满兽掠之痕,磁铁般引得阿羽情难自已,张开软口,两条韧舌在空气中疯狂交欢旋舞,直到一方将另一方吞咽反噬。
薄汗燥热,预示了亢奋,再拖厘秒半毫都是煎熬,春宵千金苦短,就来他个日沉星起。
底裤下兇嚣巨物摆脱束缚赳赳现形,柱身高举擎天,誓要进入她体内征伐荡尽。
像盆凉水冲醒了意乱情迷,阿羽怎堪直视,记忆里凤毛麟角的情色叁级戏,对男人的尺寸强弱无概念可谈,天晓得初次就体验了被急痛攻心支配的胆寒,当即撇转头不去看他。
「阿羽…佢好鐘意你。」
「你躝,我唔制!」抗拒推搡,试图溜出死死钳制的桎梏,脸憋得盈盈絳红。
「先至得一次点够?」乌鸦凑上阿羽耳垂啖舐,瞬间卸去她才铆起的劲,色气爆棚的低语隐约真挚:「我成大半年都未掂过女人,嗰叁个月我脑度净得你…」
陈天雄竟然说粤语残片的台词?男人的嘴,向来呃鬼食豆腐,呃女为其哭。
偏偏在分别的90多日,思绪坠渊,迎面遇梦。
得来不易,便要爱不释手,一夜繾綣,即是馀生纠缠。
情弦仍在振拨,那边慾火紊乱失序,耗光陈天雄所有耐性,燎热沸腾的气息席捲而来。
无视她的绵薄眇力,乌鸦扶住茎刃找准私处洼地,拉开孖烟通布料,伞头抵向柔穴顶磨数下沾满春水,刺激得快意奔涌到前额,虎腰鼎力一送,直直插入半截。
鑽心痕痛如同旧伤未愈又再疮痂磔裂,单是几寸鼓撑已近乎要了阿羽小命,跨跪的双腿不敢轻举妄动,哆哆嗦嗦勾攀上男人颈肩,视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呜...好痛...」
「放松D...有得你舒服。」
他兜握波峰捏摇晃曳,大胆交颈而上,唇印落在阿羽粉脖吮吻,来回横舔迷人锁骨,听她敏感脆弱的哑嚶,撩得阳器勃发粗胀,抓住臀胯向下猛地一沉,剩馀部分完全没入溪水幽径。
「啊...唔好...」
女人短促噎叫同时,长驱直抵的舒爽令他气血急冲,穴甬内肉壁曲褶似精密铰链,牢牢吸附贴紧刃柱茎身,兴奋得他挺腰抽提,开始深入浅出纵插贯穿。
疼痛,酸麻,阿羽感到腹股塞得窒息般饱和,体温心律迅速飆升,极致的撞顶摩擦,带动她上下颠簸抽搐,哭着鼻子央求陈天雄放慢放轻。
难得见她英眉锁黛,口中娇滴滴啼呻,乳波有节奏地跃动,两粒桃芯凸出翘立,从肩胛延伸至胸廓的美好曲线教人骨酥筋痒,理智剎那扫空,雄鹰狂鷂一番凿击,窄隙捣出润滑淫液打湿双方毳毛。
阿羽经受不住酸爽,手指撳摁陈天雄后背拼命抓抠,又浅又紧的花房玉壶不自觉收缩,就快失声大叫...
乌鸦加快了顶弄,似乎阿羽也在暗暗迎合,情水泌渗流淌,射意濒临时他才离开腔道。
缓释的喘息千娇百媚,她脑袋一片空白,淡淡朱红浮晕掛饰脸颊,任由男人随意佔有。
陈天雄抱她躺下顺势翻身,将内衣罩衫剥除,彻底裸露麦色脊背,结实的小肌块和涧沟画出惊鸿,正是他脑海里幻想无数次的宜景,臀腰相连处两窝玲瓏凹陷,勾他沦落狐魅漩涡。
练什么拳,玩什么格斗,龙羽只需裸体,足以致他死地。
忍不住趴伏欺压这具让他上癮的身段,细密的渴吻拂缀连卷,循循舌触舔啜,不偏不倚都正中敏感点,她魂不附体跟着发抖,害怕未知的性爱杀戮再给她一次当头棒喝。
扒下内裤,指头温柔轻捻两片幼嫩蓓蕾,微微红肿浸染琼浆玉泉,净是一幕毫无保留的风情月意。
贪得无厌的犀柱滑至腿心磨刮,藉着黏润突袭偷香,伞头衝锋陷阵,强硬顶开重重拦截,径直碾插达到宫口。
阿羽吓得弓背惊呼,异物入侵充填得饱实胀满,热麻酸痺沿膻中轰震至庭,下意识竭力闭合双腿阻止进犯,不曾想过那突如其来的绞切引发了更加鲁莽的霸凌。
「唔可以...你快D同我停低...啊——」
「快D係嘛?好啊...」
淫棍,混蛋,咸湿佬...她来不及爆seed,嚶嚶喘得摇头背过气,坚硬粗硕在体内肆无忌惮捅捣,疼痛渐渐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取代,深处水喉翻腾喷涌,较初夜来得尤为狂浪。
不知多少下的鞭打,多少声寻死觅活的泣叫,终于穿金裂石,牝穴收紧,拋向青霄云岫...
陈天雄低嗥着直起身,长臂轻松捞起不盈一握的蜂腰贴上自己绷紧的腹肌,迫她屈肘而跪,接受下一轮掠地攻城。
阿羽抬手就要退却拒绝,不过是狼入虎口。
手臂被他反向箍锁,扯起柔驱弯成性感弧度,堪怜嫵媚诱得他只想粗鲁强暴。
「陈天雄你黐捻线!啊...贱格!我憎你!」
乌鸦不在乎她哭闹嗔骂,爽死惨得过渴死?
就算眼下喂他吃几斤砒霜都甜过吹糖。
「姣妹...你话唔好,ptpt又谷得咁埋?」
「係唔係几鐘意我屌你?」
他一边说着骚话一边空出手拍打翘实臀面,两叁记便拍出指掌红印,巨犀插干噗滋作响,溅飞拧腻爱液,粉嫩穴肉被带出带进,水滴桃心状臀瓣被衝撞得颤动不已,淫艷视觉刺激下逼他几乎缴械投降。
小拳王呜咽哽塞,话不成句语不成调,一次次的失禁夹缩,送她登峰上月,支离破碎。
他是残暴的行刑官,丢她淹溺慾海又打捞上岸受虐承罚。
「啊...好迫...」
头皮发麻的激爽四散,扶住她腰肢狠狠撞了数下忽然拔走,释压后一阵空虚。
小女人全身绵软瘫倒,奄奄气息若弥留,片刻被转正面向他。
「你好听话...」乌鸦额头的汗津滴落在阿羽委屈的脸上,眼眸噙珠藏泪,像在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
他深吻了绵唇,舔探她赤红耳廓,嘴里说着魔咒:「抱我。」
阿羽傻傻地交臂勾抱上他的脖颈,随即孖烟通被褪除,乌鸦把她两条腿弯折下压,手臂从下抄架抱起圈于腰侧,直接来到玻璃前。
看来今天不把「禁房艳」的戏码演绎一遍绝不罢休。
「哗啦——」,他单手撩开帘纱,光线立时照射得亮堂明朗。
落地玻璃外既不是无人区也不是海岸线,寥寥几株树荫遮不住私宅楼房...朗朗乾坤,他竟狂妄到要色胆包天。
真是羞耻的惊喜…
劈头盖脸的难堪急得阿羽双腿乱蹬,又不敢大呼尖叫,恐引来万眾瞩目...
「你搅边科!人哋睇到?...放低我!」
「我同我条女搞嘢有乜唔妥。」
「你short咗...」
「怕丑,点做阿嫂?」
「咁我唔做阿嫂嘞...」
说什么都是徒劳,做不做阿嫂此时哪由得她做主,她是陈天雄的小拳王,是他的细靚,是他的女人,一世,永世,已成註定的宿命。
陈天雄展顏邪笑,斑斕的日光中,过分深邃浑厚的宽肩,是她爱慕的终点。
他将阿羽托着一拎,提枪滑入花穴...
鱼水游仞,再无阻碍,真真正正的严丝合缝,甬道内褶壁急切迎接阳火,容它猖狂横行,由慢而快浅出深插,茎身伞缝穿越狭窄小径衝撞,蜜液温润如水喉崩漏,倘出壶口流向性器,淋湿那条硬刃,助它狰狞癲狂。
偌大的厅室,回盪着淫靡的喘嘘与巫山云雨的交合声。
她倔强倨傲地咬着唇寧死不屈,粉色颈颊沉淀为瀲灩红潮,乳首波峰晃颤起伏,美艳野性,永远都吃不够。
巨犀涨大嚣叫,水甬降临天塌地陷的挛缩。
「嗯…啊…我顶唔顺了…」
下一刻,她摒弃了羞涩,拋捨了矜持,快感叠到天灵盖,再也无法控制慾望吶喊。
极限的媚浪哀嚎。
爱焰麋灼了眼目边缘,他拔除她满身棘刺,拥抱锋棱褪尽后的至柔至婉。
「求你…陈天雄…救我…」
娇惨长吟,股间洇湿滂霈,臣服于他一波狂过一波的刚猛无儔,撞击下玉壶溢满倾翻,凤眼梨花带泪,舌尖变得冰冷,再度洩出热流沁透丹田...
暴雨过境,魂销魄殞。
「阿羽…我要你…」
齿根磨凿里挤出直白情语,十几二十多下的嘭声搏插,酣畅高潮导遍经,冲击血管脉络,犀柱用力兇顶,青筋暴起,尾椎一热,伴随森沉虎吼抽出温软腔道,放闸,潮射,浊液无比炙烫。
垂死的躯壳陡然爆发,扑赴入怀紧裹勾缠,回应予他最热烈的吻,久久不分离。
欢爱窃走黑夜,颠鸞倒凤漏催银箭。
日转回廊,只留两具光裸风流熏沐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