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贪婪又肆意地吮吸她的锁骨,
然后有节奏又有力地、一下一下抽动。
她的脖颈、胸脯、肩膀、锁骨全是被他凌虐和蹂躏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满意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切,
看着她的脸上散乱又颓靡的头发和迷离的眼,
看着她失控到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看着她眯着眼皱着眉痛苦又享受地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看着她无所依凭、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身体又在他的冲撞之下因愉悦而不停地抖动,
望淮州得逞又掌控全局地笑:“程仪,叫我名字。”
她很听话,又十分克制地努力发出声音:“望淮州。”
仿佛得到褒奖,他的下身动作更迅速,一刻不停,接着又命令她:
“再叫。”
“望、淮、州~”
“再叫。”
“望淮州——!!!”
“骚货。”
清脆爽朗的皮肤与皮肤的碰撞的声音炸响在程仪的耳畔,一波比一波更要剧烈的快感直逼脑海,整个世界在程仪的面前天旋地转。
他快速撤出她的身体,把她翻了个个儿,揪一大把头发挽在手心,抬高手掌,猛拍了两下她的臀瓣,那臀上的软肉激荡成波浪,来回抖动。
她把屁股撅得更高,扭动了两下腰身,仿佛食髓知味、在祈求他快一点,还扭头哼哼唧唧地叫他:望淮州。
他伸手掐她纤细的脖颈,继续抽打她的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间缓慢地剐蹭,任由着她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说你爱我,程仪。”
“我、爱你......”
“什么?”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往下,只蹭不进。
“我爱你——啊......”
接下来是十分粗鲁野蛮的操弄,这导致她的膝盖顶端落了大片淤青,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她的话:“望少爷想插谁就插谁,无论如何都得感恩戴德地受着,必要的时候还要主动奉上,是、不、是?程仪?”
席间依旧不忘捏着程仪的脸,逼她直视镜子里的他和她的模样。
那狂妄的、纵情的、肆意的、得逞的他,和荒唐的、淫靡的、面色绯红的她自己。
整个过程,他只是闷哼几声,不论他的快乐到达何种境地,除了衣服下摆的褶皱,他的上衣都始终平整,纽扣扣得严丝合缝,西裤熨贴,垂坠在脚踝。
而她一丝不挂,眼迷离,满面潮红。
任由他肆意抽插。
他高高在上,声音空旷而渺远:
“程仪,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副躯体,真是完美的玩具。”
今晚,她是他的玩具,也是他的礼物,最好的生日礼物。
断断续续一直到后半夜,他的衣衫也褪去大半。她的身体与他非常合拍,他时而有规律地律动,时而毫无章法地摆弄,或者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他倚在她的双乳之间,双睫颤动,满足地轻轻叹一口气,好看的眉眼挂着晶莹的汗珠,俏拔的鼻梁轻蹭她的下巴,几乎与她水乳交融。
又或者任她腾空,飞离自己的掌控,又重重地刺入她的身体,引得她放荡地惊叫。
她则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脖子,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附。
再或者,抓得他后背渗出丝丝血珠,求他叫她骚货。
没有人比此刻的他们更相爱。
他有多疯狂,就有多尽兴。
到末尾,他叼了一根烟在嘴里,叫她给他点,而她每每将要点燃,他就耸动下身,叫她跌倒在他怀中。
最后是他捏着她的手,点燃了那支烟。
他在烟雾升腾中瞧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和自耳畔一路向下蜿蜒至小腹的瘀青和绯红,忽然觉得一切美妙得不真实。
而那双缀满紫红色指甲油的莹白软直的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扭动的时候,他才觉得,她是他的。
至少此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