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装哭真的很有用呢。
此时。
接近凌晨一点,江父已经从书房回到主卧睡下。
两件衣服收了得有二十分钟,谭栀估计着哥哥应该快要洗好了,这才足步轻盈地推开他卧室的房门,随后动作轻而又轻地无声关门。
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完全合拢,攀附着白蒙蒙的水汽,看不太清里面的情形,只拉开一个手掌的宽度。
里面的少年早已等得不耐烦,以为她见父亲在家,这几天长了胆子,居然敢耍他玩儿了。
正当江宴年额角青筋毕现,目中浮现暴戾的时候。
浴室门外,传来小姑娘细声细气的迟疑嗓音:“哥哥,衣服就挂在门把手上,这样行吗?”
“……”
里面的人什么也没说。
只迅速地伸出手腕,趁着谭栀全无防备,另一手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以极快的速度将其扯进浴室里。
“砰”地一声。
玻璃门霍地合拢。
女孩被哥哥强硬地搂在身前,她顿时惊惶万状,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细微声音,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浴巾和薄衣短裤。
江宴年手肘抵在谭栀的肩颈,限制住她上半身的行动,压着她嘴唇的手指略略一松,改为轻捏她粉扑扑的脸颊,嘴角扯开,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小小的浴室,闷热密闭。
在顶灯光芒的照耀之下,无数粒肉眼可见的小水雾悬浮未散,湿润的空气里全是沐浴露清新好闻的味道。
脚上的拖鞋早已被甩飞出去,一双光溜溜的脚丫子踩在地面。
瓷砖间,股股水流纵横湿滑,她足底试着踩了踩,似乎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不过比起这个,此刻更要命的应该是——
她和全身赤裸的哥哥紧密地搂抱在一起!
后背感知到劲瘦结实的腰腹肌肉,他身上的热度和湿润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还有,下方。
在哥哥下腹中间,那根灼烫肿挺的性器,正存在感极强地戳抵在她的腰眼处……
这是几年前她睡梦里才会梦见的场景!
谭栀一时连呼吸都不由放轻。
仅是这十几秒短暂的反应时间,用来确认是真实发生的,她就已经幸福得快要缺氧眩晕过去……
身体发麻腿软到几乎站也站不住了。
好想和哥哥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