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刚撩起,就垂下。
他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喉结上下滚了滚, 语气很轻, “怎么了?”
“那个......”越见织说得艰难, “你洗澡, 用的是那条毛巾呀......”
“黑色的, ”崔悟铭想到了什么,呼气微促, “擦头发是黑灰相间的。”
越见织点了点头,脑袋缩了回去,门被关上。
这儿隔音好, 崔悟铭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他能想象。
想象到她是如何拿他用过的毛巾,或许是红着一张脸,小心翼翼低头,一点点擦拭自己, 甚至是每一寸肌肤。
崔悟铭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的球赛上,上半场打得艰难,下半场......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拖鞋混着水被踩动的声音响起。
崔悟铭下意识抬头。
她头发上裹着毛巾,微湿的小碎发贴在鬓角, 雪白的脸蛋红扑扑的, 浑身上下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身上的t恤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 袖子被她挽到胳膊上,衣摆像是长裙,露出的关节也晕着红。
她低头换鞋,领口松松垮垮垂着,露出大片锁骨和软白。
崔悟铭目光微滞。
球赛的还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他收回眼,把手机放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带你去吹头发。”
越见织忙点点头,趿拉着软毛拖鞋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卧室外是客厅,和卧室同款装修,落地窗外事旬安的护城河,河上的城桥沉淀着厚重的历史,红色的灯笼整整齐齐悬挂。
她略略看了几眼,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我......那我今天睡哪呀?”
崔悟铭试了试风,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中,他色不变,朝她招了招手。
越见织噔噔噔几步过去,被他按着肩峰,坐到小团子上,“你睡卧室,我睡沙发。”
越见织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她哦了一声,认认真真地被他吹头发。
他的动作好温柔啊......
崔悟铭垂着眼睛,小心翼翼捞起她的发丝,把控好绝对合适的距离,慢悠悠地吹着她的头皮。
吹到耳后那一块,他顿了顿。
目光从她通红的耳垂,一点点划过微鼓起的脸颊,自这处望去,她身前鼓鼓囊囊,隔着衣物格外明显。
似乎被吹得有些热了,她抖着耳朵晃了晃,肩膀也跟着缩了缩。
下一刻,松松垮垮的衣领自肩头滑落,露出外侧,摇摇欲坠。
可她偏偏像丝毫没察觉一般,又垂下脑袋,自顾自地玩着手指头,认真到长睫都乖乖地垂着。
崔悟铭收回眼,手下的动作不紧不慢,认真地帮她吹完最后一根发丝,确保不再有一丝水雾,他摁停了按钮。
吹风机声音骤停。
越见织还没反应过来,
身后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他俯着身探了过来,修长的指节直接勾住衣领往下又拽了拽。
“故意的?”他低声笑,亲了亲她的脸侧,
“哪,哪有.......”越见织红着脸,哼哼唧唧反驳。
“去酒吧没和我说?”他声音很平静,指腹按着,不轻不重碾了下。
越见织按住他的手背,感受到手心下根根分明的掌骨蓄势待发,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崔悟铭喉结绷紧,力道在瞬间加重,越见织小声叫了出来,“同,同桌,轻点......”
他弯了下唇,俯身啄了下她的耳朵:“给我吃吃?”
越见织红着脸没应,崔悟铭却不管她到底应不应。
他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双腿岔开坐到他的身上,光裸的大腿磨蹭过棉麻布料,将她内侧磨得又痒又红。
为方便他吃,越见织掌心向后撑在他的膝盖上,
再大的领口此时也被崩得死紧,被男人用指尖轻轻弹了弹。
越见织唔了一声,揪了揪他的裤子。
他模糊不清地笑了声,只低头,动作慢条斯理的。
她难受地垂下眼,眼睁睁看着他玩弄她,底下隔着布料,却明显地感觉到了炙热。
她有些受不了,被他弄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