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份上甭说把师姐往湖庭送,刺杀大业和他的小命都得当场玩完!
晦气晦气晦气!
他缩身蹿上鞍鞯,借力猛踩将自己送上岩壁,任由这匹口吐白沫的良马撞进第二队戟兵的枪林中。俯首看去,怀尘剑在手的蔺识玄几乎快成碎光,她如一根缝针般刺入军士组成的布帛中左穿右引,动作之迅疾,令人绝难相信小半个时辰前这位佳人还在胯下婉转承欢。
眨眼功夫,货车四周便再没有第二个活人。而逐个数去酒坛一个不少,毕竟让樊笼司捕手内心生出几分慰藉:对方还未来得及将鹿瑶珊、李月娴救走,一切尚可挽回!
心想着,他扬手射出腕下寸弩,将箭索钉入岩壁后二度借力:腿有暗伤,借这些外物弥补轻身功夫已成习惯,只是先前除去用不上便是使不及。正蹬岩疾走间一道浅灰丝缎劈空打来,柔若情人轻抚,被他避过后却生生将白垩石壁“挖”去大块,足见杀力恐怖。
“咦?”
崖上应劫使者轻轻咋舌,似乎惊讶于这救兵身手。也不知已被裹成人形丝茧的她如何视物,安得闲只见这女子纤指微勾,便猜准丝缎正从脑后倒卷而来。已然身处半空避无可避的他果断出剑,舞动渊然化解这番攻势的同时,剧烈的震颤感亦从剑尖传来。
“安公子好俊的功夫!”
使者酥媚到骨子里的娇叫,安得闲却懒得回应。脚踩凸岩再一荡,他已然翻身纵入对侧岩壁弩士阵中砍杀起来,同时腕弩再动,极精准地贯穿了十数步外操纵那人肉弩车的两名教徒。闻香教的插手可以说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自家小菩萨被他拽着发辫口爆了这么久,这帮邪教徒也该有所动作了不是?只是没成想她们准备如此充足,不光查出自己身份,还兴师动众的和叛军搅在了一起!
但也仅仅是意外而已——不妨事!
既定战术很简单,安得闲负责清扫上方弩手及斩首叛军参将,正面突进战阵抢回羊琇的工作则交给天下无敌的蔺师姐。杀退伏兵后,三人再挟酒坛另寻回营出路,截至此时,一切进展仍相当顺利。安得闲剑走偏锋的攀爬路线令弩士根本无从瞄准,而当他狼入羊群般欺近至东崖弩士阵中后,西崖弩士则会因为害怕伤及同袍而陷入短暂迟疑。
完美的窗口期,他唯独需要担心的变数,只有那位摸不清深浅的使者。然而偏是在这紧要关口,就连参将也以为后者要继续出手时,应劫使者却只赞叹一声,然后毫不留恋地抛弃崖上战场,纵身向下方蔺识玄掠去!
“什么?!”
那参将甚至下意识便要去抓使者衣角——可对面这样一具前凸后翘的全包人形,又如何抓得住了?缓慢消散于半空的,只有使者笑吟吟抛下的一句说辞:“如此...便交由将军应付,容小女子为您分忧!”
该死的闻香教婊子!
因这手“背叛”惊怒交加,可将军偏是发作不得:于理,使者似乎确是对上了援兵中武功较高的那个;于情,她还将一只奴犬留在自己身边充作护卫,这“为您分忧”还真没什么可供指摘之处。念及于此,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火气:“听我口令齐射!”
“可将军,”一名弩士战战兢兢指出,“那侧崖顶上,还有我等兄弟——”
“老子叫你齐射!”
绣靴踏起一捧血泞,蔺识玄仰头看去,大团烟尘在狭壁间猛的爆裂开来。她知道这是自家师弟对箭雨掷出了烟弹。阔别数年,这小家伙剑术没怎长进,捉弄人的坏点子倒是让他琢磨出了不少。
她弹剑,“怀尘”八面上残留的血珠随主人轻吟纷纷震落,滴入这条她亲手开辟的赤河尽头。一百六十余甲士,能将越骑生生围死在平地上的好手,在她剑下甚至没有走过一炷香时间。如今挡在她与那羊姓校尉之间的,只剩这个来路不明的灰丝女子。
“久闻蔺剑君威名,当真不如一见。”那丝头套下模糊五官搅动着,“只是,小女子仍有一事不明......”
“既您功力未损,为何甘心受制于崖上那位公子?为何要扮作钦犯被押解进京?”
蔺识玄冷冷刺她一眼,根本没打算接上此人话茬。每年因管不住嘴而阴沟翻船的侠女数不胜数,不立刻出手,只是因为强如她也需得在战斗间隙调息。
人形咯咯轻笑,被丝物裹紧的乳肉交叠摩擦,竟有种怪异的美感:“不必答我,能令小女子清楚您也决意抗拒伪朝便是——”
“嚓”一声脆响,覆丝脸蛋上如被鞭梢抽过,虽未破口却洇出血来。蔺识玄松开搭在剑柄上的食指,刚才那道剑风她是冲着心口去的,对方伤而不死,说明至少有第七重止水天的修为。
“少攀亲戚,”她一脸淡漠,丝毫没有理会这递来的橄榄枝,“贵教做派阴毒诡恶,我游历江湖时日虽短......”
”却也认同不得!”
厉叱声中,她再次接连点出三剑。闻香教使者身形暴退,她看似轻薄的全包丝衣下储备当真惊人,举手投足间,大匹丝缎便如海浪般卷出,将剑势罗织其中。
“咝!咝!咝!”
声如玉碎裂帛,怪异灰丝搅出的漩涡寸寸破溃,显出藏于其后的使者身形。武曲星小姐枕剑在腰,揉身急步逼迫上去,一对美眸星闪如水,将对手紧紧锁在其中。换做其他成名侠女,如鹿瑶珊李月娴之辈,对上这偏门兵器定还要思考破解之法,咱们快雨剑君却是登时窥破其中门道:面对旋动丝缎,劈斩只会徒增剑身受力面积,将腕力耗费在这些弹性韧度极佳的织物中,只有变斩为刺才能保证佩剑不会脱手!
面对这番快攻,使者终于不复先前游刃有余的姿态,游离于层层灰丝外的喘息声也明显急促起来:“剑君高明,竟...将我这丝中裹藏的锁链、毒镖都一一击飞开去。本想请您去教中总坛一叙,现在看来,仍是小女子...自不量力了呢......”
什么“请去一叙”,根本就是要将她捕缚起来囚在总坛细细调教。蔺识玄虽对这种丝缎吃捆入踝腕的感受很是好,但一想到那些围攻羊琇的奴犬模样,还是强行压下了腿心涌起的异样冲动:江湖传言闻香教驯奴手段之残虐甚至更甚樊笼司,要是被剁去手脚,那再卓绝的武艺也定然施展不出半分了!
“知道就好,去死!”
两人交锋过程虽复杂,在旁人眼中却连半刻钟都不到,一记密过一记的剑雨终于斩至尽头,丝缎四碎飞落,使者那具错落有致,充满诱惑力的覆丝酮体亦是伤痕累累,有些部位的灰丝甚至被整段划开,露出其下沙黑色的肌肤。蔺识玄最后一刺几乎是擦着她的咽喉削过,即使被丝物弹开,余力仍是在她喉头留下了一道深深血痕。
“真是...无情呐,蔺剑君。”
似乎被剑锋伤及声带,捂着脖颈缓缓退后的使者嗓音再不复先前温柔,而是多了几分应景的阴戾与嘶哑:“不过这样正好,因为您越是反抗,我便会越享受您彻底堕落后酥软的身子,以及哭求讨饶的媚态,嘻嘻嘻嘻...”
她也不顾指缝间淌出的鲜血,抬手便掷来几枚先前可能藏在丝衣底下,还带有美人余香的发烟筒。蔺识玄本可以连筒带手一齐斩断,却十分明智没有妄动。肌肉提炼出的战斗直觉告诉她,使者此举就是要激出她的火气,若她选择此时出剑,那才是正中对方下怀。
有什么在烟中...是箭?是奴犬?不,是人!
重物呼啸而来的劲风中,蔺识玄寒毛悚然倒竖,她足弓绷紧如弦,“突”一声在血泞中点出拳头深浅的凹陷,硬是将自己向前送出七八尺开去。下一秒,这方平地地龙翻身般摇动起来,轰响震耳欲聋,胜过万千劫雷在耳洞中炸开。
那是杵,一柄朴实无华却有井口粗细的重杵,杵头更是沉重,将并不松软的沙地都凿出了倒扣海碗形状的龟裂。杵的末段握在一只宽如蒲扇的巨手中,手的主人是如此庞大,以至于仅靠呼吸就吹散了周遭烟雾。
“此乃我教护法韦驮天,刀枪不入,有般若龙象之力,”丝毫不顾佛门正教中韦驮天绝非此等模样,使者只是自说自话,“对上我等凡人您可能无往不胜,但如果...对手是菩萨呢?”
蔺识玄恍然间感觉自己对上了一尊佛像——还得是那种花大价钱塑造的巨佛。面前巨汉身高丈余,通体鎏有铅金色涂漆,四肢肌肉虬结发达,当真如刀削斧砍出的一般,怪不得能够从崖上跃下而不伤。他螺髻饱满,眉心白毫凸显,双眼与厚唇则拉成三道无悲无喜的横线。
如果只是这样,蔺识玄不过将他当做是一个释教色彩浓厚的寻常敌手:然而事实远不止此。巨佛宽如桌台的雄壮胸膛前,赫然挂着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女子!
“唔额?呃呕呕呕呕!”
女子娇美的容颜已经彻底扭曲崩溃,乌眸爬满血丝彻底上翻入眼眶,其中再寻不到半分采。她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半截香舌软塌塌咧出垂在嘴角,滴落下丝缕不绝的晶亮口涎。放眼望去,她那比自己还要精悍健美些许的上半身完全赤裸,满是被鞭挞、戳穿、烙烫出的痕迹。一对挺括的胸脯肉丘更是被折磨得失了形状,如两坨烂肉般瘪贴在身前,晃荡起来甚至有几分凄惨滑稽。
“华朱...你是华朱?”
冷静如蔺识玄,此刻也不禁目眦欲裂。大赵能合她胃口的武人不多,脂虎华朱算是其中一个。遥想当年她初入江湖,便是与这位赌鬼美人结伴,在塞北大漠中一刀一剑杀出了风头。也正因如此,武曲星小姐才更加无法把面前之“人”与那个凶名赫赫,实则心思直爽如男儿的刀客姑娘联系在一起。可笑去年与华朱断了书信来往,她还只以为是这头雌虎又没管住舌头,吃霸王餐被食肆扣作了长工!
与闻香教大多数“资产”一般,女刀客的四肢早已不翼而飞。她力能停马扛鼎的双臂从胳膊处被整个切断,仍然矫健,功用却早已不再的肌肉向内收缩包圆断口。拴锚用的驳船铁链从其中伸出,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锁头焊接在骨茬白森森的末梢。至于她那对骑惯了快马、总是缺心眼般大方袒露在热裤外给人偷瞧的火爆美腿也未能保留,而是被齐根铡断,用铅金色带有莲瓣装饰的底座包覆住了伤口截面。截面宽阔,还依稀能从边缘看到一圈灼烧出的焦痕,蔺识玄眼前几乎现出了当时华朱被按在砧板上,像条活鱼般扑腾、叫骂、哀嚎,然后被烧红烙铁摁在肌腱上强行止血的景象,那个笨蛋就是不懂如何服软!
“哦呀呀,这弯刀淫肉套子竟是剑君的旧相识么?”使者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喑哑中多了几丝愉悦,“那便省得小女子替二位相互引荐了...骚老虎,还不快告诉你的蔺妹妹,被捏碎四肢供韦驮护法日日奸淫的滋味如何?”
也不知是哪个字句勾出了人彘美肉心中最后一分清明,蔺识玄看到华朱那完全涣散的瞳仁竟骤然收缩,朱唇也随断续呕出喉头残精秽物翕动起来:“识玄...杀......”
“杀了我,杀了我!”
再无法按捺心头怒火,蔺识玄厉喝一声,竟是不闪不避,悍然对准那所谓韦驮天护法砸下的巨杵冲了上去。金刚降魔杵势大力沉,由二人多高的巨汉挥动威势只会更加骇人,击在怀尘刃身上是竟是直接将这柄古旧八棱剑拗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铛!”
好重!
颤声如鸣晨钟大吕,饶是内力强横如蔺识玄,硬吃这记劈砸后双臂仍麻痛起来。闻香教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道手段,硬生生将人膨化成没有表情的肉山不说,就连臂力也强化到了反常地步——武曲星小姐敢说,就是将自己换做熊罴与之角力,恐怕也会被对方轻易掀翻!
“轰———”
不像她还需要调匀呼吸,巨佛翻手便是第三势强攻。他将金刚杵斜斜锄在地上,直直犁破地面冲撞了过来。而随着他躬身这一动作,充当人肉铠甲的刀客姑娘断肢残桩更是被向四面拉扯伸展开去,紧贴巨佛胯下的腰肢无助摇晃着,顺势打开被开发到再难合拢的骚烂洞茓,又是生生将巨佛本就插入其中的金刚降魔杵又向内吞吸了食指长的一截!
“哦啊啊啊啊啊要被顶穿肏死顶穿肏死顶穿肏死——”
简直像条听到铃铛声就淌口水的小母狗,再次尝到熟悉的强制抽插感,华朱那好不容易寻回的志转瞬被快感淹没,她本人一边也疯狂左右甩扭美首,一边发出阵阵毫无廉耻的雌啼。说时迟那时快,蔺识玄瞅准那重杵冲至自己面前不足千分之一息的窗口期跃上杵身,莲步再斜向上轻点几下,不光在对方疾冲的武器上稳住身形,还以它为踏板攻入了这尊巨佛的近身!
给我把华朱...还回来!
剑芒绽出,挑碎华朱右臂重锁不说,还在韦驮天铅金色法身上重重写入一笔暗红。不知后者是否仍保有痛觉,但蔺识玄知道,这大家伙定然知道自己受击,不然也不会松开巨杵,伸掌来拍打自己。
就是这样!
俨然成为一只恼人的蚊子,蔺识玄灵巧纵跃蹿出它的指缝合围,绣靴尖头凌空踢向人体最脆弱的下颚、耳朵与后颈枕骨接缝。借力,再借力,从这一刻起,咱们冠绝天下的蔺武曲星再次将战斗节奏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不过是邪教喂养出来的巨力怪物,安敢妄称韦驮天!
“若这就是你的后手,便速来领死好了——反正你也逃不远!”
这句挑衅针对的是仍未显露身形的应劫使者,后者似乎真是怕了她这尊女杀,竟再没反唇相讥。一时间,蔺识玄一双矫健玉腿愈踢愈快,每次她绕巨佛翩然飞身纵跃,都像是撒出了大片大片快到看不清的残影。长此以往,巨佛终于吃不住痛苦破功,它张嘴放声咆哮,双手也不再胡乱扑扇,而是宛如迁怒于玩具的稚童般攥紧成拳,重重擂打在肉铠美人的腹部。
“吼—————!”
“咕啊啊啊啊?!”
失了手脚,可女刀客毕竟是千百次血战中滚出来的胭脂雌虎,眼见那瓦罐大重拳在瞳孔中映得越来越大,顿时本能的想要闪避——可被紧紧锁在对方身上,下腹还被巨根扦插贯穿,何来余地供她躲闪?于是饱经锻炼的紧致腹肌在这拳下完全没了意义,只在强压下坚持一刻便放弃抵抗凹陷出一个半圆,任由这股冲击力贯透腹腔,最终由自己虽未真正使用过,却也装满了精浆的子宫尽数承受。
“噗啊,咕噗...停下,停下啊!要,要被!”
巨佛的擂击并非只有一记,而是双手并用轮番不断。一股股强劲的冲击波洗刷下,昔日这位塞北女侠引以为傲的坚挺人鱼线早已不见踪影,她的乳袋下方仅剩了一坨被捶打到淤青红紫,酥软到简直可以用手捏起来的雌伏嫩软。错了位的五脏六腑间,孕袋伴随着每次冲击一颤一颤地痉缩着,不光将其中气味浓郁的雌汁断续吐出,还向大脑疯狂反馈着收紧肌肉的讯号,害得花径肉褶也是愈发热络地贴上了巨佛阳具。
“华朱!”
焦急地呼唤好友姓名,可回应蔺识玄的只有那绵延不绝的高亢媚啼,仿佛刀客姑娘的魂也被这粗暴腹击交打碎了一般。只见名为华朱的人彘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将蜜桃形胯股高高撅起到极限,而后随着脊椎抽搐,肥腻尻肉复又重重摔在巨佛鎏着金漆的硕大卵蛋上。无法自制的娇躯就这样不停循环往复,两片丰臀软弱地相互“咕叽咕叽”拍打着泌出肠液,好似熬煮拉丝的糖浆般淫靡不堪入目。
“已经救不回来了呢......”使者话语有如鬼魅般阴魂不散,还恰恰戳中美人剑士的痛处,“怎么办,蔺剑君?是空耗时间救下这个形同废人的鸡巴套子,还是干脆为她解脱?你要救的那位小校尉,眼看也快支撑不住了喔....”
“住口!”
纵观蔺识玄成名以来,还从未被逼到这种两难地步。偏偏自己哪怕武功再好,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分身乏术,只得捏着鼻子一脚踩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使者说的没错:面对奴犬连番围攻,羊琇俨然去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她的战马已被开肠破肚,本人亦是被两两成对口咬锁链的奴犬兜头拢住香肩寸寸锁紧,之所以还未被彻底扑倒,只因奴犬仍对她手中佩剑心存忌惮而已。
理智告诉她此时放弃华朱仍不至于满盘皆输,可身为独步天下的武道魁首,蔺识玄偏有一种倔傲在身,告诉自己绝不可如此简单便令敌人如愿。她强提起一口真气,再度弹剑娇喝,戟指着这尊邪教护法攻去,她就是要赌,赌对方只是强弩之末,赌自己能够以更快速度将好友救下!
而失了巨杵的肉山只顾在肉铠身上宣泄自己的暴戾:它伸手用力攥住对方被肏到微微脱出,像口倒置的嫩粉色小葫芦般截截翻卷在外的子宫,不光进一步拉扯出体外,还将其像种猪取精用的软筒般套弄在自己壮硕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已被蹂躏到发狂的败北刀客姑娘发出不堪重负的痴淫尖叫,已经濒死的她甚至连痛觉都没有体会到半分,而是死命扭动腰肢让孕袋更好地裹实肉棒充当自慰器具。黑褐发亮的稀烂雌穴也谄媚蠕动起来,想要化作小嘴吸吮亲吻这根征服了她带给她无比快感的雄性器官,想要无限欣喜地表达自己的卑伏。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又要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胸前因过度榨取已然活力不再的储奶袋竟又被热胀感填满,华朱悲鸣哭喊,仍是不能阻止自己的乳首勃起张开拇指粗细的孔洞。泛黄母乳喷出时发出“滋滋”的下流水声,而面对这开闸泄洪首当其冲的便是飞身上前的蔺识玄。武曲星小姐千算万算,怎也没算到自己会被好友发出的“暗器”袭击,她懊恼的轻喘着,还想去揉被奶水迷住的双眼,但一直伺机而发的使者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女子很尽兴,”知道这位天下第一暂时难以追杀自己,她索性也不再以传音功夫藏头露尾。“不过剑君,今日便玩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咯~”
“休走!”
回答蔺识玄怒吼的只有两侧岩壁上惊天动地的炸响,是火药,闻香教早在埋伏开始前便将岩壁凿空填入的火药。喉咙被戳伤后,使者便是遁走埋身于这些空洞当中,借声音回荡隐藏自己方位——也难怪蔺识玄一时寻她不得。
而抓住她被奶水致盲的瞬间,闻香教使者得以点燃引信悄然遁走。也不知她接受了何种指示,竟是眼都不眨一下地将崖上“同盟”义军连同那架人弩尽数舍弃,任由碎岩将他们埋葬其下。轰天彻地的“咚隆隆”震响声夹杂着无数弩士惊呼扑面而来,仿佛两侧垮塌下来的不是碎石,而是整张天空。
好歹毒的女子!
一时间,无论山崖上的参将、弩士、安得闲,还是崖下的巨佛、肉铠、蔺识玄,上一秒还在搏杀拼死的敌人下一刻便被瞬间卷入了东西两个方向整段整段滑脱下的山体中。任你武功再怎么惊天动地,在这天威下都讨不到半点好处。唯一仍能保有从容的,只剩下了这位全包于灰丝中的秘使者。早早与一众牵犬的教徒退至安全区域,她稳稳将怀中酒坛放在原地,一旁麻袋中,还有一位“战利品”在极度不甘地蠕动挣扎,透过塞口物发出闷软“呜呜”声。
“那么,”轻轻拭去喉间几乎干涸的血迹,这位曾出现在夜千岁帐中的女子再度笑着,将缠绵丝足踩在了袋中美肉身上,“欢迎做客闻香教.....”
“羊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