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泉更清澈,比电更迅疾,不杂任何情欲,只是满溢着坚决斗志。明明仍在匣床管束下无法动弹,武曲星小姐的气质却骤然一变,愈发让人心悸了。
师姐是给过你机会的......小淫虫......
屏气,腰外斜肌与“川”字腹肌协力运作下,雌豹腰肢立刻硬如铁石。再鼓出一份气力,在平坦而无赘肉的肚脐两侧迫出明显的马甲线条。“咯”一声脆响,半圆束腰箍与拘束杆之间的锁舌已被轻松崩断,这亦打响了蔺识玄金蝉脱壳的第一声号炮。
山茄、蛇缠腰和瀛粟?她轻蔑的微笑,不通医理的人总爱幻想,幻想世上能有无视剂量与时效而存在的万灵散功药,他们若肯动脑思考,便知这观点有多荒谬站不住脚。
“侠女恨”确无愧为一方药,比软筋散更优秀,它当真做到了封锁自己经脉运转——不过只限丹丸滞留胃袋那几刻钟。一旦被完全消化,那点微末药力便眨眼稀释在她庞大经脉中。试问一条沙河,又怎能将碧海染黄了?
至于“玉蒸笼”反而棘手些。为求不露破绽,蔺识玄先是咬牙生捱一阵,直至被井水泼洗时,才趁机运功从毛孔逼出剩余药液。好在她剑心纯粹,身子骨亦打磨得坚韧无比,哪怕日后再被上此淫药,亦不会如初见般狼狈了。
“呼.....”
被口中粗粝马鬃刺得无名火起,武曲星小姐决定将脱逃节奏再加快些:拧着纤长坚韧的跟腱,她没有选择用眼下唯一自由的足趾拧断“汉子锁”,反而直截了当地将箍脚尾板靠底那半块自上而下生生震作三截。
哼,比预想中轻松得多嘛......
蛮腰出力,将右踝保持在原来位置顶住上尾板,左踝趁机从仅剩一半的孔洞中脱出,再反过来用左足二趾夹住上尾板轻轻扭断,从而将双足从匣床中完全解放出来。这套动作说着轻巧,实际做起来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胆气与控制力。尤其在右踝顶住上尾板这步全凭她对肌肉妙到颠毫的驾驭,若是一个不慎,将上尾板顶高崩断盖面发丝,那便会引来看守前功尽弃。
那会.....怎样呢......定然...是更严厉的拘束...哼.....害我......都有些期待了.......
品尝过被束缚的快感后便再难罢休,蔺识玄食髓知味地舔着嘴唇,不过妄想归妄想,她可不容这些婍妮春思拖慢逃狱进程。砸着方箍的双足随意一扫,便把尾板残骸尽数扫落桌下。蹚镣哗啦哗啦的沉重甩动中,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首先是....手.....
被拘束杆压在身下许久,寻常武人手肘以下定然没了知觉,可惜咱们的蔺师姐绝非常人,十指紧攥作粉拳,完全当散发毒香的夜沉木不存在般,蔺识玄含混轻叱一声,配合美背肌肉力量,竟是生生将拷手拘束杆从中间压折!
幸亏是生铁....韧性差些.....不然...嘿...还真不好说.....
生铁与清肌玉骨的较量,竟是以前者完败告终。而虽然因为杆两端小锁卡在壁外,蔺识玄双手活动范围仍然有限,但这亦足够令它们完成某些必要工序,比如——解决乳枷!
作为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肌肉组织分布的死穴,胸前这对白玉蜜瓜绝对是逃脱计划中的累赘,更别提自从被安得闲上手捆缚,它们便不复先前安分恬静,而是令人难堪的日渐僵挺起来——那杀千刀的小淫虫!
恼怒地嘬着牙花子,蔺识玄素手发力,一下便将锁着她浑圆乳袋的淫具捏个粉碎,仿佛这木枷是那花心师弟不知好歹攀上来的双手。
接下来.....嗯.....才算是重头戏......
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只是躺在匣床里喘息几声,感受着双乳酸胀感逐渐消退,武曲星小姐这才谨慎地推进至下一步。将双手各扯着半截拘束杆努力向腰上方靠拢,待拉至足够近时,便以左大拇指肚按住右大拇指根,发狠重重一压。
“呀啊!”
嘎嘣一声骨节脱臼的脆响,右手大指软绵绵地垂在掌侧,蔺识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但还是抓住机会拧动香肩,将右手从本没可能挣脱的厚箍中抽了出来。她随即放松掌指关节下的软组织,左手掌顶骨向后侧推,轻轻将右手拇指复位。
啊啊啊啊啊......果然无论这招用多少次....还是会痛......
强忍着锥心彻肺的痛楚,秀发都湿答答地沾在额头金印上。蔺识玄秀眉皱到痉挛,同时不忘又在心里给安得闲狠狠记上一笔。待右手恢复如初,则再寻找合适角度化掌为刀,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腕厚箍。“哐当”一声,左半截拘束杆失却依靠,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金石鸣响简直要把武曲星小姐的心肝也震出喉咙来。
糟,大意了,没算到我的匣床左方便是桌沿!
无助地躺在匣床里惴惴不安,蔺识玄这下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声音把狱卒引来,自己就真要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提溜上绞索,乖乖给禁爷表演踢踏舞了。幸好,直到香汗沿鹅颈滑至锁骨,她也未捕捉到沙沙官靴声。
那位闻燕子,或许就是在这种惶恐中被抓个正着,押在这匣床里待死的吧?没来由的,蔺识玄突然想到——人生最后几夜,如自己一般被锁手枷乳地平躺着,她又作何感想,是懊悔,抑或期冀?
幸好,她才不会重蹈那位悲惨女飞贼的覆辙。决定自己掌握命运的美人宗师伸手掰断匣中匣四壁,把臻首从第二重禁锢中解放,为避免夜长梦多,她就连噤口物也来不及解开的进入了脱狱倒数第二步:谋杀亲夫!
尾板虽已消灭,可十九斤重的阳具铜枪依旧稳稳插在她下体双茓中,若就这么翻下桌子,这俩铜打的“夫婿”定要砸地大声示警。于是蔺识玄运起十二分力气,直到俏脸翻的煞白,直到花径膣肉寸寸缩紧吮吸“糙铁汉”的阴茎褶钉,将它们“锁”在自己身下不放。两条戴镣长腿此刻也真如男女在欢爱般忘情地盘绞铜杆,可粗野汉子又岂是她这罪妇能轻易谋害的,于是短暂地绷紧娇躯后,蔺识玄便极度不甘心地瘫软下去,她撅不断这铜枪!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在这里....放弃.......
被这样抓住.....人生.....就完蛋了....
可恶...我偏不信!
调动起全部丹田力,咱们“新婚燕尔”的蔺大娘子再次投入了谋害亲夫的尝试中。这次吸取教训的她选择以肘微抬上身,带动腹肌居高临下使劲,于是僵持了约莫半柱香后,“糙铁汉”那粗实枪杆终于也发出不堪重负的“轧轧”呻吟,然后被自己娘子柔美纤长的玉腿,生生绞到断折!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谋害”完仍不敢懈怠,而是以足趾夹着半截“尸身”,轻巧丢在一旁桌面上。蔺识玄酣畅淋漓长出一口气,旋即对菊茓那位“夫君”故技重施,就这样,两杆铜枪都只剩上半截阳具仍填在她体内,再无半分砸地泄声之虞。
“额啊啊啊啊....”
用阴道与肛肉配合双腿撅断两根铜枪,要完成这等壮举,即便是天下第一武者亦要耗费大量体力,蔺识玄杏眼噙着泪花,重重瘫回了匣床上。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糙铁汉”在临死激烈反扑中又戳深了几分,尤其是膣腔里那支已经完全撞开牝宫颈防线,剐蹭着娇嫩肉壁孤军深入,直抵女子最私密的花巢底层。武曲星小姐用于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叛逆般抽动起来,拼劲力气也要把这异物吐出。
真的好痛!
眉眼间蹙出一个极端扭曲的“川”字,蔺识玄甚至出现了腰部以下被剑戳穿搅烂的错觉。腹腔里每个内脏,每一层肉膜都此起彼伏地激烈抗议着——出道六年,她何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势?
但是.....只要能诛杀那些.....暴君.....一切都是值得的......
娇吟慢喘,但仍勉力维持灵台清明。蔺识玄强忍下体火烧火燎的过激快感将匣床左壁整块踢开,同时侧身抬右肘顶住盖板保持其水平。她看清了,一根细若无物的发丝从板上延伸出去,堪堪负着一串风铃,这便是狱卒们留下的最后一道禁制。
咿....不能出错....不能出错.....不能出错......
自我催眠般反复默念,她颤着左手将发丝捏在两指之间,再以绣花力气轻轻一拽——成了!发丝在她指肚间应声而断,却没有伤及拴在气窗铁栏上的另一端分毫。于是那些风铃便因为倾斜疾速滑来,再被她一个不剩地攥进掌心!
终于做到了!
按捺着雀跃欢呼,蔺识玄一个鹞子抄水式优雅地翻出匣床。虽然旋身时铜阳具将双茓祸害得泥泞不堪,美足踏地更是传来一浪胜过一浪的酥痒快感,但她毕竟逃出了这个恐怖牢笼,完成了大赵无数侠女前辈都难企及的壮举!
那么现在......
抓住残留在下体的金属鸡巴,蔺小妖妇双膝微拢成“乂”,随着一连串肉腔真空与花液搅动的“啵吱”,终是以巨大毅力将它们拖汁带水地拔了出来!强忍充实感丧尽的失落,她不等被强撑开两茓合拢如初,便扯出马鬃,扽断小趾金链,将佩剑对准蹚镣拳头大链环,一戳一拧将其切断。
最后,蔺识玄潇洒抱起“怀尘”,星眸燃起复仇怒火,若罔顾她仍扭着光腚的事实,那便当真属一副英姿飒爽侠女气派。
该去找某条淫虫,讨要些“说法”了!
“但是.....得先找双鞋袜...还有衣裳,哎呦....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