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你妈的!”
咆哮一声,元迩知县失态地暴跳而起,失心疯了一样攥起荡在空中的两只六寸三分挺拔美足外脚背,将内脚背“捏”在了一起。这一来,蔺识玄足底的肥嫩酥肉就全部挤压一处,直到拱出道道深浅不一的肉纹沟壑大川。怒挺着鸡巴,元迩就把这并拢的犀利美足当成花径疯狂抽插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防备这一手,电闪般的猛烈快感就从足尖一路飞到尾椎,再狠狠顶进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蔺识玄无法置信地娇叱一声,随即弓着美背,凌厉星目泛着水光,吐出一截濡湿灼烫还冒着热气的纤美信子,白虎馒头骚茓亦兴奋地缩动几下,然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晶亮透明的花蜜“噗呲”一声,从花蕊中激射而出。
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发发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脱。即便她日后侥幸逃脱,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不仅寻常百姓根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肉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热流从额涌出,勾得胸前娇挺的一对蜜瓜发胀发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揉搓把玩。馒头般丰润的无毛美蚌亦有感应,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淫乱身子哭求欢爱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抽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春思。“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插在你肉洞里的厉害家伙!”
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洞房”,便再看不见这淫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精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阴县最重最粗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
凝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腰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枪颇为相似。只不过粗楞楞圆形枪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至于枪头部位,则是龟头爆凸,“肉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阳具。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床”,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根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
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淫具——咿咕!”
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捱,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爽,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洞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床里面的。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熟透蜜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塞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新娘的口自然也要交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粗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于是又禁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毛,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肉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而禁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胸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熟练的“瓜农”摸透“蜜瓜”份量般,王禁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
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床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胀痛感从乳根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乳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奶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唇,禁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
又是锁簧拨动声,这下,双足和双穴中的“夫君”也被固定在尾板上了。但新娘子富有爆发力的双臂与豹腰还未禁锢,若要用它们去谋害“夫家”成何体统?于是一根带有铐环的生铁杆子便从背中段位置横穿进来,将双臂与美背隔开后,再以铐环咬紧皓腕。压着拘束杆与杆下双臂晃动一下,纹丝不动,想必在左右两壁铁杆冒出之处,正有两把小锁在“哗哗”晃动。
腰肢部位同样横着送进一杆,不同只在于杆中央只铸有一个半圆大铐箍,显然是用作束腰。当这铐箍也啪一声锁死时,我们自投罗网的第一高手蔺识玄就被严厉拘禁在这钢铁铸成的“网格”中了。
元迩掏出一串钥匙伸到蔺识玄鼻子上晃晃,脸上挂着残忍笑意:“接下来的三天,死监不会有一人进来,更不会有水米供给你们这些母猪。这里有十六把细齿铜钥,任何一根缺少,你便离不开这匣床——蔺女侠不是轻功卓绝吗,尽管来偷便可......何事?”
“禀老爷,上差领着那卫氏出门了,送过去的足镣,亦全数退回来啦!”
出门?元迩自不觉得上差会私放死囚自毁前程,他只当湖庭爷玩得花,要找处地方野合。不过足镣送回来了倒真是好消息。“好好好,速拿大锤来,给这犯妇砸上二十二斤的蹚镣!”
眼巴巴盼望下班的差役们怨声载道,但还是强打精,为实现县老爷砸足镣的执念忙活起来......
于是一刻钟后,当最后一名差役也走上楼梯,将大门落闸拴好,死监里便只剩下了火盆阴燃的噼啪声,以及.....
三口棺木般黑沉沉的巨箱并排摆放桌上,每一口的盖板都合实落锁,甚至在边缘钉了长钉。好像还嫌不够保险似的,三面平齐的盖板上还拉着一条细长发丝,只要任何一匣中的囚徒将盖板掀出一个微弱倾斜,发丝便会立刻绷断使其担负的风铃摔落,那声音便绝对足以向监外日夜值守的狱卒示警,从根本上断绝了三位美人宗师逃出生天的希望。于是她们便只能像三只凤尾蝴蝶标本琥珀般,被严丝合缝封印在匣内,就连蚊子嗡嗡程度的娇媚啼鸣也不被允许传出。
美足孤苦无依地伸出匣床,还在尾板外砸了一副铁骨铮铮的方箍镣子作为保险。镣栓被恐怖的力量砸进轴内,直将其撑至变形,而眼看这东西似乎仍散发着逼人热量,我们就能猜到箍栓是烧到通红敲进箍轴,再以熔铅浇筑缝隙,绝无半分取出可能。箍踝的精铁直拗四方未包麻布,于是粗糙的水口只消略微晃动,便把不知踢死多少邪魔外道的足跟划得鲜血淋淋。六环本设计来蹚在地上的链环悬在半空,每个都有成人拳头大小,那恐怖的重量便把匣内新娘累的气苦无比。
再看脚底板,曾经在天钧峰上使安得闲忌惮万分的利器,现在却呈现出瑰丽的红色。善使蝶蹁跹、吴家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杀人点穴利器,现在不过是两块长条酥酪。原本并不肥厚的足心肉被射上去过精液之后就变得臃肿肉感,一刻不停地渗着细腻脚汗,就好像这双坚硬足器是浸在烈性春药里泡软泡蓬松的,伸手掐去便能挤出那些可恨东西,让武曲星小姐重新拥有坚韧顽固敏捷可靠的脚丫。
十根玉趾亦剧烈屈伸抖动着,可以想见其正承受着媲美万蚁噬咬的酥麻痒感,可在空无一人的死监里,除去时不时拂过的阴风,便没有人能为她缓解。最后的最后,左足小趾趾节亦有一小巧金箍,箍环延长出一道细链,极具羞辱意味的拴在桌脚倚着的八面汉剑“怀尘”环首上。
安得闲.....你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贼.....呼.....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