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泗、口涎、奶水、蜜汁,甚至连尿液也见缝插针地狂飙而出,保持壁尻姿势被调教了百余年的肉块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毫无廉耻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液体,这种全面沦陷甚至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而议长则早有预料般早早退开,这才未被这些东西弄污朝服。
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
高潮齁齁齁齁齁齁齁——
真相终于大白,常年盘踞在陈琰脑内的蛊虫既是剥夺她绝顶权力的管教,亦是锁死她无上仙力的狱卒,而这狱卒手里的那柄锁钥自然亦只会是——爱液。
采于自己花径的爱液,唯有“识别”到它的味道,蛊虫才会放松触须的钳制,允许陈琰暂时“放风”。而绝大部分时间,这位大赵地位最尊崇的女囚就要一直困于肉体与精的双重牢笼中。
强大敏锐的五感被簒写,明明只是吞咽津液,味蕾反馈来的却是腥臭反胃的白浆口感。唇齿分合,空气出入肺经都会制造出被人深喉的错觉。偏偏被这恶毒中带有巧妙的手法拘禁成发情肉块,爱液就成了除去她本人,对任何来客而言都唾手可得的珍宝,陈琰最为仰赖的坚韧心智更是在这一百四十五年如一日的隔靴搔痒中被蚕食殆尽。
而九年间被蛊虫截胡的快感实在多得超乎想象,以至于火山喷发般的连锁高潮结束后,陈琰还痴痴傻傻地舔着信子,眼看就要溺死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余韵之中。而这时,议长便知轮到他返场了。
捏住陈琰香腮,像屠户检查待宰肉畜牙口般左右晃动美首,中年权臣露出满意地笑容:“很好的表演,陈大仙子,你便把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也弄至扯旗了......”
”而现在,我就想附送你一个奖励。”
再次绕到背面,议长漫不经心地扣挖着这位待剐仙人的括约肌,感受着那些依旧紧致的粉嫩软肉包裹住自己手指。
“从上善七十九年那次闭锁刑开始,你就一直在偷偷幻想一次完美的三穴高潮对不对?”
饶是几乎被快感爽成真正母猪的陈琰,在听到这句话后娇躯亦是一震,如丝媚眼也终于多了几分清明。“无需紧张,这百年来你独处时所有的自言自语都会有专人记录,装订成册。所以别妄想自己能在樊笼司眼皮底下藏住什么秘密。”
“我们不仅知道最为你所青睐的是照心寡欲玄经,更连你那些最为幽暗的性幻想也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我的问题是,你想要吗?”
“收口...余...不要......”
情欲宣泄一空,进入短暂贤者时间的陈琰终于重夺理智,可她拼尽全力才吐出的呜咽甚至盖不过屁穴被挑逗发出的噗滋水声。
“好一条口硬的母狗,那就让我为你而设的余兴节目开始吧。”
清脆乐声响起,好像来自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法器。议长胸有成竹地站在她美尻一侧的摆架上挑选着,一、二、三、四、四道响声,四个法宝,陈琰焦躁而徒劳地挣扎着。
“陈母狗,喜欢这声音吗?在上古时代,它曾经很有代表性呀,呵呵呵...”
完全知晓这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陈琰就因怖畏战栗起来,而冷汗更是狂飙:“凡夫,尔竟......僭....僭越至斯......”
菊门被两指扩开,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尖锐冷硬的触感“刺”进了她自辟谷后再未使用的肉葵花中。是她爱不释手的山字三清铃,昔日被系在皓腕上时刻温养,辅以舞步可以摄鬼降妖,掷出则落火万里的仙物,现在却被当做增加情趣的淫具强塞进了她的屁穴。
“凡夫,余誓...食尔肉...寝尔皮......”
下着最恶毒的咒诅,可当铜精所制的山字在直肠壁剐擦搅刺,而后庭的肉褶子诚实地将铃身吞咽夹紧时,便衬得这死咒分外滑稽了。
“只是‘头盘’,便把你这淫乱母狗弄的这般狼狈?”
嘲笑着,议长拿起了第二件法宝:“那这道‘甜品’,陈仙人莫要贪嘴,误了正事啊!”
是印钮,耀武扬威顶在她尿道口的,就是她的印钮。一方细长而棱角分明的篆体刻章,彰显她在青山煊赫地位的印钮怎也估计不到,除了被主人素手按在符篆花押上灌入法力,它还会有这种用途。
“咕呜呜呜呜哇......”
软弱的抽噎着,陈琰已无力还口,似一只拔干净爪牙的母猫般绵软下去。即使吞吐着热气的蚌口被掰开,塞入一张张揉搓成团的珍贵符箓,她也只是咬着银牙,誓死不再给议长一点反应来满足他的征服欲。
但是,她能吗?
“唉,还是饱了么?那陈仙人便莫怪我在这最后一步加些提振食欲的猛料了......”
“现在登场的才是主菜,客人,请慢用罢!”
轻易没可能,因为当“感觉”到这最后的一件法宝时,罕见的怒意竟首次出现在那张本应无悲无喜的俏脸上。再次被抓到死穴,陈琰怒不可遏地叫骂起来。
“畜生,尔敢.....放肆至斯......”
“休要僭越,尔不配执此物!”
“畜生....尔必遭天谴咿呀呀呀呀!”
太迟了,议长手里的法宝已经突入玉门,在蜜道穹窿内左突右冲,最后狠狠顶在终点的牝宫茓口上,陈琰那生命前六百年间都古井无波的眉宇间,露出不敢置信的惊愕。
但这惊愕只维持一瞬,旋即便为前所未有的屈辱快感所压倒,三穴高潮,只存在于她发情意淫中的三穴高潮,即将以她最不愿看到的方式落进现实。
陈琰的第一件法器,娘亲为她亲手炼制的出师礼,同时亦是承载着她最宝贵念想的雷击枣木法尺,此时就安安静静“填”在她的膣腔里。即使在那场险些令她身死道消的尧山之战中,她也不肯使用,反而将这法尺压在心衣下呵护。在后来数百年的流浪中,陈琰更是将它视作娘亲的化身,被她体温捂热的木质,每次碰触便恍如娘亲熨慰的手掌。
——被夺走了,被玷污了,被践踏了。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仪态尽失的咆哮,陈琰甩动着被牢固封锁的美尻,引得三清铃在她美肛中一阵乱响,退化许久的肌肉线条在这肉块上如海浪般涌动,大道远跃出玉鞘,被她箍在墙上的右手握着斫斩墙体,她要冲破这囚笼,诛杀那些凡人,一吐被这些小小蝼蚁锁困百年的恶气!
“真是了不得的气势,”议长眯着眼睛退后几步,“不过,算来也该到时间了吧?”
“咿?”
言出法随般,陈琰开始感到思维迟滞,动作如浸水中,肌肉寸寸失却控制.....“砰”一声,玉剑亦脱手落地。是脑子里的蛊虫,那口爱液所允许她享受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什么斗志、力量和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快感,于一瞬间全尽数没收。
“如果你肯乖巧受着,现在早已高潮。只可惜......陈女囚,或许就是你这怎也不服软的淫贱性子,才令你只配品尝三穴寸止的滋味。”
议长遗憾地摇摇头:“不光不向饲主谢恩,还狂悖犯上,足见你这贱狗虽被调教百年,却仍未掌握最基本的服从二字。罢了,罢了。”
他兴味不高的举起手中那叠符箓。
“不过仍有好消息,或许很快,你便能如愿以偿地被宰杀,取骨,为帝国贡献最后一份力量——”
“——在那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反省,今天学到的教训吧。”
水车推动下,齿轮组再次转动,石桥分体沉入深潭之下,宣告议长的离去,无数机关再次把这座山变成了插翅难飞的森严死牢。
“呜.....呜.......”
石墙上的死囚发出几不可查的婉转莺啼,三清铃、印钮与法尺并未取出,仍然粗暴地填在她的三处骚茓中,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她在漫长的服刑过程中将淫具挤出体外,她的每个穴口还被贴上了由过去的自己素手执笔,潇洒写就的“铁围城”符箓。
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尊
一纸符箓八丈深,铜绳铁绳加中心
不论金刀并玉剪,金刀玉剪不沾绳
今日架起铁围城,四面八方不显形
吾奉太上青山急急如律令
至于她那“完满”俏脸,亦同样被无数铁围城符箓贴紧封死,连鼻孔出气口也未留,简直就像戴上了一张平滑没有任何五官特征的面具。
铁围城,符道中最为高明的封禁咒术,本是以搬山伟力镇压邪祟的利器,现在却不要钱般尽数用在它们的创造者身上。“作茧自缚”的陈琰很快就会悲哀的发现,失去法力的她连挣开其中一张都是痴心妄想,若想五官重见天日,或是取出三穴内的法宝,就要等到她在绝对黑暗中乖乖服完刑期,等到下一个刑讯官从美尻正对的石桥走来,动手将符箓揭开。
那么,这次会被锁闭多久呢,她苦涩地问自己。
石墙上,亦多出了一张专用于上善会议员向下级传达谕令的所谓“钧旨”。带有议长签字画押,这张薄薄小纸便有着不容申辩抗拒的威严。
纸上写着:
青山失格雌畜仙人讳琰感官剥除闭锁刑执行中
不敬饲主秽言犯上顽固不化数罪并罚折以二十年之刑期
上善一四五年八月廿二始
上善一六五年八月廿二讫
涂毁此令与纵囚劫狱同罪
樊笼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