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也认识她啊?」老巫婆问。
「没…,没有…,呃…可能有…听过…知道,名子…。」我不太确定地说,只是就或然率而言,住二楼边间同时又养小狼狗的中年荡妇,会是别人的机率恐怕不会大到哪里去。
「唉,说到那荡妇,下场还真凄凉啊…,」老巫婆感慨地说:「我还记得那天,隔壁那小伙那带了她女朋友回家说是要帮他女朋友过生日。我根你说吶,那小淫娃儿可不是我先前讲的二楼那婊子,她可是小伙子的正宫女友啊!那个小淫娃儿还真了得,人还在外头就已经哼哼唧唧了,更别提进了门就生怕屋子不够坚固似的,拼了命也得把房间摇到散掉,哪管得着给人听见了丢不丢脸、害不害臊,啊?
「不过,虽然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但那小淫娃儿除了贱,人看起来更怪。长相是如狐魅般的妖艳但一双眼却吊起来看人;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地慑人心魂,但骨子里却一个心眼儿勾着一个心眼儿不知道被鬼勾到哪里去了。
「果不其然,那淫娃儿才哼到一半,也顾不得口里的那根棒子硬到哪儿去,当下就和小狼狗一言不合地吵了起来,那争吵声之大,大到就连隔了一面墙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瞟了一眼屋内满满的摆饰,心里怀疑还有什么声音能穿过这堆绝佳的隔音设备,即便如此,我依然顺着老巫婆的话问道:「所以,你有听到什么内容吗?」
「可精采了!」牠无趣地看了看双眼放空的沛沛,这才接着说道:「原来淫娃儿早就发现小狼狗和住二楼的贱人搞上了,只是她一直按兵不动,暗地里用那双鬼里鬼气的眼睛观察,直到找到那小狼狗的把柄后,再耐着性子等到小狼狗把命根子塞近她嘴里,这可让她有了足够的筹码好好敲那小狼狗一笔嘍!」
「嘴里一边塞着东西一边谈判?」我质疑道,心中纳闷着老巫婆到底在这番故事中塞入多少想像。
「哼!那你可知道那淫娃嘴上功夫的厉害了吧?」老巫婆啐道:「就算用手紧抓命根子也令那小狼狗够受的了。只听得小狼狗毫无尊严的跪地哀求,满口鸡猫子鬼叫的想让小淫娃放手,结果小淫娃一开口就是两亿。」
「啊?」我没听懂:「两亿什么?」
「钱吶,笨蛋,难不成是精子吗。」老巫婆回駡道。
「一根命根子值两亿?」我讶异地问,虽然心中也在般算着那玩意是否应该值那价格。
「想必小狼狗认为是没那个价值,」老巫婆说:「因为他竟然不顾人生的金玉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硬是拼了命地和小淫娃讨价还价,看来不是两亿可以买走他和他爸全部的身家,就是他那根使用过度的金玉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嘍,哈哈。」
老巫婆满是恶意地乾笑了两声,往彿她刚讲了全世界最幽默的双关语,只是那笑声从牠乾哑的喉咙中逼出来,听起来只会比玻璃的刮擦声还要难受。
「我觉得应该是第一个原因,」我说,只是为了掩饰我笑不出来的尷尬。「但是,」我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家付不出来的金额。」
「因为两亿确实买不到小狼狗的命根子,但确实买得起他的命。」老巫婆意有所指地说。
「喔?」我开始有兴趣了。
「从小淫娃儿邪恶的齿缝中挤出来的是,」老巫婆秘兮兮地说:「她知道二楼的贱人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