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先生您已经开始了吗?”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身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好啊,你是嫌还不够痛。”
“我没有、唔……等等,先生,不要这么快……”
他果然是冷血的蛇,心思阴晴不定,一秒前还温和有礼貌,与她有商有量,一秒后立刻翻了脸,掐住她两瓣肉臀凶恶地往里狠狠一顶。
可因被又粗又刺痛的阴茎顶得透不过气来,手忙脚乱地放开他,扒开湿滑不堪的花唇不住地吸气。
“这么痛?”他诧异,自己的肉刺确实有点多,但痛成这样的吗?
可因低头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嗯……要是有更多的水就好了。”
“要怎么做。”
“先生,您按一按这里……”可因摸到他宽大粗糙的手,引导他抚慰自己的小豆子,“会流很多很多的水,里面湿透了就好了。”
见他还傻愣着,可因又撒娇地按住他的手:“您揉一揉嘛。”
迦兰回过来,语气含笑:“嗯,学到了,小老师。”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语调,尾音带着勾人的意味,胸膛震得她脑袋发昏,晕乎乎地闭上了眼。
剥开花唇,迦兰微凉的指腹摁压在阴蒂上,激得她轻轻一抖,猫叫似的呻吟和泪水一起溢出。
他来了兴趣,手指由慢而快地捣弄着鼓鼓的小阴蒂,把她弄得挺腰迎合,小穴里咕啾咕啾分泌淫液,发情中的媚肉热情地咬着他的肉根吮吸。
手中的小核越来越肿,揉捏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急促,被剧烈的快感包围,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大口汲取空气,阴户几乎要贴到他掌心了。
吮着阴茎的穴口越收越紧,他憋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耐着性子为她揉弄阴蒂,蓬勃的快感在她小腹内一层一层迭加,终于在堆积到极限的时候彻底溃堤,可因在滔天的欲海中放纵,纵情喘息,让他的整只手掌喷得满是黏腻的水。
肉穴融化开了,可因彻底放松身体,完完全全容纳了他的带刺肉棒。等她逐渐适应,主动张开双腿要进得更深时,他心情好极了,舔去指尖的黏液,将她缠成麻花,尾巴尖儿摇得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