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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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的俩人在一天后和那些人打了个照面。但不像电话里说的那样趾高气昂,作威作福。反倒是一直道歉赔罪,一看就是专门有人给介绍了一下俩人的背景,不敢开罪罢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酒也喝了,歉也倒了。难道非要我坐牢不成,我告诉你......”还没说完就被人踹了一脚,罩着他的「大人物」,也就是他的同母异父的哥哥一把捂住他的嘴,恨铁不成钢一样瞪着人,不让他说出些什么覆水难收的话。
陆鹤南长眉一挑,随意转动着将手中的杯子,语气很是慵懒:“怎么不让他说?告诉我什么,接着说。”
“对不起啊,陆总,纪先生,我这小老弟不懂事,您二位别见谅,希望您二位大人有大量,把我们之前说的当放屁。我们不知道是纪先生的作品,要是知道的话.......”哥哥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乖乖低头赔罪,为之前不当的言论和行为负责。
“知道怎么样,看我招惹不起就你们轻拿轻放,招惹得起岂不是让我轻拿轻放?”纪文亭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微笑,话语冰凉,带着嘲意。
这是碰到了他们,得罪不起。若是碰上比眼前这人地位低的,换了个人,指不定趾高气昂的是谁。
“不敢......”男人低声呐呐道,这事他知道,这可不比之前遇到那些被迫接受的人好打发。
“没什么不敢的,我手下人的耳朵好使,听得一清二楚。”纪文亭随意的看着自己的手,没往那边看过去。
他有这个本事和底气让他腰杆挺直,他也从来不是好欺负的,接受人赔礼道歉很是正常。
“陆总,您帮我说两句,我们家刚拿下的东边的地皮以及公司5%的股份都双手奉上。”见纪文亭那边说话不好使,只能硬下心割舍些心血给人,大着胆朝一边的陆鹤南开口讨饶。
“得罪了我的人还想让我求情,胆子倒是大得很!”伴随着陆鹤南话音落下的还有他手里重重放下的杯子,在房间荡出回音。
陆鹤南冷冷的看着人,眼凌厉锋芒,“你父亲来都没这个脸,我们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事不私了,给你们买个教训,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让他教你们擦亮眼睛再出来混。”
他朝纪文亭对视了一眼,俩人起身离开。
身后的众人也紧紧跟在后面,只剩下纪文亭冷淡的四个字落下:“好自为之。”
听完这话人瞪大了眼,跌坐在沙发上,呆滞的望着出门的人群,然后面色不善的上前给了他的那个老弟一巴掌,大声叫嚷斥骂这个惯坏了的同母异父的弟弟:“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平时就给我惹事,这下倒好。要不是老子的爹和他有两分交情,我都自身难保。混账东西,也不看看得罪的是谁,我是保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