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好……好美……,大爷……舒服……服么,留下……奴家……伺候……大爷……可好……”秀红大声浪叫,扭动身体方便体内肉棒进出。
二女听得脸红心跳,这才明白秀红再给自己寻觅后路
丁七累得汗流浃背,呵呵笑道:“浪,真他妈浪,大爷就喜欢浪的,回头跟二爷讨赏,把你留下。”
“大爷,快来啊,奴家骚穴好痒,好想被插……”朱丽儿把雪白丰满的屁股连连晃动,果然引得丁七抽枪来肏。
轻轻一挺,长驱而入,丁七抽出肉棒,弯腰看着微张的肉穴,道:“你这骚穴怎的水唧唧的?一下就到底了?”
朱丽儿这才省起自家刚和男人欢好完,还未及清洗就躲到了这儿,可不敢如此说,一把抓住肉棍就塞了回去,摇晃着长发浪语声声:“奴家……看……看你肏……那骚货……忍……不住……泄了……,奴家要……要你……也……肏肏……”
“果然是骚货,六爷成全你。”丁七大力地在浑圆的屁股上一拍,俯下身子,握住朱丽儿两只吊乳狠命揉搓,全身用力耸动。
“好……爷的……鸡巴……真……哎呦……真大……肏死……奴家……”比起床上放荡,谁又能及得上出身青楼的朱丽儿,晃动屁股又夹又吮,不时转过头来向身后男人抛几个媚眼。
丁七哪经过如此风流阵仗,原先的老婆倩娘天生宝穴,没几下就让他交待了,此时才让他享受到了床上征服快意,何况身下女人身份高贵,以往想都不敢想,他奋力抽插了二百多次,又听到一连串浪声浪语,丁七觉浑身酥麻无比,立时产生了一股尿意。
吸一口气,强自忍住,推开朱丽儿,丁七转到陈氏身后,对准白花花的大屁股捅了进去,陈氏人老穴松,倒也畅通无阻,又猛插了十几下,狠狠一撞,将陈氏推倒在床,一阵哆嗦,射了出来。
丁七趴在陈氏那身滑腻的白肉上,舒服的哼哼几声,陈氏虽被压得难受,却不敢起身,由得他在胸乳胯下不住掏摸。
“老七,好大的胆子。”
听了熟悉的声音,丁七一激灵,从陈氏身上跳起,直挺挺跪到地上,“二爷饶命,饶命……”
“别成天死啊活的,败兴。”用绢帕捂住鼻子,房间内的体液气味让丁寿很不适应,轻踢了丁七一脚,一指床上陈氏,“连这老货你也吃得下去?”
丁七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二爷不知,老屄败火。”
丁寿不屑地笑笑,待他问清床上三女的身份,惊讶道:“老七,眼光不错,巡抚大人的妻妾都让你肏了。”
“小的该死,早知道应该留给二爷的。”丁七谄笑着磕了个头。
丁寿不屑地一笑,不置可否,饶有兴致的打量蜷缩的三女。
不着片缕的三女看着身穿飞鱼服的丁寿毫无避忌的眼光,心中羞耻,又不敢遮挡,畏缩在床脚,惊恐万分。
“大人,找到了。”杜星野在门外禀报。
丁寿点了点头,一脚把丁七踢倒,“别挺尸了,接着乐吧。”带人转身出门。
看着丁寿等人没了影子,丁七爬起,看着抖若筛糠的几女,得意地一挑拇指,“看到了吧,那就是七爷的主子,锦衣卫,飞鱼服,钦差大人,威风吧?”
小心翼翼地看看身后没有来人,丁七还是心里没底的小声道:“这是七爷亲手带大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乖乖伺候我,有你们的好处,晓得了?”
三女茫然地点了点头,丁七拽过陈氏,按倒胯下,“给七爷嘬硬了,再肏你们一回。”
含着沾满淫水精液的丑陋肉棍,陈氏抡圆了舌头,拼命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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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霆此时已被扶着坐了起来,怨恨地盯着这些将他迫害如斯的奸佞走狗,起码车大人是这么认为的。
“车大人,按你这账册所记,所获马匹不止朵颜,这么大的数量你一人吃得下?”丁寿翻看着刚抄出的账册秘本,笑对车霆。
车霆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车大人够朋友,这时还不忘保全他人。”丁寿赞了一句,一指一个一尺见方的黑漆书箱,喝问道:“这是什么?”
钱宁一抱拳,“大人,这里都是一些坊市闲书,从车府书房抄出的。”
“车大人饱学名士,怎会读这些杂书?”丁寿斜睨钱宁。
“大人所言极是,其中必有蹊跷。”钱宁煞有其事的细细翻检书箱,不多时,便惊呼“找到了”。
钱宁从书箱夹层内取出一封信来,呈给丁寿,丁寿展开一看,面色大变。连车霆都好信中写了些什么。
丁寿猛冲一步,走到车霆近前,指着他鼻子骂道:“车震卿,你身为朝廷封疆大吏,却通款资敌,你枉读圣贤之书,枉食君禄,罔顾圣恩。”
“丁……丁大人,何出此言?”车霆吓出一身冷汗,这罪名他可担不了。
丁寿一抖手中信,“这是鞑靼小王子巴图孟克与你勾结,以漠北良马换取盐铁的回信,从你书房内搜出,还敢狡辩?”
“这……这不是我的,有人冤枉于我。”车霆声嘶力竭,若是罪名坐实,他必受天下人唾弃,谁也不会拉他一把。
“谁人与车大人有如此深仇,敢陷以通敌大罪?”丁寿冷笑道。
“江彬,是江彬,他构陷老夫,丁大人你要明察啊。”
“江彬?笑话,他是你的内亲,今日之事未必不会波及于他,他吃饱了撑得,陷害自家靠山?”丁寿不屑笑道。
“他……他……是因为……”车霆欲言又止。
“因为何事?”丁寿追问道。
车霆结巴半天,还是没脸把理由说出来,悖乱伦常,世人唾弃,还不如身死名灭,来得干净。
“无话可说了吧,来人,将证据装箱,人犯打入囚车,送往京城。”
言罢忽然俯在车霆耳边,丁寿悄声道:“车大人艳福不浅,几位夫人与我府中下人在后院颠鸾倒凤,啧啧,放得很开。”
“噗——”一口鲜血喷出,车霆色惨然,夫妻本是同林鸟,事到临头各自飞,一语成谶啊。
几名锦衣卫上前将车霆押了下去,钱宁凑上来,一脸奸笑道:“大人高明。勾结外番,私开边市,咬住这八个字,车霆不死也得扒层皮。”
丁寿色淡淡:“不过现学现卖,跟大明朝一位前辈学的。”
“不知哪位高人,卑职可否上门求教?”钱宁很有上进心与求知欲。
“的确是高人,不过求教起来不易。”丁寿摸了摸鼻子,“他有个儿子叫袁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