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开解让丁寿豁然开朗,不错,二爷本就是他们看不上眼的传奉官,又何必计较他们的看法,当即捏着一只玉峰道:“你倒是玲珑剔透心肠,说说,让爷怎么赏你?”
谭淑贞又痛又酸,隔着衣裙感受着两股间的一团火热,不由腻声道:“只要爷开心,就是对奴婢最大的赏赐。”
有见识,知进退,到底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丁寿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伸手探入裙下,隔着薄薄绸裤,感受着秘处传来的丝丝热意,贴着谭淑贞耳边道:“那就让爷开心开心。”
“爷,这是白天,要是让人看到……”
“看到就一起来,这院子里又没有外人。”丁寿坏笑道。
正当二人恋奸情热时,听到院外有人高声道:“卑职钱宁来给大人问安。”
是该换个大宅子了,这个连进深都没有的小院子,什么人都能往里进,丁寿心中忿忿。
当钱宁满脸堆笑给上司行礼时,看到的就是面沉似水的丁二爷,“有话说,有屁放。”那档子事被人打断,是人都不会有好心情。
钱宁不知道这位爷哪来的这么大痰气,原本的来意不敢再说,小心道:“卑职是来禀报大人不在时锦衣卫的公务。”
丁寿冷笑道:“有什么要紧公务不能到北镇抚司再说的。”二爷打定主意,这小子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小鞋是给他穿定了。
钱宁也感受到丁寿语气不善,一琢磨道:“本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件新鲜事给您说说。”
丁寿轻轻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
“这阵子有个叫郭彩云的小妮子成天缠着三铛头,厂卫间颇有笑谈。”
一拍脑门,丁寿暗道坏了,把在遵化收的三个小媳妇给忘了,就郭彩云当初那副花痴样,白少川稍假辞色,她得上杆子自荐枕席。
“他们二人如何了?”二爷心中惴惴,可别老子在朝鲜给别人戴绿帽子,在大明别人给我戴,那可遭报应喽。
“还能如何,白三爷从来不近女色,不胜其扰,如今连门都不出,只是不知为何似乎对您老颇有微词。”
那是,估计那丫头就是从我这摸到他身上的,如今丁寿明白自己挨刘瑾骂时白少川那股子快意从哪儿来的了,话说三铛头白长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俊俏脸蛋儿,却从不在脂粉堆里流连,要是自家有他那副模样,这京师贵妇,江湖侠女还不成堆地倒在爷的金枪之下。
“大人,大人……”钱宁看着丁寿一副流着口水的白痴表情有点害怕,自己的前程性命可还押在他身上呢。
“还有什么事?”擦了一把口水,丁寿回过问道。
瞧着丁寿心情转好,钱宁陪着笑脸道:“您看去年给卑职服的那个三尸脑丹的解药是不是能赐给小的了,没旁的意思,就是担心小的万一没来得及服药,以后少个人在您身前奔走了不是。”
“那个啊,逗你玩的。”丁寿随口道。
“啊!?”钱宁张大嘴。
“啊什么,可是觉得受了骗有委屈?”丁寿如今倒不在意拿毒药唬人,可权柄在握,实没那个必要。
“骗得好,要是没那一骗,小的怎会有机会在大人您身前效力。”钱宁迅速摆正了自己立场。
丁寿对钱宁的表现很满意,点头道:“算你识相,有个传信的差事还得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