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中一声长笑,剑已出鞘,身如游龙出水,星驰电走,片刻不停,唐门弟子纷纷倒地,竟无一招之敌。
“唐三姑,拿命来。”宋中长剑一摆,奔唐三姑而去。
唐三姑已被宋中快剑所吓,不敢迎战,纵身疾退,手中同时甩出两三个球状黑影。
宋中面色一凛,不敢小视,长剑在地上一点,借势翻飞,后退数丈。
只听“蓬蓬”几声爆裂,重重黑雾中夹杂多种暗器激发,声势骇人。
待得黑雾散去,唐三姑早已不见踪影。
“跑得倒快。”宋中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扛着长剑对着凌安喊道:“诶,你没事吧?”
凌安此时单膝跪地,强自支撑,听了问话勉强道:“在下无事,敢请阁下帮忙看看敝同伴如何?”
“麻烦。”宋中一步三摇慢腾腾蹭地到了可人身前,看清可人容貌后,整个人便是一呆,“是你?!”
“兄台,她怎么样了?”凌安身在不远,却移动不得,忧心忡忡地问道。
“啊……哦,她脉息很弱,应该是中了毒。”宋中慌忙大力摇了摇头,将心中杂念赶走。
“这该如何是好啊!”二人全都中毒,寸步难行,自顾不暇,还谈何返回凌家庄,凌安心焦,五内如焚。
恍然想起什么,凌安勉力高声喝道:“适才不知哪位朋友出言提醒,可否现身一见,容凌某当面答谢。”
“不必谢了,我也救不得你。”
一名白衣公子立于官道,丰姿俊雅,衣袂飘风。
************
锦衣卫,北镇抚司内堂。
牟斌独自一人捧书品茗。
呼延焘挺身而入。
“卫帅,口供得出来了。”呼延焘身上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牟斌“哦”了一声。
呼延焘继续道:“他们是天幽帮的人,进京是为了抢夺一对名叫”日月精魄“的玉珏。”
“日月精魄?”牟斌掩卷沉思。
************
深夜,小财府。
“诶,你说爹怎么突然问起那对玉珏来了?”牟惜珠对着铜镜,边卸妆边问道。
“岳父不是说了么,近来有江湖匪类在打玉珏的主意。”邓通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妻子。
“好端端地,那对玉珏怎么就不见了?”牟惜珠疑惑问道。
“前几日府中闹刺客,怕就是那时失窃了。”邓通很佩服自己的急智。
“哼,这些蟊贼越来越猖狂,主意都打到御赐之物上了,岂有此理!”
见夫人又要大发雌威,邓通连忙极力安抚,才哄得牟惜珠心情舒畅,安心上榻……
“呜呜呜……真舒服!”
仅着中衣的牟惜珠赤裸着下身,骑在邓通的身上,上下挺动着腰胯,用肥厚湿润的蜜唇套弄着邓通的阳物。
邓通的中裤未及脱下,只褪到膝盖上,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在牟惜珠激烈的套弄下涨得发麻,邓通暗自叫苦,自家醋娘子不光性格强势,在床上也强势如此,若是不能让她满意,怕是少不了一番苦头。
牟惜珠此刻也是满头大汗,连续盏茶时间的套弄,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用力……使劲……干穿我……”渐渐进入状态的牟惜珠淫话连篇,在邓通的身上拼命扭动着肥大屁股。
邓通像被强奸了一般,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倍感屈辱,但阳物还是在牟惜珠温暖的小穴中越来越坚硬,在牟惜珠的身下连连挺腰,阳物连续插在花心上。
“啊——”牟惜珠失声大叫,抬起大屁股狠狠地向下坐了几下,然后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邓通也哆嗦着射出今晚第二波精华。
“今晚你还行!”终于得到满足的牟惜珠,意犹未尽地在邓通圆圆的脸庞上亲吻着,邓通面上应和,心中却充满失落,多年夫妻,自己还是畏妻如虎,连床笫间都是弱势,不由想起了仙居内那个楚楚可人的倩影。
邓通一声长叹,拉过锦被将二人盖上,道声睡吧,忽然警觉床边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牟惜珠一声惊叫,缩在一边,蒙面人抽刀逼住二人,闷声道:“不许出声,说,日月精魄在哪里?”
邓通眼珠一转,立即道:“前天夜里府中遭贼,想是被那人偷走了。”
“不错,那夜的人就是我,我根本没有找到日月精魄,所以一定还在你们府里,若是不说……”那人作势欲砍。
“别!”邓通惊惧之下实话脱口而出,“日月精魄让我送人了。”
牟惜珠惊讶的看了眼邓通,没来得及教训,再看那黑衣人拉下了面巾,一道刀疤赫然入目,正是自家父亲爱将呼延焘。
一向骄纵的牟惜珠怒气顿生,才要出言呵斥却又发现不知何时,牟斌站在门前脸色阴沉的盯着自家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