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是问你要干嘛!不是问你要不要干!”
顾鹤额头上的青筋实在是压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了他。
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地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露出来。
贺云屺似乎不喜欢他的闪躲,张口结结实实堵了他的嘴,好一番唇齿纠缠,黏腻的声音在车里无限扩大,顾鹤猛地看了眼司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他依然很紧张。
“贺云屺,不要在这里。”顾鹤瞪着他,语气凶狠,但落在贺云屺的耳朵里却是软绵的。
顾鹤微微喘着气,车里暖色的灯光给他精致的侧脸蒙了一层柔和的光,衣服也褪到腰际,但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自己。
“没人敢看,谁敢看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七爷说的是他吗?
司机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车拐进车道旁的绿化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心里开始倒背九九乘法口诀。
等到一个吻结束,顾鹤觉得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耗干了。
终于被放开了,他身上的痕迹似乎像白雪地上的一朵梅,看得贺云屺眼热。
要不是车窗都贴了隐私膜,贺云屺估计都想把沿路的人弄瞎!
“贺云屺!”
“好,听老婆的。”
说完整个人仿佛瘫倒的大熊一样靠在顾鹤的身上,埋头在他脖间,明明充足了电还不肯抬头。
重死了!
顾鹤嫌弃地把他扶起来,那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就要挨在他身上,只能把衣服都勉强系上。
到别墅的时候谢隽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嫂子不要怪我!
身边的这个巨型犬硬是要揽着他的腰挨着他走,语气里含着一丝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哦。”
谢隽:......七爷是半夜让他从被窝里爬过来吃口热乎的狗粮?
呜呜呜,我谢谢您啊。
“七爷、嫂子。”
顾鹤对他点点头,他也没有怪谢隽,毕竟都是给老板打工的。
进去后顾鹤给他放了洗澡水,结果要出去的时候被拉住了手腕。
“又怎么了?”
“宝宝,我饿了。”
可能真被他带坏了,这话里的暗示忽然就懂了。
再折腾下去就要天亮了,顾鹤太阳穴忍不住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说:“我给你煮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