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川真的要被自己的手下给蠢死了,什么时候看谁的眼力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白长了这些傻大个儿,虎背熊腰的几个憨批!
那个男孩儿很快就被被那些人捆住,堵住了嘴,一道一道红色的鞭痕着实醒目。但脸蛋倒是不错,肌肤白皙细嫩,光滑细腻得犹如上好的白瓷,眼睛水汪汪的倒也风情万种。
此时的许纪川可没有心情欣赏小美人儿。
晦气!真想拿张草席直接卷了扔了!
谢隽立即从口袋掏出酒精喷雾「欻欻欻」【chuā】几下,连许纪川也被从头到尾喷了个全身,眯着眼睛皱着眉承受着风暴,谢隽觉得还是不解气又狠狠踹了一脚许纪川,干的都tm什么事儿啊。
许纪川不敢吱声,默默承受了那一脚,等他回过来贺云屺已经坐回了车上,谢隽守在旁边冷眼扫视了他一眼。
“七爷。”许纪川承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踱步上前,冷汗早就湿透了后背的衬衫,守候在黑色的玛莎拉蒂旁立马躬身,底气不足地张口,“是我的疏忽,已经吩咐清场消毒了。”
他的心里叫苦不迭。
贺云屺棱角分明,那双眼睛深邃犀利仿佛蕴了深不可测的巨渊,扑面而来的气势骇人得紧。
妈的,那帮孙子可把他害惨了。
许纪川站在车窗前道歉:“对不起七爷。”
谢隽身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但自家老板脸色暗沉,他也大气不敢喘。
“谢哥。”许纪川压低声音朝谢隽靠近。
“川儿,你他娘脑子今天被驴踢了吗?怎么会搞这么大的纰漏!”谢隽压着声音咒骂。
“上面出了点小麻烦被缠住了,谁知道这些蠢货看个人都看不住。”许纪川的脸色也有些僵硬,“小卞总来找人,还把瘟们请来了。”
“条子?妈的,你收了他的人?”谢隽嘴巴有点痒,掏出烟又不敢点,只是把玩着打火机过过瘾。
“放屁。”许纪川立马否认,他不过是无奈「威胁」“了一下这位少爷,说他已经给卞总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要是现在不走,一会儿就是公车来接他走了,这位小爷才不甘的走了,一看就是失恋的状态,小屁孩儿一个,净会给他找事干。
“嘘,文明点儿。”
“别以为你跟着老大出国两年就以为自己是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了。”许纪川一脸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