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压根不管你的痛苦,一心只想最快解决这个麻烦,索性一掌打晕了你,把你扛上了车。
来到医院,你被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因天生对麻醉剂过敏,整个腺体摘除手术,你全程都清醒着。
皮开肉绽的疼,无法挣脱的苦,失去正常人生活的绝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吞没了你。
一场剧痛又漫长的手术下来,你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眼泪都流干了,浑身入坠冰窖的冷。
你被护士推了出去,送到了vp病房。
沙发上坐着的齐旋,已然等了许久,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明明是一场没大风险的手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慌乱难受到险些崩溃。
看到你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但你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难得讨好地说:“对不起,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这话算数吗?”你依然没有睁眼,不太信任地问他。
“算数。”
你顿了顿,说:“那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要跟你有牵扯。”
他俊脸微沉,毫不犹豫地冷声道:“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