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下意识地抓紧了景元的手,然后突然松开死死捏住床单。
景元拿着手帕拭去你头上的汗珠,担忧道:“又痛了?”
“我……我行囊里还有止痛片……”胃中药物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你不迭得恶心,趴在床头忍不住干呕,“呃………”
“你再吃怕不是胃要灼坏了!不能再吃了!”景元扶上你的后背,拍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你望着他闪烁的漂亮眸子,眉毛几乎是要连在一起,明明是像太阳一样的人,怎能露出此等表情。
你伸手去摸他的脸颊,试图揉开他的眉心,颤抖着说:“好…不吃了……你陪我…”
“我答应你今晚陪你,自然是不会食言。”他再度环着你,用他柔暖的体温,而你并未此感到知足,反而将手握住那根胀起的肉棒,上下连续套弄,没有几下它又在你手里粗了一圈,眼下已经是握不住了。
“你……”景元难耐地仰起脖子,但又拿你没任何办法。
“你若不愿当禽兽,那我来当好了。”你身上沉痛不已,唯独嗜欲能将其取代。冲着他脆弱的脖颈啃了上去,留下一排淡红的草莓印,可你无论怎么挑逗他都不像之前那样对与你行鱼水之欢。你眼凄迷得望着他,“要么拿止痛药来,要么帮帮我。”
景元闻言,想要再度吻你的花穴,而你则用了全身的力将他推到在床上,双腿打开骑在他的跨上。
“啊…………”你对准穴口将他的阳器没了进去,甬道被迫缩小收窄,却又被他的肉棒膨胀开来,醉人的快意叫你如登仙境,每次上下迭起都会缓解身上的阵痛。
你纵情痴狂,香汗淋漓,内衬还未完全褪去,湿答答得黏在白皙的皮肤,沉沦在挚爱的性欲间。可景元对着被迫妖娆又淫靡的你心如刀绞,与此同时,他做了一个决定。
腰上传来一股暖阳阳的触感,你觉得身上疼痛缓解了些,继续用自己的花穴吞吐紫黑的肉棒,蜜液喷溅四方。可没一会儿你就有些体力不支,软下腰身伏在他胸前,一旦停下又要陷入到疼痛的泥潭之中,你不由得落下泪来,向他请求:“帮帮我……景元……”
灼烫的阳具再次顶上甬道,景元握住青妜的耻骨往下按,直到龟头捅到你细软的花心。两人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痛吗…”他喘着粗气,只敢缓慢抽插。
你靠在他胸口,一手摸着他雄壮的胸肌,眯起眼睛感受他在你体内带来的律动,“不痛…有你在就不痛了…”
景元的动作温柔又不失强度,他抽动得不快,却每次都到了宫口边缘,还避开了你的疼痛地带,只在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来回徘徊。
“那腰伤呢,好些没?”他将你完全拥入怀中,左手再度与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你通体泛粉,肌肤发热发烫,痴痴得望着景元的双眸,他眼中柔情难却,眸里的你更是耽溺到不能自己。
“有你在,自然就不那么疼了。”你朝他的胸肌蹭了蹭,“喜欢景元……”
他薄唇微启,嘴角此刻微微上翘,似是有什么得意的事情。你与他相扣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很快你们都到了浪尖,身下的蜜液横流不止,随着抽送着的肉棒溅出花穴外,顺着大腿滴落到床单上。
这回景元憋了太久,射得又浓又多,悉数浇在你的甬道内,等你高潮的余味都快结束了,还能感受他在你的穴里不断地冒白浆,小腹略微凸起,像是有了身孕。
景元抱着你的腰将你平方下来,肉棒刚被扒出,就听见“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全权泻了出来。那样子淫秽,但景元却看着极有成就感,你则累极了,也无暇去管,就让景元自己收拾。
等床单擦干净,景元要给你再换身衣服,你就由着他脱了你腰上的软甲,好像是在琢磨些什么,接着将手指轻轻放在你的旧伤上。
“别乱碰,会死人的。”你见状觉也没办法睡了,赶紧翻了个身。
“好好好,我就是好。”景元听话地找来新的睡衣,给你小心换上,再给你带上软甲。
你怕刚才的话太重,重新躺在他怀里,解释道:“我这里一旦受创,巡猎之力外泄,我就没命了。”
景元并没有把你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听你一板一眼地解释,倒是起了兴致揉起你的脑袋,问:“你当时怎么受的伤,能不能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嗨,就和传闻差不多呗。”你侧过身背对景元,不想让他看到你难过的表情。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过往,现在想来也有快七百年了吧…
他从背后抱着你,让你嵌在他怀中,从头顶到脚尖都充斥着他的温暖。
你决定把封存已久的伤疤分享给你的挚爱。
“曜青历史上有一场很惨痛的战役,被迫与一位丰饶令史交锋,我那时刚加入云骑不久,并不是其对手。帝弓降下矢,我欲与那位令史同归于尽,将其牵制,所幸那枚箭矢刺穿了我的左腰,亦刺穿了令史的心脏。”
景元知道那场战役,掐指一算那时的你可能还没有彦卿年纪大,心疼地绕开你的外伤,双手搂住你的身体。
“然后你活下来了,立下了史诗级的战功,别人都以为你是巡猎的天选之人,所以也没有人和你争剑首的位置吧。”
你摇摇头,道:“后面的事情的确如此,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活下来,是很多医师拿命救下的。当时我昏迷了很久,醒来才知道,他们为了抢救我没有及时撤离,导致整整一支医疗军队被丰饶孽物偷袭……最后只送了我出来……那时,我只是一个有战功的普通云骑……我…”
你说到此处,声音越加哽咽,枕畔也被泪水打湿,景元默默地把故事听完,深深呼出一口气,比起战士,他更像个谋士,但他也懂得沙场是用鲜血浸透的地方,无处不存放着生命难以承受的痛楚与生离死别。
“这不是你的错,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为往事介怀伤感。”
景元说完,才发现这话亦像是说给自己听,而自己尚且难以完全说服自己,说给你听,你又会听进去多少呢?
而你却停止了哭泣,回抱住他的小臂,言语坚定地说:“我知道。所以我坐上剑首之后,我很珍惜我的每一天,我自请承担了军医长这个职位,比起管辖,用保护来说更加妥帖。医师,是战场上最纯洁圣的存在,我会守护他们,直到战争结束。”
景元听完有些差异,他知你文武双全、知书达理,但却不知你如此通透而坚韧。或许他早就该明白,你们本就是相似的人,才会互相吸引。正如你在许愿树下把云骑的誓言写作愿望挂上,他会毫不犹豫地爱上了你。
作为罗浮的将军,忠贞、温柔、又不失傲骨的曜青剑首自然是很好的配偶选择。
但作为男人的景元,他的顾虑自然更加肤浅而单纯。
“那你腰伤的实情就没有人知道了?一直以来就只能吃止痛片忍着…?”
你转过身,向他点点头。
“也就我最亲近的医女知道。我作为剑首代表的是一种精,论对敌、当杀伐决断;论对谋、当运筹帷幄。我不会喊疼,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出一丝负面情绪。智勇双全、无懈可击…这不是和策将军做一样的事吗。”
景元生得极美,却不乏阳刚之气、没有一丝妖异,似是把清风明月挂在脸上,平时都是挂着慵懒的笑脸,如今愁眉苦脸,并不好看。
你第一次见他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主动上去撩开他的刘海,淡然笑道:“明明是你哄我,可别叫我反过来哄你啊。”
“我…”景元眸色一沉,将你搂得更紧,说:“过去你我并不相识,但未来我也没办法给你任何保证。”
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却在不同的仙舟身居高位,自然都承担着各自的责任。你闻言轻轻抚摸他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在他耳边柔声说:“我都明白,若你有余力顾惜一下我就好。我答应你,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保护好自己,除非………”
景元一下捂住了你的薄唇,语气斩钉截铁:“没有除非。”
他将你狠狠抱在怀中,似是要将你的骨头一同沁入自己的身体,长长叹息一声,然后如是说道。
“你若不介意,我们就尽早成婚吧。”
寒雨将歇,风光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