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家哥哥跟弟弟上床?”驰绪恬不知耻,“叫我老公。”
“我发现你这人特喜欢白日做梦。”
“裴哥小气。”
驰绪的缠人劲儿上来,就算是一百个路裴司加起来也抵挡不住,整个晚上病房里的声音就没断过,受伤成了路裴司唯一的保护符,驰绪发狠要剥他裤子时,他高高抬起打了石膏的手。
不顾形象大声说道:“我是病人!我需要静养!”
驰绪恨得咬牙切齿,眼睛里闪着火花,想不管不顾把路裴司裤子脱了,压在病床上就地正法,治治他不坦诚的臭毛病。
路裴司被盯得毛骨悚然,无比清醒地意识到驰绪眼里的欲望好不做假,听说病人的身份对一些爱好特殊的男人有致命吸引力,尤其对方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他想,驰绪不会恰好是口味特的变态吧。曾经看过的类似题材的片子,男的身材似乎都没他好,持久度相比驰绪也逊色许多......操!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想!
变态其实是他自己?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呢?”驰绪对上他的目光,弯出一丝微笑。
路裴司难得一次做贼心虚,咳嗽了两声,别开脸去看床头的新鲜花束,“我想什么都要向你打报告,我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实在是裴哥你一脸下流且陶醉的表情,很难让我往健康的方向想。”
被戳中心事,年轻五岁的路裴司定会恼羞成怒,站起来向调戏他的驰绪奋起反击。
年龄赋予他沉稳,路裴司闻言脸上挂着一副阴险的笑容,“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淫者见淫,可见弟弟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那副撩完就跑,跑了又回来继续撩的吊人胃口的模样着实让人又爱又恨。
“我对你的心思,从来都谈不上干净。”
驰绪掀开白色被套,不打招呼擅自挤到单人病床上,脸贴着路裴司的脸,不由分手先压着一通亲,把人吻到喘不上气了才放开他。
路裴司整个人陷在他怀里,不用主动伸手,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坚实有力的肌肉,驰绪总带给他超越年龄差距的压迫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这样的体格,要真的在这时候对他下手,身下这床估计会被做散架。
“在想什么?”驰绪问他。
此时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驰绪早早升旗,正高调地抵着路裴司,喘气声听在耳朵里尤其性感。
路裴司向欲望举白旗,他决定坦诚一把,在驰绪凝视之下,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医生说了要注意修养,你小心些别再伤着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