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现在爽死了,轻点操着不舒服啊。”周绥顶腮,邪气的笑,“又要轻点又要快点,你到底要哪样?”
于是更加用力了。
一个只顾自己爽的变态。
此刻田道枝的阴道也被操的麻麻的,穴肉难耐的蠕动,想要吸进更多。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高潮了,手无力的抓住棉质床单,抓紧又松开,脑中闪过白光。
穴肉快速抽搐,男人的阴茎被剧烈的夹弄。
突然,男人暴躁起来。
“艹!”
周绥微眯着眼,身下不断用力,房间内传出“啪啪啪”的回响,就这样不知道操干了多少下,似是到达临界点,周绥越操越快,阴茎抽离时甚至带出点穴肉,原本粉嫩的阴户被操的深红。
终于,又操弄了数下,周绥将阴茎狠狠抵在阴道内的腔体,喷出白精,他爽到头皮发麻,突然泄力就这么这在趴在女人身上。
微凉的液体射入女人体内。
感受到男人射精的田道枝,突然就挣扎起来,翘着屁股往前爬,但屁股始终被抓在周绥的手里,怎么逃也逃不掉。
为时已晚,已经内射了。
“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田道枝泛着泪花,被操的眼睛红红的,低垂着杏眼,可怜的看着男人抓在自己手腕上的臂膀,却是不敢直视身后的男人。
“嗯?”男人抬了抬头,吐出的热气打在田道枝的耳边,然后讪讪无所谓的说,“吃药不就好了。”
闻言,田道枝心里默默低沉了一下,只一秒又恢复正常。
是啊,吃药就好了。
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伸出手,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阴茎还插在里面,堵着精液流不出来。
“很重呀,快下去。”
经历性事的女人此刻声线魅惑又娇嗔。
闻言,周绥没有生出怜惜的意思,反倒有些烦躁的压着女人又往上顶了顶,想要女人闭嘴。
女人软烂的嫩肉缩了缩。
不一会儿,周绥伏起身,抽出那根仍旧粗硬的阴茎,把女人翻了过来。
“再来一次。”声色中尽是采奕奕。
但田道枝已经累的不行了,她好想拒绝。
可是走到这一步,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周绥低头扒开女人的腿,阴户已经高高肿起,穴口正流着已经液化的精液。
一触摸到穴口,田道枝就嘶的痛着喊出声。
“怎么就肿了,”周绥自顾自的说,“还是太嫩了,以后多操操就适应了。”
就这么说着,然后全然不顾的,又插进了穴口。
肿胀的入口,却夹的周绥更爽,又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轻点轻点···我受不了了。”
“呜呜······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田道枝就这么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道枝想,她第一次这么讨厌生理反应是什么时候?
即便自己的穴口红肿,阴户被操的深红,屁股上满是巴掌印,即便男人插进甬道时,是那么刺痛。
但现在竟然还是流着水,生出爽意。
自虐般的。
田道枝此刻第一次这么讨厌生理反应。
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的男人就像条凶狠的恶犬,爽到极点了,会抵在她的腔体内,然后狠狠咬住她的奶,她的颈脖。
娇乳被周绥已经抓的斑驳,肩膀和胸前已经有了几个牙印,腿根处被男人掐出青印,穴口肿起,双腿已经失去知觉,散架似的。
还内射在自己体内,要自己吃药。
可这场性事本身就是基于一场等价交换,所以她也没有觉得多不公。
于是,她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甬道仍是那么紧致的绞住周绥的性器,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出精液,然后射进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