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告而别?”
周措离你越近,他额头上的那道伤疤便越明显。时光荏苒,这道疤早不如当年狰狞,只留下一道抹不去的凹凸不平的深色痕迹。
抹不去。正如周措在你人生影片里的戏份,抹不去。你料不到他分别后会再度登台,又不知道他何时谢幕,他是剧场里失控的演员,你猜不到他还能做出什么事。
“周措,你是不是疯了?”你大声咒骂他也无法让他停下。
他在你哭泣的咒骂里,摁下手机的录像键。幕布上实时放出堪比AV的画面,你赤裸的花穴被放大了几倍展现在上面。周措就跪在你双腿间,俯身格外温柔地舔舐你的花核。
你总算知道靠在胸上的手机有什么作用了,因此奋力挣扎,手腕摩擦在镣铐的边缘,似乎已经磨破了皮。
双腿没有知觉,任人鱼肉地由周措在湿哒哒的穴口兴风作浪。他含住不知何时挺立的阴蒂,对它又是吸吮又是吹气,你难受地摇着头,攥紧手指想要躲开他的亵弄。
小穴背离主人的理智,颤抖着吐出更多蜜汁。在你靠挣扎把手机弄下去的同时,你看到不远处的幕布上,周措在你腿间起起伏伏的影像。
周措像是感觉到了你的挣扎,他起身拿过手机,自己拿着拍下他接下来的动作。不比放在刚才的位置有视角限制,他自己拿着,逼迫你看清他是如何用舌头色情地勾缠着花核,是如何一吸一吐地刺激着你身下的每一处敏感点。
“周措!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推不开也逃不脱,连呼吸都无法平复下来,犹还放着狠话威胁他。
周措直起身,好笑地看着你,“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报警吗?精液我留在你的衣服上,你去告我强奸,我绝不否认。”他掐着你的下巴,“你要怎么走出去?”
他作势推了一把你的腿,毫无知觉。他冷笑,接着反问你“爬出去吗?”
因愧疚总是任你索求的周措,连各项运动都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何况他现在毁了你的双腿又拿你的双腿讽刺。
真如梦境般荒诞。
你咬着牙,恨不得他再凑近一点就咬断他的咽喉。
曾几何时或许朦胧间产生的些许情思在此刻通通分崩离析,你和他将这里作为决斗场,拼命捏着对方的命门刺激。
他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抵在湿润的穴口处,理智微微回笼,他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抽插几下,才继续往里深入。你掐着自己的手心。
及动情处,周措收敛了一身戾气,俯身想要亲吻你的嘴唇。你看着他越来越近,低低的叁个字于唇齿研磨间碾得粉碎,可周措分明听得清楚。
你在喊裴存懿的名字。
周措深吸了一口气,他扳正了你侧过去的脸颊,命令道“睁开眼睛。你看清我是谁?”
他的声音算得上是在吼你,你的眼泪本能地涌上眼眶,闭着眼睛也会流出来。周措挺腰,将自己送入你体内的最深处,恶意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初次被开发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周措毫无怜惜的冲撞。分泌的爱液在肉棒一次次撑开狭窄的穴肉时便消耗殆尽,穴肉感应到你的情绪不断地绞紧,周措抽插的动作愈发举步维艰。
“裴存懿、裴存……唔——”与大脑感知失联的下半身,似乎只能传递一个‘痛’字。
周措每次进入,你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他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不知疲倦地戳弄着小穴里的每一处角落。
你无比清楚现在在你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可偏偏就是要和他作对地一声声喊着裴存懿的名字。
柔软的宫口硬是被周措凿开了一条缝隙,他每顶到那一处,你都要因为酸疼而浑身痉挛。意识在崩溃的边缘,你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下一刻就会服软。
“呃啊……”你掐着自己的手心,总觉得手心应该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穴壁何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痛感和快感就在一线之间,你不敢预料痛到极点之后的下场,受不了地想要挣开,下半身无法控制,只有腰还勉强有些知觉,可也被周措握着,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腰向后躲的动作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逃避。
小穴突然痉挛着绞紧肉棒,你在一阵哭音里将丢人的细声媚叫吞回肚子里。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周措不知轻重带来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你脸上泪痕未干又掉了新眼泪,碎发沾着眼泪黏在脸颊上,你扬着脖颈,像被掐着脖子的天鹅,你从未这么狼狈过。
周措将你的狼狈收入眼底。
在任你索求的日子里,你越是对他刻薄尖酸,越是冷漠讨厌,他就越容易想起你无助落魄时的样子。最开始是同情是愧疚,什么时候变了的,他也说不清。
周措趁着你高潮的余韵,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你的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穴肉都跟着他的肉棒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你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趋势。
“裴存懿,今年下半年评副高级。他就是天才、医,这个升迁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你摇头,不肯接受他在这种时候对你的洗脑。
“不管他为了什么,我和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得咬牙切齿。
周措低吼一声,将精液射在你体内。
你方才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
周措将手掌摁在你的小腹上,一用力便看到白浊的液体从翕动的小口处缓缓流出来。他复又抵在穴口,借由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作润滑重复新一轮的抽插。
原本梳理到一半的头绪又被撞得散开。你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地和裴存懿说着话,再醒来就落到周措的手里?
周措不给你思考的机会,他恶狠狠地咬着你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沉的痕迹,你也恨不能挣脱枷锁,把他抽骨剥皮。
做着最缠绵缱绻的事,却怀着不死不休的厮杀心。
不知道你和他纠缠到了什么时候,总之你再醒来的时候,周措已经替你穿好了衣服。薄薄的一层丝质睡衣,还是吊带,你身上被他掐出来的印记一个都遮不住。
他见你醒了,端起一边的碗准备要喂你。
好像时间线又被拨回了原点。
你想抢过碗砸过去。
可周措不再退让,他甚至连手腕上的桎梏都在给你穿完衣服后又扣上。你拿绝食抗议,他就一勺一勺地将饭菜淋在你的嘴唇上,你不张嘴,黏腻的汤汤水水就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或者头发里,你受不了,最后还是只能让他抱你去浴室洗干净。
在浴室里赤裸相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你过得度日如年,但凡你求死的心能再坚定一点……
然而每当你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周措才会退让,让你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先把你逼到极点,再施舍一些希望,你看得透彻,可还是被迫跟着他的步调走。
周措大概也觉得驯服得很有成效,他百密一疏,将手机落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
直到你回到裴存懿身边,犹还觉得不真实。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不真实,回到裴存懿身边的日子也不真实。
你刻意忘记了那天你拿手机的过程有多狼狈,只选择性地记住裴存懿是如何带你逃出那里。精波动太大,如同随时会绷断的弦,所以裴存懿让你暂时休息一下,其他的事由他来做。
“我的腿还能治好吗?”你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裴存懿的衣袖。
“……会好的。”裴存懿迟疑了很久才给出答案,他自己就是医生,自然知道希望有多渺茫。
你也没力气哭闹质疑,疲惫地点点头,便又睡过去。
裴存懿轻轻关上门。
“你还过来做什么?我给你了机会,结果你也看到了。”
裴存懿看着背对着他撑在栏杆上的人。他没有带眼镜,瞳孔隐隐像是蛇类一般竖着,温润的棱角也因他此刻情的变化而显得冷漠。
周措慢慢回过身,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着十分骇人。
他轻轻一笑,问裴存懿,“裴‘管家’,你说她怎么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