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无表情时脸颊总是嘟嘟的,Irs初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疑惑如果你被咬一口会不会流出甜蜜的桃子汁液。
那时他还是一只刚转化成人形的幼兔,可以去接触身为动物时闻所未闻的东西,对什么都感到新。
第一次打开开关,灯光充斥房屋每个角落,他吓得蜷缩在地上被照到的身体仿佛有滚烫的火焰在燃烧。同行的松鼠大声嘲笑,发出咯咯不停的,惹人厌烦的声音。
后来他尝试出门探索,却被交错纵横的马路和疾驰的汽车围困在路边,害怕一迈出脚就会被碾在车底,变得面目全非。
如此战战兢兢的活着。
直到有天,一位自称可以迅速带他融入玛尔达城的风衣男,仅仅用了一杯桃汁的成本,诱骗他走进了这个俱乐部,从此不见天日。
即便他如今已经清楚明白灯光不会给自己带来实质性伤害,躲避飞驰的车子需要走专门通道。
可惜已经迟了,他再也无法回到地面的世界,日日忍受折辱的生活把他打磨成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人。
他可以面不改色说出利于自己的谎言,每次这样说时,整个口腔都像含满了甜腻腻的桃汁。
如果让他再选择一遍……他会再次跟风衣男走。
Irs伸出舌头舔过你的脸,痴痴地笑出声。
因为呐,桃汁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美味了呢。
唔主人真的好好吃。
Irs开始眩晕,情不自禁去吻你唇瓣下一处黑色小痣。
他先是握住你靠近自己身侧的一只手,轻柔地抬起,缓缓移动,最后放到自己上唇前,操纵你的指腹往确认好的位置按压,动作被一祯祯分解,指腹与上唇间的空气被逐渐挤压干净。
那是一副非常漂亮的唇形,像从尖端处拆解铺平的爱心涂鸦,两瓣嘴唇表面没有一丝干纹,恰如凌晨四点醒来的玫瑰通身都罩着蒙蒙湿润的冷雾。
雾气越来越密集,正如他舔舐你的频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娇嫩的玫瑰花瓣还是被彻底打湿,在昏暗的烛火下拉出淫靡的丝线。
Irs模仿交媾,唇齿在你的手指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发出啧啧水声。他面色潮红,发出难耐的喟叹,另一只手抵不住身体的痒意,不由自主往下身探去,同时间套弄起来。
“主人啊嗯好舒服啊—”Irs吞吐你的手指,呻吟声不断溢出,阴茎高高昂起,粉色顶部渗出白浊,不断用自己的手来回抚慰。
释放过后,Irs的下体和你的手指都泥泞不堪。
Irs瘫软地趴在你身上,头枕着你柔软的小腹,满足地阖上眼皮。
*敬业机器蛇:在我的律师到之前我不会说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po的空格显示出来这么大看的好别扭我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