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双手端放在双膝上,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脑中却仍然回味不止那种妙触感,止不住迷思想再试一次。
你定定心,这种程度的放松对你来说已经足够。如果纵容自己?……不,不可以放纵自己,那是错误的,是禁止的,要时刻保持清醒,失控什么的去他妈的,那是无法被原谅的丑态,你一遍一遍对自己强调这些人生信条。
“你做的很好。”你平复心情后扭头对软成一滩水似的兔子说。
“不不?这是我的工作。……你也很好。”兔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小声嘀咕,他有气无力起身,发现源于尾椎骨的酥麻和小腹的灼热无法支撑他站起来,只能被动滑跪在地毯上。
耳朵是他最敏锐的器官,上面遍布许多经和微细血管,甚至可以听到30米外的声音?,如果是在野外可以帮助他逃离天敌的追捕,是有用的生存利器,可是现如今他只有一个疯狂热切的念头。
把我的耳朵割下来?用双手捧着送给她。
她很喜欢我的耳朵?,我……我很喜欢她,那就送给她好了!反正我被困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耳朵再敏锐又有什么用呢?
没错,那就送给她好了,她会喜欢吗??我保证,一定会割的整齐又漂亮的,唔,或许需要一个漂亮的礼盒,不然血会溅到她的手上的。她的手很美,好想只能用来抚摸我啊。
真的好想啊。
兔子无瞳仁的灰色眼睛里像是有火苗窜动,涎液止不住从舌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