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帝灸炎担忧地说道,她手掌的伤痕有些恐怖狰狞,虽然他自己的也没多好。
凌雪抿唇:「没事,只要休养几天就会好了,我才没那么娇气呢!」
帝灸炎没好气地转向罪魁祸首,陆以承的瀏海紧贴额头,形象什么的也都全毁了,看起来万分狼狈,苦笑道:「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好好注意。」他着实体会到了什么是生死一瞬间。
休整过后,三人继续前行。
凌雪:「这应该就是国师的棺椁所在地。」
这间墓室的结构跟被水银淹没的那间很像,但有两具棺材,其中一具贴了很多黄色封条和符纸。
「这大概是真的了,不是什么幌子或陷阱。」帝灸炎如释重负般说道。
凌雪挑眉:「到底是谁那么阴损,让人死后还不得安寧?」
陆以承摸了摸鼻子,这十有八九是他的祖先干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受苦受难。
「解放灵魂于深渊,破除黑暗及混乱,封印解除!」
帝灸炎一边吟唱咒语一边把符纸撕掉,随即打开棺木,露出一具森森白骨,正是国师的尸骸,而陆以承在他的动作之下变得精许多。
「这样就没有问题了,以后也不会突然发生意外。」帝灸炎看到陆以承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少,也就放心下来,他现在需要缓一缓,因为咒语会消耗精力。
「没想到任务完成了!」凌雪笑弯了眼,但当看到小九虚弱的样子,原本翘起的唇角又再度落下。
三人要重新找寻出口,陆以承为了找机关,把国师旁边的棺木打开,「嗯?这是国师爱人的墓?」
凌雪走过来,发现白骨旁放着许多玉器和宝石,每一样都是精细非常、价值连城,跟国师身旁没有陪葬品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还有一纸保存良好的画卷,描绘着一位妙龄女子在站桃花树下,粉色花瓣从天空中洒落,她的回眸一笑使整个画面鲜活了起来。
帝灸炎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是先......」
句子没有说完全,几人就昏迷在地,画轴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散发出昏黄的光晕。
*
处处皆是鶯声燕语,老鴇的脸笑开了花,因为又有一个新美人送来綺香楼,听说那ㄚ头爹不疼娘不爱的,应该是很好拿捏才是。
「别给脸不要脸!」
老鴇的美梦被耳室传来的谩骂所惊醒,听起来好像是头牌翠珠的声音。
「怎么了?」老鴇带着一阵香风走进房间,青楼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
「妈妈桑,这ㄚ头死活不肯拍卖初夜,也不想接客,甚至还想咬舌自尽,这正昏迷着呢!」
凌雪一醒来,耳边就传来尖酸刻薄的话语,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还有一把刻着鲤鱼的桃木梳,床边有粉色轻纱垂落,随着微风左右飘盪。
她皱起了眉,总觉得遗忘掉了什么,脑海里只有被爹娘发卖到青楼的记忆,想再回忆其它,却是头疼剧烈。
「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凌雪说完就稍微欠了欠身,这个时候只能先服软。
翠珠以手帕掩唇,状似惊讶地说道:「呦~奴家还第一次听说有这回事的。」
老鴇上下打量凌雪:「今儿有几位大人要过来,不然你先下楼去见见世面。」
「哼。」翠珠瞪了凌雪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门。
一楼纸醉金迷,突如而来的一声「王爷到!」让场面安静了几分,一双深褐色皂靴印入眾人的眼帘,黑色蟒袍上绣着银色云纹,身材頎长、束着发冠的男子大步走来。
老鴇亲自出来迎接,一张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今日也是要叫一位姑娘来表演才艺吗?」
「没错,听说有新来的姑娘,就她吧!」说完就「刷!」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几位随从跟着他前去二楼包厢,綺香楼的姑娘有些都在内心暗暗羡慕凌雪,如果能合了王爷的眼,那不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吗?就算是个妾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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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小剧场:
凌雪:身为女主就是要体验青楼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