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他直接穿越了,错过很多幕大事的错觉。
“对的人出现前,谁知道是男是女?”解鸣谦夹起程铭礼给他的排骨,故作炫耀地塞进嘴里。
常曦平:“……”
好吧,是他一腔心意错付了。
还以为是程铭礼不爱吃,想着自己能多蹭几块排骨呢,谁知道是男朋友的心意。
他又想起,程铭礼冲进武馆,想也不想抱住解鸣谦,挡在解鸣谦身前的画面,之前还以为是棠棣之交,谁知道是琴瑟之友。
三人行,必有一人吃狗粮,网友诚不欺我。
常曦平怒而吃面。
吃碗面,三人回到特警局。
上边已经通过常曦平的申请,常曦平前去领真言符,程铭礼和解鸣谦在刑讯室外等他。
程铭礼左右看了看,见无人留意这边,抱住解鸣谦,压低声音,“鸣谦,我想吻你。”
解鸣谦偏头,露出侧脸。
程铭礼笑了下,明白他的意思。
他上前啾了下解鸣谦侧脸。
常曦平到的时候,程铭礼和解鸣谦两人并排坐着,正在聊天,瞧见常曦平,两人起身,走过去。
常曦平推开门,问解鸣谦,“咱们问什么?”
“有什么疑问,问什么。”解鸣谦开口。
“好。”
常曦平心头疑问挺多的,准备接下来解开这些问题。
没过多久,武馆老板被押送过来,相较之前的自由,他现在双手被扣了银手铐。
武馆老板双手搁在桌子上,对常曦平愤怒道:“我要上告,你们特警无故扣押无辜人员。我武馆日进几百万流水,你扣押我,我的损失,你陪得起吗?”
常曦平起身,走到武馆老板背后,给他贴上真言符,边走边道:“省省吧,你武馆内的像有问题,已经确定了,你这个请上门,还专门叮嘱雕师雕左衽的老板,能没问题?”
武馆老板脱口而出,“那是明,有什么问题?”
“谁说的,那就是邪物。”
“那是明!”武馆老板开口,“关公为鬼,鬼穿左衽,这是咱们华夏传统习俗,你要是文盲,就去搜索下。关公左衽,才算是请到真。”
“我请了真,员工才不敢辞职。若非真,员工来来去去的,谁会对明那么虔诚?我现在武馆里的员工,对明最是虔诚,你可以喊他们过来,他们都经过罚,知道有明。”
真言符效果下,武馆老板还是坚持这个说法,那么这个说法,是他坚信不疑的说法。
他被人洗了脑。
他望向解鸣谦,道:“是个小喽啰。”
知道得不多。
解鸣谦“嗯”了一声,道:“继续问。”
常曦平点头,又望向武馆老板,道:“你知道你不是你富豪爸爸的亲生儿子吗?”
武馆老板有瞬间不自然,本来想答不知道的,但说出口的却是,“知道。”
常曦平侧身,对解鸣谦和程铭礼道:“所以,他这是上前碰瓷?那富豪其他儿子,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
武馆老板终于察觉到不对,面露恐慌,他手捂着嘴,想克制住那股说心理话的冲动。
他闷声道:“特警局不是不能使用真言符?你们这是违规,我要告你们。”
常曦平翻了个白眼,道:“你对我们特警局的条例,知道得还挺清楚。”
“当然。”武馆老板手捂着唇,嘴皮子不受控制一张一合,“你们这群特警迂腐又固执,狭隘又古板,理解不了我们对明的敬仰,我们当然得研究透你们的规章制度,免得被你们这群古板狭隘的东西,摧毁掉我们信仰。”
“都说信仰自由,你们这些特警,是□□者,侵害了我们信仰自由。”
“□□没有信仰自由。”常曦平开口。
解鸣谦问武馆老板:“你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后来察觉到不对,发现的?”
“后来察觉到不对的。”武馆老板道,“我亲生父亲的家人找了过来,我和我一个堂弟,长得挺像。”
“亲子鉴定能作假,相貌造不了假。”
“当然,根据亲子鉴定,我将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撇清了,一群吸血鬼,我妈辛苦养育我的时候,一个都没出现,等我出息了,一个个跑过来认亲,我要是认了他们,怎么对得起我妈?”
武馆老板这话说得还像样,常曦平面色没那么难看了。
他问:“那是谁告诉你,那富豪是你爸爸的?”
武馆老板精恍惚一下,嘴里喃喃道:“我妈临终前告诉我的,不对,不是我妈,是谁?是我妈,不是我妈。”
瞧见武馆老板快精错乱,常曦平连忙制止,“别想这个问题了,谁告诉你关公左衽的?”
“我爸他公司一个董事告诉我的。”武馆老板开口,“哦,我爸,就是你嘴里说的富豪爸爸,我去他公司时,其中一个董事和我搭话,告诉了我这件事。我试了试,发现真的能请到,之后无论去哪里,都得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