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藏书里关于柳灵童记的记载,后边有解释,说是相师学了口技,托以柳灵童,来保持秘。
除了柳灵童,还有邪之类的,到后边也都有解释,是邪术师为了敛财,托以明。
这让解鸣谦有些郁闷。
这和走近科学有什么区别?
“鸣伢子,鸣伢子。”门外传来一道惊慌且忙的声音,解鸣谦掩上书籍,放回书架。
他走出书房,瞧向来人,是萍婶。
解鸣谦迎了上去,“萍婶,怎么了?”
萍婶一把捞住解鸣谦的手腕,急匆匆往外走,“鸣伢子,从文那小子忽然发癫,在家里乱砸乱跳的,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看起来像是中了邪,你快去看看。”
“好。”解鸣谦跟在萍婶后边,赶紧往外走。
在做午课的程铭礼见状,连忙放下木鱼,关闭音响,将门和道观给关了,踩着山阶往下跑。
程铭礼速度快,解鸣谦他们速度也不慢,程铭礼追上解鸣谦时,已经进了村。
瞧见解鸣谦,留守在村里的五六十岁往上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喊道:“鸣伢子,你到了,快去看看叶聪家的从文,不太正常咧。”
解鸣谦匆匆忙忙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这就过去。
叶从文家近年修了个小楼房,二层楼的,外边带晒谷坪,晒谷坪外边还围着围墙。
围墙不算高,能一眼瞧见晒谷坪上站满了人,正探头往房间里瞧。
瞧见解鸣谦,这些人让开一条路。
解鸣谦径直进了屋,里边叶聪和村里同龄的叔伯都拿着绳子,正试图捆住叶从文,但叶从文虽然不认人,但十分警觉,谁靠近他,都会被他抓一下。
叶从文十指做爪状,龇牙挤眼,像极了野兽进攻前模样,身子弓者,腿微微屈起,行为举止不似凡人。
“鸣伢子,你来了。”叶聪抓着绳子,满脸紧张,瞧见解鸣谦,松了口气,“快快快,看看从文这是怎么了?”
“聪伯。”解鸣谦打了声招呼,抬头望向叶从文。
叶从文瞳仁藏在眼皮被,全是眼白,猛不丁瞧过去,还有点可怕,偏他对人视线十分敏..感.,察觉到解鸣谦瞧他,他望了过来,用纯然的眼白对准解鸣谦。
解鸣谦慢慢走过去。
叶从文朝解鸣谦哈了一声,警告他别靠近。
解鸣谦站定,叶从文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解鸣谦从叶聪手里取过绳索,抖动了下,当做鞭子挥了过去。
叶从文在空中一个侧空翻避过,身形灵巧若猫,轻盈地踩着凳子落到桌子上边,解鸣谦眸光动了动,手中绳索再次挥了出去,这次,叶从文伸手抓着绳索,用力一扯。
一股大力从绳索对面传递过来,力气很大,远非叶从文平常力气可比拟。
解鸣谦直接被扯了过去。
程铭礼冲了过去,“鸣谦。”
叶从文高兴,哈了一声,伸手去抓解鸣谦的脖子,解鸣谦身子踉跄,没有站稳,看起来像是将自己的脖子送到叶从文的掌心。
程铭礼瞧得心惊肉跳,扑向叶从文。
叶从文没有理会程铭礼,手指开始收缩,这时,解鸣谦一个后退,避过叶从文一抓,同时抬手,捉住叶从文的手臂,用力一扭。
程铭礼这时也冲了过来,伸手按住叶从文。
候在一旁的叔伯见状,拿着绳索跟着过来,往叶从文身上捆。
很快,叶从文被抓住,捆在凳子上。
叶从文虽然被控制住了,但帮忙的叔伯没谁愿意靠近的。
太诡异了,眼黑半点不见,眼白一大片,瞧着就不太像活人。
解鸣谦坐在叶从文对面,摸出一张符贴到叶从文身上,叶从文身子抖动片刻,眼白依旧一大片,依旧龇牙咧嘴地哈来哈去。
见状,叶聪担忧地问:“鸣伢子,符箓没用啊?从文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成这样?”
解鸣谦道:“从文这是中了术,他这些天,去哪里了?”
他摸出玉符,贴在叶从文身上。
叶从文抖动得更为厉害,过了片刻,他不再龇牙咧嘴,眼黑慢慢从眼皮下钻出,恢复正常。
只是双眼依旧无。
很快,玉符碎裂,叶从文还是没醒。
解鸣谦凝眉,再次往他身上贴了张玉符。
叶聪道:“没去哪里,就在公司上班。”
“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解鸣谦见玉符贴在叶从文身上,叶从文依旧没有回,他从布兜里摸出符笔,又摸出朱砂,雄黄,赤硝等物,混合在一起调和成墨。
调墨时,他对叶聪道,“聪伯,将从文的头发剃光,再将上衣扒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