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瑾这个小迷糊,交到谢珩手里,以后由谢珩操心。
文瑾听到他提起这个话题,忍不住吐槽,“你还说这事呢,鸣谦,你不知道啊,当年我就说,直接去找谢哥,请他面试,大家都敞亮。”
“偏偏铭礼说,礼多人不怪,云晟打听到谢哥喜欢玉器,铭礼拉着我俩跑去滇南找原石,原石没找到,先交了几百万学费;后来听说帝都拍卖会有和田玉雕刻的谢公住处,又跑去帝都,结果钱不够,没有拍卖成功,总之,辗转两月,等到玉老虎,我们凑钱赶紧买了,托人请谢哥。”
“咱们三的动作没瞒着人,谢哥见咱们三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以为咱们请他办的事肯定很难,不敢和咱们碰面,费尽心力躲着。后来实在躲不过,准备将话说开,结果发现咱们三请他做的是,就是签下我,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文瑾用胳膊推推谢珩,笑着问:“谢哥,是吧?”
谢珩推推眼睛,笑道:“确实,我当时都想着,躲国外去了。”
解鸣谦扭头去瞧程铭礼,发出羡慕的声音,“你们之间的感情,真好。”
解鸣谦性子淡,加上寿命问题,不敢于人深交,生怕联系深了,徒惹人伤心,加上他要努力攒功德,到处跑,也没时间和朋友加深感情,他小时候玩得不错的,初中高中偶尔交流的,大学一个宿舍的,到现在都没什么联系。
毕竟,交情在来往中,没来没往的,感情自然淡得不行。
程铭礼握着他的手,压低声音,“我会对你更好。”
解鸣谦心头一甜,那点羡慕又没了。
若用他前半生无朋友,换取后半生的长命百岁,以及一个恩爱伴侣,这个交易,很值。
他不贪心。
文瑾在旁瞧着,满脸羡慕。
呜呜呜,鸣谦和铭礼的爱情好甜,对视一眼,都能让人姨母笑,他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的爱情呢?
他低头望着自己行李,整个人清醒了。
算了,男人有什么好的,搞事业搞事业。
下午三点多,一行人到达吴城定的酒店,解鸣谦和程铭礼住的酒店是套间,两个卧室,共用一个客厅。
按程铭礼的想法,他是想不用套件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和和美美。
但,有贼心没贼胆。
收拾好行李,文瑾和谢珩上门拜访,让两人进来后,文瑾问:“鸣谦,会打麻将吗?时间还早,咱们玩玩麻将?”
“玩。”解鸣谦斩钉截铁。
于是,四人开始玩麻将。
程铭礼坐在解鸣谦上首,不断给解鸣谦喂牌,将解鸣谦喂得牌顺顺的,只等着自摸,牌稀巴烂的文瑾瞧着这一幕,化悲愤为智力,绞尽脑汁顺牌,谢珩瞧了他几眼,拆了七八-九饼,丢出个八饼。
“碰!”文瑾高兴,打出幺鸡,他露出个笑,美滋滋的,准备听牌了。
因为程铭礼和谢珩的喂牌,胡牌解鸣谦和文瑾轮流来,两人打牌体验十分好,各种顺畅。
到了五点,柴导给嘉宾发了信息,邀请他们今晚去酒店二楼吃饭。
到了厢房,发现厢房很大,里边的人很多,除了嘉宾,还有工作人员,不过,工作人员一桌,经纪人一桌,嘉宾投资商和导演一桌。
解鸣谦、程铭礼在柴导附近坐下,柴导另一侧,坐着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名唤翁友为,柴导喊他为翁总。
不过,解鸣谦打量他几眼,猜测他应该不是翁家主事人,他坐在座位上,无精打采百无聊赖。
像极了蒙混过关的小狗崽。
解鸣谦摸出一张名片,伸手移到他面前。
翁姓年轻人吃了一惊,抬头望向解鸣谦,触及解鸣谦那张芙蓉面,脸颊诡异一红,有些羞涩地开口:“这不太好吧,我不玩潜规则那套的。”
他以为解鸣谦也是娱乐圈的明星。
解鸣谦点点名片,道:“翁总有问题,可打电话给我。”
柴导本来正在和许长音等人聊天,听到解鸣谦的话,忙扭头,低头望向名片,见名片上写着玄阳观观主,忙将名片拿起,塞到翁友为手里,“翁总,这是大师,来综艺上玩玩的,不是艺人。”
他又扭头望向解鸣谦,“大师,翁总他这是,撞上什么事了?”
其他嘉宾望着解鸣谦,满是好。
他们从柴导那儿了解到,解鸣谦和程铭礼投资商,本来只有敬着的份,此时听到解鸣谦是大师,更是半点不好的心思都不敢起。
解鸣谦笑而不语。
翁总低头盯着雪白的名片片刻,毫不犹豫地,将名片装进皮夹里。
他有些遗憾,其实,要是美人有意,潜规则也不是不可惜。
可惜了,美人无意。
更可惜的是,美人有主。
就刚刚,美人身边的那个高大个,一个劲地瞪他,还蓄意握了握美人的手,让他想装作没看见都难。
他笑应道:“好,若有问题求到大师面前,大师别嫌麻烦。”
翁友为这话是客气,他不觉得,自己会求到这个年轻的大师面前。
他们翁家自有相熟的大师,若出事,有几十年交情的大师,自然比陌生的年轻的大师,要可靠得多。
解鸣谦也是瞧出这点,才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