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已经没办法再近了。
楚非翊就这样看着林天零，确定对方不再尝试“召鬼”后，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他着林天零一起在角落里挤着，心中难得庆幸——
好在林天零试了几次召鬼后，发现没召来鬼后就不试了。
不然。
他都不知道……如果林天零继续这么召唤下去，他到底还能怎么缩短距离。
楚非翊难得有些庆幸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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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发现召鬼技能不管用后，林天零沉思了一下，想了想，对着樟柳和九尾狐招招手。
“你俩去找找。”他蹲下摸了摸九尾狐的毛，趁着天师们不注意的时候，凑近九尾狐的耳朵小声地安排着。
樟柳毕竟有预测功能，九尾狐又有对法事幸运的加持，因为是动物的形态，大家也不会太过于在意这些。
林天零蹲下来的时候，封家这些人居然这才发现……这天师居然还带了一只宠物狗。
这天师不仅带狗。
甚至还让那狗去找鬼。
封家的会客厅的气氛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下。
老封总看着那摇摇尾巴就走了的“萨摩耶”，心中忍不住嘀咕着——
“这销魂工作室，到底靠不靠谱啊？”
不光是老封总听完林天零的问话后心里面泛着嘀咕，在会客厅里的其他人也觉得不靠谱。
“封总，这种让宠物狗去找鬼的，一看就不靠谱，”九尾狐和樟柳刚出去，有一家旁支就在一边摇摇头，小声跟老封总说着， “咱们还是找找其它天师。”
“封总，我这里认识几个天师，到时候让他们过来给您看看……”
“封总，我这有几个咱们当地比较厉害的天师的联系方式，等我先帮您去联系联系……”
封和玉家的一些旁支和股东心中一喜，各有算盘。
一时间，大家开始纷纷说着自己认识的天师，甚至已经默认了销魂工作室不行，封和玉姑姑一家请的从安朔来的路天师也不行，已经开始重新打听，各自努力，准备找新天师了。
谁都不觉得九尾狐和樟柳能请出那根本就请不出来的宅鬼。
甚至就连一边的路天师都不觉得那“萨摩耶”能找出来鬼。
然而——
没过多久，九尾狐和樟柳就回来了。
“那鬼一直都在的，”樟柳脸上的两个小芽摇摇晃晃的，仰着脑袋看着林天零，像是在求着表扬，有些兴奋地说着，“现在我们跟她已经是朋友了！”
“还说好了，下次还带着瞳人一起跟她玩。”樟柳兴高采烈地说着。
“对了，”樟柳捧着一团纯净的阴气，努力抬手，递给了林天零，“这是她的阴气。”
林天零接过阴气，沉默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樟柳和九尾狐不仅跟对方成为了朋友，竟然还要到了那鬼的阴气。
“她有点怕生，”樟柳解释着那“宅鬼”迟迟不出来的原因，“看现在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出来。”
“我们跟她说了，要做点好吃的给她尝尝，她应该就愿意跟大家见面了。”樟柳语气骄傲地说着，给自己的新朋友说这话。
樟柳还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林天零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听，一边应着，低头看了看刚刚樟柳递给自己的阴气。
是糖的味道。
这“宅鬼”的阴气，就是纯正的糖。
林天零看着这糖味的阴气，不由得高兴了起来。
太好了。
有糖了！！！
糖可以做的东西很多，很多菜加上糖以后，也可以提味，林天零看着这阴气，思考着这次用这一团糖味道的阴气做什么。
因为是一团阴气，那味道比林天零在屋中能闻到的淡淡的味道更甜一些，林天零结合从樟柳听到的话后，迅速地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已经差不多想好了要做什么了。
根据樟柳的话提取信息，能跟樟柳九尾狐和瞳人一起玩，这这鬼年纪应该不大。
糖能做的食物很多，但多半是甜品，因为现在食材已经比较充足，林天零想了想，决定做点不一样的。
——他要做辣条。
林天零取出了一些以前储存的从九尾狐身上取出的面粉味的阴气，按照像是面筋一样的方法处理好面团以后，擀成了薄片。
林天零做好面团后，做成了不同的形状，有的是薄片，有的切成了小细条，缠在筷子上，弄成了一节节的，全部做好后，在锅里加入水，水开后，把刚刚处理好的面粉放进去，用中小火熟，把面筋从两个桃木棍上去掉，挤干水分放盆里。
辣皮就这样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