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没有动静,陈秋仁白眼一翻,「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忍耐。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可恶,偏偏遇上这个天然呆,说出噁心兮兮的话也会变得理所当然……是说,本来就是啊。
陈秋仁不耐烦的嘖了一声,主动凑上前吻住对方的脣,身体尽可能地靠紧对方。
猛地,一股强而不允许对方拒绝的力道将他压倒在床上,等到反应过来发现言祐海的脣早已在他的肩窝处肆意的亲吻,脣齿在肌肤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很痛……我说你能不能别用咬的啊?」陈秋仁吃痛的喊道,手指插入言祐海的发里。「嗯……不要……」
一阵啃咬的声音过后,言祐海大喘粗气的望着对方。「没办法啊。谁、谁叫我那么爱你……」
看着他近似撒娇的语调,陈秋仁忍不住心软地摸摸他的头发。「我也很爱你啊,但可不可以……」不要啃完了又温柔地舔吮啊。
言祐海困惑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答案。
这种羞耻到极点的话他死都说不出口。「算了,随便你吧。」反正他终归是当下面的那一方,所以就算再怎么抵抗基本上都是没用的。
言祐海不再多说什么,松开他环抱的脖子,往下吸吮左胸的乳首,一隻手调情似的柔捏另一边。
「啊……」陈秋仁反抓枕头呻吟着,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边被言祐海的脣舌舔舐,一旦湿润的碰触到冰冷的空气就忍不住想要更多;一边则是一阵酥麻之感,没有节奏的柔捏速度及力道让他心中的某处开始发痒。
就像是如果不爆发出来心里会很难受。
「祐、嗯……那里……不要……」他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乳头敏感到那种程度啊!
言祐海往下移动,一隻手轻巧的握住已然勃发的肉柱,透过内裤揉捏,在敏感的小孔上划了好几圈。
「言、祐海……不要用了……」陈秋仁皱眉,口里吐出无法掩饰的呻吟。
言祐海笑了一声,褪下内裤后,毫不犹豫地抓起他灼热的性器开始摩擦。「好热……」
也许正都是因为是男人,所以每每言祐海都能精准的按压陈秋仁舒服难耐的地方,过不了一会,言祐海的手多出了一点白色液体。
「嗯……」陈秋仁彷彿还无法满足的扭动下半身,不能自己地磨蹭他已经胀大的性器。「就、就这样?」
即使羞耻到快要爆炸,他依然很想跟言祐海结合——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想真正地好好被言祐海抱一次。
言祐海没有回答,从床底下的隔板拿出一瓶不透明的罐子,将里面的黏稠透明液体挤在手掌心上。
大致听过这是润滑剂,可结合跟润滑——
来不及问出问题,陈秋仁感觉到股间凉凉湿湿的,而且多半是在他的菊花处……「你在干嘛?」他忍不住惊恐的看向他。
「如果不这么做,你会很痛的。」他抱紧对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想找出陈秋仁敏感的点。「如果会痛,就抓紧我。」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陈秋仁的手用力掐进他的背里,抓出一道道痕跡。
虽然陈秋仁感到愧疚,但他真的痛到快死掉了!
若不是言祐海此刻抱紧他,他或许会直接呼他巴掌吧。
突然地,一股电流从言祐海的指尖点到的地方窜进经里,令陈秋仁仰起头大叫。「你、你在摸哪里?」
言祐海更加探入敏感点,这次陈秋仁连身体都开始轻微的上下摆动。
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言祐海灼热的手掌爱抚着他的全身,然后将陈秋仁紧挨着的两腿分开,说着类似道歉的话语后直直挺入。
「嗯……」
炙热的肉柱在柔嫩的里面大力撞击,陈秋仁看着他带着忍耐的表情不想弄痛自己,他伸出双手说:「你可以……再快一点……」
话音未落,身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剧烈,肉体淫靡的撞击声令陈秋仁忘记羞赧,每次的撞击都让他忘情的叫着。
「秋仁……」
被紧紧环抱着的陈秋仁夹紧对方的腰部,他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正慢慢从小孔里流出,但却没有射精。
「我、我快坏掉了……」胀大的性器随着他的挺进不停摩擦到他的腹部,在陈秋仁快要射出时又换了个姿势。
言祐海抓着他的右脚,轻轻的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上一吻后继续挺入。
「啊、啊……哈啊……」陈秋仁痛得泪流满面,快感却在又如浪潮般涌上。「会坏掉……我真的会坏掉……啊……」
「做爱不会坏掉的。」言祐海喘气的说:「就算你坏了,我依然会继续爱你。」
「少、少说这种蠢话……」他嗯嗯的几声:「我、我们一起……」
最后,他俩在言祐海狠狠挺入的同时射了。
热流停在体内,陈秋仁气喘吁吁的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他加速的心跳及体温。
过了一会,言祐海从高潮的馀韵后对着他又亲又啃,从额头至嘴脣再往下延伸到脖子,原本抱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下。
「我只是想吻一下。」言祐海露出无辜的眼,双手却在他的股间徘徊不止。
「你够了。」陈秋仁压下心中想要再来一次的慾望,他可不想明天结业式还要拖着痛到不能的身体去上课。「我怕你等一下吻了之后又想再来一次。」
言祐海失望的垂下头,让他感到心疼。
他别过脸,「等到……暑假,再一起。」
「真的吗?」
「我说你可以不要用那种色色的眼看我吗?」陈秋仁忍不住吐槽。「还有一件事……」真是的,这种开口邀请是他最不擅长的啊。
「还有?」不会是想说什么「试过之后发现只是错觉」的话吧?言祐海不安的吞了口水。
「社区……不是、不是每年七夕都会办烟火大会吗?可不可以……跟我去……用、用情侣的方式……?」
言祐海没想到是问这个问题,不禁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啊?我可是很认真问你欸!」
「抱歉。」他伸手致歉,「只是觉得……秋仁好可爱。」
「可爱你个鬼!少在那里转移话题。」实在是太羞耻了,陈秋仁赌气的哼了气。「如果你不要就算了!」
言祐海安慰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只有陈秋仁,我是一定会去的。」
「约定好囉。」陈秋仁突然变得很小孩子气,握着他的手,让俩人的大拇指紧紧贴着。「如果你说谎怎么办?」
「说谎……说谎,我就一辈子都是陈秋仁的人。」道完,他仰起头在陈秋仁的双脣上深深的一吻。
「白痴。」陈秋仁笑骂道:「你就算没有说谎依然是我的人。」
直到入睡以前,陈秋仁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果自己不那么主动,是不是言祐海真的就会一辈子在他的身边、什么也不说的看着他跟陌生女人结婚生子?
依照他对言祐海的认识,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他不禁害怕起来,总觉得像是身体里少了什么。
「做恶梦?」言祐海温柔的拍拍他的头发。
他猛烈的摇头,更加挨着他的拥抱,私心想着如果之后的每天都像此刻那般美好那就好了。
「那怎么了?一脸很担心的样子。」他捧起陈秋仁的下巴,手指抚平他眉间的川字。
「我怕你离开我。」他意外诚实的回答。
起先是一怔,后来言祐海以宠溺的口吻说了些什么后,陈秋仁才稍微安心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喔,不准食言。」
「我保证。」言祐海轻轻一笑,将他们的话语淹没在吻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