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我们原本进宫找咏玥就是有目的的,而这次的宴会让我有了新的想法。」遥炘说着,看向爱蕾莎询问道:「小爱你们知道多少?」
爱蕾莎逮到机会,决定顺势抗议一下她上回就想抗议的事。
「说到这个,阁下为何可以如此篤定我一定知道些什么呢?阁下可没有亲口告诉过我任何计画啊。」
遥炘回答得理所当然:「你都知道是『计画』了,而且我明明有说过一小部分,装傻是不能蒙混过去的啦!快老实招来吧小爱!」
「……」爱蕾莎嚥下各种贬低对方的词汇,挤出微笑勉强开口:「我们知道你们打算在宫里做些引人注目的事,并希望我们不在场。」
「对啊对啊这不是很老实吗,你就直说,我们才知道要给你们什么样的心理准备嘛。」
「……」爱蕾莎不太想理他。正确地说,她比较想……
「你如果想扁那浑帐其实不用客气。」
娜朵大概是感应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同伴的气场,耸耸肩很爽快地如是说。
「呃,谢谢你的好意。」
但她还不至于真的这么做。这句话爱蕾莎没有说出口。
「小爱才不会对我怎样,朵不要乌鸦嘴。」遥炘摆手的动作像在挥手帕,「而且你们老是自顾自的讲话,都没有顾虑到不知道怎么插嘴的咏玥的心情。」
「欸?」
莫名被点名的咏玥眼游移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要接什么话比较好。
「所以!朵不要再乱入了,乖乖当个花瓶。」
如果不是不想浪费时间,「谁跟你他爹的花瓶啊!我见鬼的才不是花瓶」这句话娜朵恐怕已经骂出口了。
但理智出面忍住,娜朵最后只恶狠狠瞪了遥炘一眼。
「好,那我就说了:因为要让你们两个安全又不被拦截而顺利出宫,我构思出来的计画是利用宴会那天会有很多宾客前来的大好机会,在散宴后混在马车里一起出去。」
遥炘三句话说明完,爱蕾莎和咏玥对视了一眼。
「……我们好像还没同意要走吧?阁下也说了,等我们再次回来时一切可能都有所不同,且就算是暂时离开,那个『暂时』的具体时间也还是未知数吧?」
「嗯?你们在纠结这个啊?不过我还真的不敢保证让我完事需要多久时间啦,哈哈哈。」
现在不是「哈哈哈」的时候好吗。
「不过啊——」遥炘刻意拉长了尾音,彷彿这么做就能令他下一句话的内容和他先前随兴好说话的表象没有差别似的。「——我好像也没有说过,你们同意与否有在我的参考范围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