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叫到五千米的去检录处检录时,祁如曼在人少的树荫下轻轻抱了周幸阑一下。
无需多言,他们都懂彼此之间的潜台词,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满血复活、迎接挑战。
然后祁如曼和林欣诺他们也没闲着,他们把买来的葡萄糖还有水分发了一下,打算去跑道的各个拐角等着,看周幸阑需不需要用到,祁如曼去的点是离主席台和老师最远的地方。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春日里气温已经有些炎热,周幸阑脱下校服外套,只一身黑色T恤和长裤,背后别着红色的号码牌。
在众多参赛选手里,他站在起点准备,格外像一只突然闯入的黑豹,慵懒放松地拉伸,丝毫没有紧张的色。
他看到了在跑道弯处的小小身影,很可爱。
发令枪一声巨响,震得旁边的人耳膜轰鸣,几乎一瞬,所有运动员都似离弦之箭冲出起点。
周幸阑混在人群里,如蛰伏在草丛里的黑豹,看似气定闲地晃悠,实则早就确定了目标。
瞄准,靠近。
十二圈半,刚开始他一直在中部甚至偏后,所有的选手都没有用自己的最快速度起步,只是跟着前面领跑的队友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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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朋友们别喷我,五千米怎么跑我也不太知道捏,我没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