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周幸阑被勾的受不了了。
“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曼曼。”
刚被穿好的上衣又被撩开,温软灵巧的舌头从脖颈下滑,乳尖的嫩肉被有些粗糙的舌苔带过,酥麻又瘙痒难耐。
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画出一条湿腻的痕迹。
挪到花心口时,周幸阑却忽然停住了动作。指尖轻巧地分开粉嫩的阴唇,就看着小穴仿佛一张会呼吸的小口,正随着祁如曼喘气的动作收缩,真是生的极好的一张美穴。
舌尖与阴阜贴合,顺着花缝向上勾就惹得祁如曼止不住地想合拢腿,周幸阑只得用另一只手抵住腿根。
与手指不同,舌尖更软更湿更热。无数无数感官被放大放大,祁如曼只觉得自己在云端无可遁逃,唯一能抓住的能给她带来真实感的,是周幸阑的碎发。
她只能轻扶着他的头顶,双眼失望向仓库的天花板,阴蒂被嘴唇包裹着,湿热仿佛能灼伤人,她的私处正在被他玩弄。
周幸阑咬住阴蒂的红珠轻轻撕扯,屄里吐出的水越来越多。
终于他放过被磨得通红的阴蒂,继续向下。
高挺的鼻梁正卡在穴口向上的位置,只微微一动,就能让祁如曼娇吟许久,温软的舌头找准屄口然后探入。
被一种异的感觉填满,祁如曼得偿所愿消弭了空虚。灵活的小舌模仿性器的动作进出,但小穴太紧他始终只能探到一点点。
舌尖划过小屄的肉壁,就引地她一阵阵的战栗不止,顺着舌尖勾出的白浆淫液腥甜,被周幸阑悉数卷舌入口咽下。
唇间的动作愈发地狠厉,扒着阴唇的手指也开始揉动阴蒂,上下夹击。
扶着周幸阑碎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看样子跟像在把他的头往花穴里按。这时的嘴里咿咿呀呀,一会说快点,一会又让停下,已经根本听不清再说什么了。
祁如曼只觉得有片刻光白闪过,便泄了身子,身下的水竟是喷出来好些,周幸阑只愣了片刻,才笑着张口接住。来不及喝下的淫液从口边溢出,淫靡的景象任谁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曼曼好会喷啊。”
“下巴都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