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迟到的先罚六个。”田星宇不满地喊。
不着调的四人里,独独祁如曼见着他时收敛了点,抽回给别人灌酒的手,低头默不作声。
“才喝这么点就醉了,你们行不行啊…”周幸阑看着地上的几个空瓶子,还有醉的东倒西歪的四个人,嫌弃到极致。
醉酒的人激不得,这话一出来,祁如曼几乎是嘴快于脑子。“你行你上啊,就会嘴上功夫,小趴菜。”
“你们也是真敢灌她酒啊,醉了我可不管。”周幸阑也下意识地接。
等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沉默。
田星宇眼看着气氛要冷下来了,“快快快,你的六个还没喝呢。”
大家打打马虎眼,戏弄着周幸阑喝下酒。
谈笑间,觥筹交错,只是祁如曼一人在离大家一定距离的地方,靠着沙发额头微仰,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在想事情。
酒局快到尾声。
“彭远和林欣诺还有我,我们仨顺路。”田星宇手指点点祁如曼“她,就你送回去吧,她的小房子离你那儿也不远。”
周幸阑看着像瘫烂泥倚在沙发上的祁如曼,一个头两个大。
轻轻用手指骨节敲敲额头,“地址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祁如曼盯着他看的眼迷离,红唇微张,酒精开始麻痹大脑,喝醉的人已然不知现今是何时何日。
“你来接我了呀~”娇侬软语听起来像是撒娇。
周幸阑眉头微微一皱,从这个小酒鬼身上怕是问不出来住哪里了。
于是马上cll给田星宇,“她现在住哪儿,钥匙在她身上吗?”
“临江大街观云小区,2栋一单元六楼,钥匙应该在身上吧。”
一个电话的功夫,旁边的小女人已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