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追不舍:“姑娘还没回答某的问题。”
“得罪又如何,老板你连死都不怕,何况区区一个我。”她漫不经心地翘起腿,捞起陈设的折扇把玩,“听说你曾是暗鳞卫?大内出来的人才果然不一般,个个忠肝义胆心系朝廷,这份洒脱令人佩服。”
“姑娘这是在威胁某吗?”
“我在陈述事实。”元宵把扇子放下,“萧老板,你明白我的意思,回去是不可能的。若还有其他事,早些打开天窗说亮话,你都敢孤身坐在这,我猜,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罢。”
民间流言总将她传成暴躁的邪道妖人,一语触怒就要杀得血流成河,她不信萧温不知道。
男人笑了,“姑娘不会杀我。”
他胸有成竹,愈发叫人摸不着头脑。
元宵淡淡道:“没好处谁会杀人?那也得看是怎么个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是你宣扬我的身份给我惹麻烦,我不介意动手。”
她瞧着男人脖子,暗暗同自己手掌比了一下。虽还算年轻,但成日病殃殃的,突然这么死了,赵云崖会很伤心吧。
萧温将一个漆盒推到她面前
“正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某才来找姑娘。”
“姑娘可以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