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素流不敢动,被肉缝夹在中间的感觉太爽。他真怕自己忍不下去,掐着她的腰猛肏,又把她肏哭了
邪肆风流的男人忍得额角直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肩头,种下一个又一个红莓。男人小幅度地顶插着,睾丸打在她花核上,每一下挺身都要捣出一波清蜜
少女逐渐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娇滴滴地吟他名字,小屁股无师自通地含着肉棒研磨起来。谢素流抽气,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引导道:“妹妹自己来,慢一些没关系。”
元宵艰难地抬起臀,复坐下贯穿。她很快力竭,迷茫的眼眸求助地望向谢素流
男人的手绕到她的前庭,双指按住花珠搔弄,另一边摁住她的腰,小幅度抽插起来。阴蒂被玩弄的快感源源不断,她忍不住夹紧了逼,又被谢素流强硬挺进来,龟头刮蹭凹凸不平的肉壁,刺激得蜜液翻滚涌出
他感觉到她微微的失,知道这是又要不行了。低低得在她耳边问道:“妹妹要来了吗?”
少女的脚趾绷紧,他按着她的腰耸动起来,两指摁准花珠捣揉,每一下都挺到了最深处,打湿了他的腿根。少女的喘气声也从缓到促,哭一样说道:“呜,要来了……”
谢素流的阴茎整根埋入,两指按着花珠快速揉起来,他们紧贴得她都能感到那物青筋的跳动,阴蒂快感泛起一阵酥麻,“唔!”她夹紧了肉棒,颤颤巍巍泄了
谢素流闷哼一声,肉棒被小穴咬紧的快感没顶,他温柔地拥住元宵,缱绻地说:“妹妹,再忍一忍好不好?”
元宵哪有精回答,高潮让她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粉,看着可怜的不行。谢素流当她同意了,疾风暴雨般猛肏起来,狰狞的巨物撑平了壁褶,龟头刮着穴肉外翻,睾丸惩罚一样重重打在花核上,激起她一阵抽搐。甬道痉挛,小嘴一样可怜巴巴地挽留着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掐着纤腰大力抽插起来,带动紧缩的花庭又泌出一波清蜜,大汗淋漓地最后冲刺。高潮后又被撞开花庭的快感让她置身汹涌的情潮,随时要从小舟上翻没
穴肉吃着的那物一跳,浓重滚烫的白浊射进了子宫口,“呀……”她低低叫出来,白颈扬起,像脆弱的天鹅
谢素流扭过她的脸,缱绻地吻上来,吻的她娇唇红肿,气喘吁吁。才放开低低道:“妹妹,我爱你。”
元宵眨了眨眼,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轻轻道:“唔,我最近好像胖了……”
少女的细腰如旧,小腹却像吃撑了一样微微隆起。她最近胃口不佳,又爱使性子,每日只吃冰梅圆子汤,他还以为是天气变热的缘故,天天端来不同的冰饮
难道……谢素流一怔,执起少女的腕脉,两道脉搏同时跳动的声音清晰有力。这分明是……他不知所措地把人搂紧,俊脸埋进香颈间
“怎么啦?”元宵温柔地问
谢素流面色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激动,埋在她怀里不肯出来。闷闷道:“我……”
他终于下定决心,扭过元宵的身子,在额上落下郑重一吻。纤长睫毛下桃花眼熠熠生辉,石破天惊的泪痣微微扬起。他捧着元宵的脸,声音微微发颤,低低道:“笨妹妹,我要当爹了,你有我的孩儿啦。”
看时间应该是在水边时有的,想起这连日来和少女的荒唐,他不经又喜又怕
既庆幸最近的克制,没伤了妻子和孩子。又高兴二人有了爱情的结晶,世上多了一个糅合他们骨血的小生命。末了又不禁担忧,等他死了,她一个人武功全失,该怎么艰难地分娩,孩子长大了会不会恨他这个爹爹……
元宵抚住他的泪痣,不解地问:“这是好事呀,你不高兴么?怎么哭了?”
向来离经叛道,快意恩仇的男人此刻红着眼角,小心翼翼捂住她的小腹,挺鼻薄唇的俊美风流都变作了柔情蜜意,狭长的桃花眼柔得能化成水
他向雪腮上亲了一口,笑道:“高兴,就是太高兴了。”
他握紧她的手,缓缓道:“能与妹妹执手已是素流此生最高兴的时候了。但到了如今方知,什么是…喜不自胜。”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这是好强高傲的谢素流。她感受着掌心的温热的泪水,不觉愣住
虽骗情爱,但以身相许,也算得宜。如今用假孕之计终于骗到了00点,心里却升起一阵不安
这个男人在生命尽头再度被所爱之人以子嗣大事欺骗,沉浸在虚假的喜悦中,满心信着一个别有目的的女人是上苍的垂爱,着实…可怜
而她为了一件八字没一撇的事筹划这一切,真的没做错吗?如果无错,为何会在看见这滴泪时,恻隐动摇?
容色绝艳的少女倚进男人怀里,感受着有力磅礴的心跳,垂下眼帘
不,一定是因为谢素流的经历与自己的前世有些相似,她无错,满足这个男人的所有心愿,让他对人世充满爱与希望,就算都是骗来的假的又如何。
虚假的欢喜,总比痛彻心扉的真实好一万倍。反正这个冷酷得足矣割开血肉的真相,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她会陪他度完此生,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