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佑下意识如寻求救助般靠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Alph,强撑着腰将上半身悬起,摇曳生姿地去蹭她的胸。
他全身心都抗拒着,却又渴求着,在痛苦与欢愉汇合的海浪上跌宕,随时有被漩涡卷入海底的危险。
肉棒根部泥泞不堪,阴穴夹得很紧,深处的小口一下一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沉吝操干得不遗余力,压倒性地往下坐,将他微凸的胯骨撞得猩红,徘徊在破碎边缘。
“啊——不要!长离,轻…轻些!呜啊啊…”
黏腻的水声在哀鸣中愈发响亮,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沉佑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自己下身湿得多么一塌糊涂。
细纱捆绑的腕骨东摇西晃,时不时碰到两侧床柱,擦出细长的血丝。他却恍然不觉,情欲像被放出笼子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个关节都隐隐瘙痒,修长的手指攥着,指尖用力地掐进肉里。
阴道猛烈地收缩,湿润的内壁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口,绞弄着、吮咬着肉棒,在根部围上一圈白沫。
青柠气息姗姗来迟,清新得像是刚从枝头里摘下的果子,沾着未干的晨露。拨开皮,酸甜果汁立刻迸溅在阳光之下,淡淡苦涩飘出,惹人心疼。
“乖一点…”沉吝俯身,抱着纤腰将他微微抬起,咬了咬泛粉的耳垂,将下颌架在他肩头,诱哄,“别拒绝我。”
“呜呜…解开我的手…哈啊…啊啊!要到了…”
沉佑被顶得难受,小腹又酸又胀。他张大口呼吸,铃兰香气钻入口鼻,连内腔和肺腑都充斥着馥郁芬芳,好像整副躯壳从里到外都沦为了Alph的专属领地。
这个念头让他紧张又满足,双手改为撑在床柱上,连指节都泛起病态的潮红,敞露的上半身布满汗水,紧实的腹肌急促起伏,泛起闪烁波光。
沉吝见他主动挺起身体,得意地笑了笑,舌尖舔过跃跃欲试的后颈,轻声说:“会疼,忍一下?”
“嗯…你慢,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刺进去了呀啊啊!不要噫呜呜呜呜!”
沉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尖利的牙齿直直地刺入腺体深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就像是有个人拿着锤子,用力地敲击插入腺体的长钉,大有将人贯穿钉死的狠劲。
下身肉棒被层层迭迭的穴肉死死套住,没有半分抽动的空隙,深处小嘴扒开铃口,恶劣地逗弄鲜红粉嫩的精管口,任由Og如何哭喊都无动于衷。
铃口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两人连接处,落到金线刺绣的床单上。
“嗯…”
沉吝被过分膨胀的肉棒撑得有些胀麻,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将尖牙咬得更深了些,信息素浩浩荡荡注入腺体根部。
“啊啊啊!别再进了!呜呜…要死了…啊啊啊!要被贯穿了!坏,又坏掉了哇呀呀呀!”
细软腰肢在Alph强劲的臂弯里岌岌可危,他战栗地迎接着梦寐以求的终身标记,连骨头缝都在打颤,烂熟玩透的腺体被死死钉住,发出无声悲鸣,仿佛雪夜里走投无路的孤狼。
身体最敏感也是最致命的地方被穿刺着,鲜血如涓涓细流,沿光滑白皙的背肌流下,在臀缝处分作两道支流,滑过翘挺的臀肉再次聚集,终点恰与性器落红的印记邻近。
青柠信息素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苦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诱人的魅香。
“真的被…终身标记了…呜啊…长离…不要,负我。”
沉佑哆哆嗦嗦喷出精液,脱力地倒在她身上,眼泪不受控制般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轻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