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细长的小草宛如无数羽毛梗,搔得他浑身发痒,难耐地要求着。
“这么着急...”沉吝笑了笑,一手畅通无阻地摸到他下身,那里润得滑手,“好湿,想挨操了?”
眼前不是孤傲决绝地沉佑,也并非光风霁月的楚鸢,这从天而降的艳遇阳光且健壮,看上去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样子。她勾唇,眸底深得如同危险深渊,终究改不了风流本性,离经叛道地说起诨话。
“嗯...想,嗯啊,好爽…快点...”男子半点也没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愧,反而伸手扶上沉吝的阴穴,也沾了一手黏腻,竟敢抬眼挑衅她,“你行不行?”
哪个年轻力壮的Alph能忍受这样的挑衅?沉吝眯起狭长的狐狸眼,抬起腰,毫不怜惜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哈太猛...嗯!别那么用力呀啊!唔....”
肤腻体丰的Og仰面躺在Alph身下,犹如一只被精心养殖多日的肥美羔羊,终于等来了完成它献祭使命的时刻。
初次开苞的疼痛如期而至,男子上身猝然弹起,又因为药力瞬间软了腰,重重砸到草地上。晶莹地汗珠溅起,滑过紧缩的腹肌,汇入深窄的人鱼线中,形成一汪清泉。
沉吝看进那双深邃而清澈见底的眼眸,那里面除了坚定的欲望和渴求,干净得像婴儿一般。
“小淫娃。”
她淡淡地念了句,转而收缩身下穴口,柔软的穴肉翻起红浪,绞紧了粗硬的肉棒,滚烫的蜜液不停冲击着龟头,铃口像是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钩子扒开,扩张里面敏感的精道。
“啊,慢…慢一些…唔啊啊!好刺激…快啊哈!快标记我咿呀呀呀!”
干练的狼尾发在她肩窝里胡乱地摆动,他喊得嗓音嘶哑,扭着脖子将后颈往她嘴边送。
沉吝被肉棒撑得有些酸胀,报复性地张开尖牙,粗暴地大口咬了下去。
铃兰花香瞬间变得犀利霸道,压倒性地席卷着烟熏广霍,壮阔如君临。
“啊啊啊啊!轻点呀啊啊啊啊啊!要唔,太快了…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抑制不住地放声惊叫,被磨得发红的胯部向上挺起,像是被一股巨大吸力捉住,没有退路可言,股股快意涌入腺体,直冲脑门。
两颗滚圆猩红的肉蛋在空中摆动,在看不见的花穴深处,圆润嫩红的龟头抵在肉壁上,在肉壁的碾磨挤压间一抽一抽地跳动几下,颤抖着喷出浓稠白浆。
“哔—哔—警报!检测到人体异动!哔——”
不巧有智能守卫机器人经过草丛外,察觉到里两人。
没等沉吝有所动作,男人半撑起身子,随意向外扫了眼,抬手丢了个石子出去。随着“滋滋—”电流声,机器人卡壳了。
“能动了?”沉吝抽身而退,挑眉问道。
“…唔呼…好些了。”对方身形一晃,看似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深褐眼眸蒙着水雾看向她,“你先走吧。”
看他精通于应对智能守卫的样子,沉吝暗自猜测他应该就是王廷里的人。天已透黑,于是她也没多客气,提上裤子就走人。
幸好传送阵还开着,沉吝掏出陈枭的身份证明,顺利回到了檀歌。
暮色苍茫,凝烟的夜店如往常般热闹,她恍如隔世地深吸了一口纸醉金迷,缓步上楼。
“主人您可算回来了!奴担心坏了!”
流景似乎掐准她经过的时间,准确地在她路过时打开房门,桃花眼里秋波荡漾,樱唇上还印着两枚刚刚才松开的齿痕。
奴?
沉吝原本心不在焉地点头而过,忽然被这个字叫醒了似的,顿住脚步回身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