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供暖,温度自然不低,因此傅星玫很早就将大衣脱掉交给时疏挂在了客厅旁的衣架上,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纯白的高领毛衣,下身着一条加绒黑色背带裤,整体轻便又简洁。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时疏想,至少,很适合当下的场景。
因为极易脱下而后丢在一边。
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剥落在地,从嘴唇至脖颈再到胸乳,她小口喘息着,任由他含着那枚早已肿胀的红樱舔舐吮吸,光洁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腹,阴阜与裤子的摩擦让她欲望更甚,不一会便在灰色的运动裤上洇出一边深痕。
“唔.......”下体越发空虚,她只能迎合着他头部的动作,主动捧起胸乳交予他唇中,妄想借此缓解下体无法得到排解的不适感。
“已经这么湿了,”探去却摸到一手花液,时疏愣了愣,忽地笑了,声音低沉,在她耳边打着转:“星星,这么敏感........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师.....我好难受......唔.......给我,给我嘛.....”小姑娘哼哼唧唧不愿受着,早已昂首的器具被她上下磨蹭到硬得发疼,时疏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胀痛,君子已经做到这儿了,再不进去小丫头今天能要了他的命。
叹了口气,将满脸情欲的傅星玫轻轻放在沙发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伸向裤带:“星星,还记得怎么解吗?”
“记......记得.....”智被欲望支配,可小手却格外灵活,叁下五除二将他运动裤的带子解开,随即便迎来了他带着温热气息的吻与填补她空虚的阴茎。
她其实从未直接接触过男性的阴茎,一直以来时疏与她做时总会随时备好安全套,第一次毫无阻碍与保留的进入让她险些爽到直接高潮。
“你.....你怎么......”她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让他只觉得不解释自己似乎便辜负了小姑娘的一片信任。
吻掉她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泪,他轻声开口:“在帝都这段时间,我趁机做了一个结扎手术,之前答应过你的,不能不做数。”
“会不会很疼呀......”小姑娘的声音被情欲浸透,带了一丝哭腔,软软的,像棉花糖。
想吻上去,想将她按在身下将她干到哭着求饶,甚至,想看她在他的面前潮吹。
欲望的种子越来越大,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低头含住那双唇,他一边慢慢抽动着一边开口:“放心,宝贝,不疼,能让你从真正意义上去享受性爱的过程也是我的愿望。”
而这个位置,只有我可以。
眼见小姑娘已经适应了男根的大小,时疏正欲将她抱起,却被她反腿勾住腰部动弹不得。
“想做什么,小丫头,”时疏笑了,感受着那双细腿玉足在自己腰部晃呀晃。
“想......让你干我,”荤话难得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她本就是清冷与媚的结合,将清冷的外皮剥下,媚的一面,只能给他看。
“想被我怎么干?嗯?”低沉的男音撞击着耳膜,傅星玫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开始被冲撞得越发凶猛,恍若撕去了冷静的表面,内里只剩狂风暴雨。
“这样干么?嗯?”时疏一边用力顶撞着一边不忘逗弄着身下的小姑娘,“想被老师这么干么?”
“想.....想....唔......好爽,好爽唔......”傅星玫只觉得自己恍若漂浮在海浪中无依无靠的船帆,时疏的用力顶撞让她沉溺于这片海中无法自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腹,下一秒,他将她俯身抱起,一边走着一边用下体顶着她每处敏感点,感受她越发急促的呼吸,环紧自己的双臂,上下湿润的小嘴,还有从上面那张嘴里呼出的娇吟。
“星星,舒服么?”双腿压至m型,她被他放在办公桌上,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手边是她刚做完的习题与他给她制定的计划。
她的老师,此时正压在她的身上干着她,这个认知让傅星玫忽地兴奋起来,花液流出更多,叫床声也变得更加娇媚:“舒服....舒服......老师好棒.....快点......再快点.....”
“快点做什么?嗯?”时疏狠狠顶着她:“想让老师做什么?”
“干......干我.....想让老师用力干我......呜.....好舒服.....要...要去了.....啊...........”
被送上高潮的一瞬间,傅星玫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火光映照之下,书房顶部的装修也显得越发光怪陆离,与极致暧昧纠缠着,恍若他们。
喘息之间,她感受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紧接着,伴随着那声“星星”,从未进入过身体的精液第一次毫无阻拦射入内里,烫得她微微哆嗦了一下,转而抱紧了他。
她傅星玫,可能真的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