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阳心情不太爽,理都没带理的,被李金茂严肃喝住,“小兔崽子,看见你老子不知道叫啊。”一开口就是股火气。
李乐阳撇嘴:“你算我哪门子老子,光生不养,你也有脸说。”
嘿,沙发上的男人马上又要发作,最后还是压了下去,说:“我怎么没养你了,你身上穿的用的,还供你上学,哪一样花的不是老子的钱,”他见儿子不再忤逆,咳了一声假装关心问,“最近学习的怎么样了?”
李乐阳突然像看怪的东西一样看过去,“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学习了?”
“怎么?老子关心儿子天经地义,不关心你学习成绩,难道关心你有没有把哪个女的搞怀孕?”李乐阳无语地看着他,“那个,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这偌大的家业以后还是要到交你的手上,不好好学习怎么能行......”
“打住,就一小破煤窑公司给你整出优越感来了,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我可没兴趣。”
男人听到这倒是没再发脾气,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人老了事情就力不从心了,事业也是如此,一不小心就变成为他人做嫁衣了。”
李乐阳皱皱眉,还是以嘲讽他爸为己任,“不会吧,你老了还能夜夜笙歌玩女人?该不会是那方面玩虚脱了不中用了吧。”
他爸拿起边上的烟灰缸要砸过去,虎目圆瞪,男生不甘示弱回视。
“你个混蛋,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学得这些歪门邪道,我养你.....养你就养出了这种白眼狼!”
“那也是你生的,老混蛋生小混蛋,蛇鼠一窝的货色,所以我不也不是什么好鸟!”这话被他歇斯底里吼出来,似在发泄。
从那天起,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再和陆姌联系了,那一次决裂后不管是训练场上、还有体训队、教室里都没看到人的身影。
宋晓婷被叫出来的时候刚上完一节英语课,看到李乐阳的脸就没什么好脸色给他,李乐阳问她:“陆姌怎么没来上课?”
宋晓婷双手环胸道:“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李乐阳一听皱着眉:“身体怎么了?”
“你自己不会问啊。”显然没给他好脾气。
李乐阳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我去她家看过了,陆老师最近出差,上门又没人.....”想起上次自去找程松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他忍不住。
“哼,被某个人渣气得呗,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男人,真是不要脸,也就是姌姌还把人家当青梅竹马,谁像她那么傻啊.....
说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
宋晓婷正愁找不到发泄口,撸着袖子开冲:“来啊你,打女人我就喊人了,”回头往教室里吼了一嗓子,“小明、大胖!有人上门踢馆!”
李乐阳不想理这个经病的女人,“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脑残吧你。”
“你有药啊?”宋晓婷揉着自己的脸颊,边道,“反正姌姌马上要去国外了,以后到了澳大利亚泡黄头发蓝眼睛的帅哥,羡慕死你。”
李乐阳震惊地回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