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先生插进来,操我。”
女孩顶着最天真烂漫的面孔,说出最淫靡的邀请。温霁心都窒了,情动地衔住她的嘴唇,以唇舌来抚慰喷薄的欲望。
“这就来操你。”
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塞进西裤口袋,而后握住陆湫湫的臀,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去。她湿了,流了很多水,上午和孟书扬做了一次,下午又和贺流川腿交送上高潮,这会身体极其敏感,不需润滑就能直接一插到底。
被紧致的花穴紧紧咬住的快感直冲大脑,不光是陆湫湫,自制力极强的温霁都不禁吸了口气。
“小逼好敏感,是不是背着我又含了男人的鸡巴?嗯?”
她的浪荡温霁是知晓的,除了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男生。除了这两位,温霁相信还有别的。
她的美好绝不只有他发现了,很多人都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沦为入幕之宾。
可他们甘之如饴。
温霁不介意别的男人的存在,但他要成为特别的那个,特别到陆湫湫难以忘记他。
“嗯……小逼含了孟书扬的,还有……”
“还有谁?”
“还有贺流川……嗯……但他没有插进来,只是在体外蹭了蹭……”
“你说的是你那位养兄?”
“对……啊,先生轻点,太深了……”
温霁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如同喃喃自语,“不重一点,小骚逼怎么会老实,怎么会忍住不去勾引别的男人?”
“湫湫不敢了,嗯啊,先生操得好舒服……啊……”
温霁的操弄极富技巧,肉棒打着旋儿地刺激敏感的媚肉,九浅一深的操法,每每都在陆湫湫空虚难耐之际给她一记满足的深顶。
外面都是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陆湫湫不敢放开声音地叫,只能压低声音,在温霁的耳边说骚话,诱哄他继续操弄。
毕竟是在宴会上,温霁没有操太久,射完就为陆湫湫整理好衣物,送她回到宴会。
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陆湫湫走到贺流川面前时腿都是抖的,贺流川表情阴沉,问她:“你刚刚去哪了?”
贺流川很早就发现陆湫湫不见了,在宴会四处寻找她的身影都没找到。
陆湫湫抿了抿嘴,“刚刚感觉有点闷,去阳台吹了会风。”
这番解释贺流川显然不信,气氛僵持时,一直旁观的沉钰莹恰时开口:“湫湫,你都不知道刚刚你不见了贺总有多担心,这会是因为关心则乱,语气才急了点,你别难过。”
闻言,陆湫湫沉默垂下眼。
一副黯然伤的姿态。
心里却在发笑,她才不信贺流川会担心她,他应该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了才对!
宴会进入尾声,贺流川无心继续待下去,和沉钰莹说了声就领着陆湫湫离开了。
离走时,沉钰莹还殷勤地将他们送到门外,含情脉脉地望着贺流川离去的背影。